病美人被摄政王强娶后娇宠了/恃宠而骄(85)
“咻——”
快到近前的容烨瞳孔剧缩,摸出腰间别着的小刀便冲着那刀身扔了过去,巨大的力道冲击的那刀身偏开,下一秒,一根银针迅速且精准地扎进他脖颈!
那锦衣卫捂着脖子瞪大眼栽过去,温雁放下袖子遮住手臂上的袖箭越过他,眼睛晶亮,扬声唤道:“王爷!”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
距离越来越近,温雁睁大那双温润的杏眼,看着容烨在五米远的地处翻身下马,紧接着,裹挟着热汗和剧烈跳动着的心脏的怀抱牢牢包裹住他。
温雁鼻尖时隔许久许久,又闻到了那抹熟悉的冷香。
他抬手紧紧环抱住人,抬头那一瞬眼角便已通红,含着未能诉出的思念,温雁喃喃叫着:“王爷,阿烨,阿烨……”
容烨紧紧抱着他,听着他近乎含在唇齿间的低语,低头,重重吻上那让他朝思暮想想了许多日子,又因为离别许久而重新变得没了血色的唇上。
时隔那么多的日夜,他终于再次为这张唇染上了一抹艳色。
在人前和人亲热,温雁最是羞赧,此刻却难得没再顾及,放任着人亲了好一会儿,才和人分开。
“王爷。”他抿抿水亮的唇,眼睛被水润过后反而更加清亮,细细看着眼前人的眉眼,他笑着,柔声道:“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与你相别七千多个日日夜夜,千般记挂,万般忘怀,日日想得蚀骨焚心,终得再次见到你。”
他抬手抚上容烨的眉眼,容烨俯下身,任他细细摸着,听他又道:“我本以为只有我夜里难眠,王爷却也未能好好入眠吗?”
容烨眼下那点青黑,并不比他少。
容烨捉住他的腕,没有他那般百转的情话,只是一句:“瘦了。”
他脸蹭着温雁的手,手握着温雁的腕,仅仅握了一次,便肯定道:“瘦了不下十斤。”
“本王在边关总想着阿雁,想你是否有在好好喝药好好吃饭,有没有照顾好自己,午夜梦回间都在想着,又怎能好生安眠。如今看来,果真没有。”
“我的阿雁,受了太多委屈。”
他眼睛看着温雁,又逐渐上移,落在被彻底镇压住的一众锦衣卫,和那大太监身上。
这次他回京又是带着兵的,有了更多的人手加入,锦衣卫简直不堪一击。
大太监早已被吓得屁滚尿流,跌落在地被禁军按压着,颤颤巍巍地不住求饶。周围百姓被重重将士围挡住视线,一点都看不进来。
解决完人后禁军和一众将士便低着头静候着容烨指令。容烨目光落在那太监身上,温柔一瞬褪去,变成冰凉的寒意:“趁着本王不在京城,任何一个蝼蚁都想来踩本王的王妃一脚,还想强入王府将人带走,好大的胆子。”
太监哭天喊地地求着饶,心头恐慌达到顶峰,一会想着不是说容烨已经死在边关了吗?一会想着完了完了这下他是要彻底完了。
得罪容烨,以这人的手段他非得被扒下层皮才好。
越想越是恐惧,他尖着嗓子哭叫:“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啊!有奸人污蔑王爷通敌叛国害得我军大败,陛下得知此事后痛心不已下才受奸人所惑降下圣旨要捉拿王妃,非是有意啊王爷!”
“请王爷饶奴才一命,饶奴才一命啊!奴才只是按令办事,奴才也不想的啊王爷!”
“按令办事?”
搂着温雁的腰将人往上一提,容烨记着他的腿,以抱小孩的姿势抱起他往府里走,对着那压人的禁军冷声道:“他冲王妃骂一句,便割他一物。割完了,扔到乾清宫去。”
“既百般不长记性,那此番便叫他好生记记。”
在自己寝殿里坐着怎么也看不进奏折的容轩蓦地打了个冷颤,有股寒意顺着脊背攀升到后颈,惊得他猛地站起。
磨墨的太监被吓了一跳,迟疑道:“皇上?可是有何事?”
“没有。”容轩不安地扣着手,“还没有消息吗?”
他控制不住地去看坐在墙侧,低垂着眼品茗的人,声音发虚地问他:“林、林大人,皇兄他,他他他真的死在边关了吗?”
林鸠唇边含着抹笑,胸有成竹,肯定道:“他必死无疑,陛下不必担心。”
拨了拨茶沫,他淡笑着:“等兵符到手,这天下便是陛下的天下了。”
容轩被他说得心脏怦怦跳着,握紧拳,他想着无人能比的权势,想着要什么便能有什么的快乐,想要谁死谁就能死的那种爽快,逐渐坚定了神色。
“你说的是。”
十四岁的少年神色间带了分森冷:“这天下是朕的,本就是朕的,就该是朕的!”
“他容鸿景算什么!一个被除了皇籍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朕争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