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再嫁高门,她摆烂了(29)
柳氏说要教她礼仪,她以为遇上好人,以真心待她,她却把她当猴耍,让她一遍遍向她行礼,稍有差错就遭嬷嬷打手心,柳氏威胁她不许告知别人。
手心上有伤,又怎会瞒过枕边人祁珩,他知道后,为她上药,还警告柳氏,柳氏大呼冤枉,说自己是真心想帮她,说她恩将仇报。
她那时候多傻,看不清柳氏是不是真心,只以为是真的冤枉了她,愧疚难安,还劝相公此事罢了,不追究了。
姜姩拍一下额头。“我以前怎么这么傻,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姜姩不再想柳氏,忙着整理带来的嫁妆,她手里二千两银子,想着去各处买地种粮,再过两年,天下大乱,在此之前得屯够粮食,越多越好。
她之前与爷爷讨论过此事,爷爷也赞同她的想法,今年的粮食长势不错,爷爷出钱买地,多种些粮食存放在干燥的地窑里。
整理完东西后,已到黄昏时,丫鬟又一次送来饭菜,她正吃着,祁珩回来了,一身酒气。
“你回来了。”
姜姩起身迎他,祁珩笑着抱她入怀,“娘子。”
“瞧你满身酒气,快放手,进去洗洗。”姜姩拍拍他的背。
“不放。”祁珩抱着不松手,姜姩抿唇笑,两人抱着挪到内室,祁珩拿帕子擦手洗脸。
“姩姩,我觉得今日好生奇怪。”
“怎么了?”姜姩问他。
祁珩把帕子放水盆里,眉头紧紧蹙起。
“我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好熟悉,我能精准的猜到所有人下一步会干什么,说什么,就好像我曾经经历过一样。”
姜姩的心猛地一跳,整个人都愣住,难道祁珩也重生了,与她不同的是,他只有断断续续的前世的记忆。
“怎么可能。”她故作镇定,打趣道:“那你能猜出我下一步会干什么吗?”
祁珩摇头。“你和我猜的不一样,每一步都不一样,我觉得你不该是这样的,我也说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只有你不一样。”
姜姩平静下来,劝他。“别多想了,可能是你今天太累了,今晚休息一下,明天就好了。”
“不行。”祁珩抱着她调笑。“今晚与娘子洞房,我不睡。”
“你不睡?”姜姩脸色一变。“你要洞房一个晚上吗?”
“小瞧我。”祁珩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坐在床上,姜姩平静的脱衣裳,面上无半分羞涩,上一世两人是多年的夫妻,让她装羞涩真装不出来。
祁珩笃定的指着她大腿内侧,“你这里是不是有个红痣?”
姜姩脸颊骤然染上一片绯红。
祁珩贴近她脸颊。“看你的表情,我又猜对了。”
祁珩压着她躺下,手指熟练的抚上她白嫩的腰肢,姜姩怕痒,笑着往另一边躲去。
“一碰这里你就会笑。”祁珩面上一本正经,好似真的在验证一番,修长的手指缓缓朝下,姜姩脸上一片潮红,恼羞成怒的轻喝道:
“祁珩!”
“姩姩。”祁珩搂着她,与她鼻尖相对,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对你的身体很熟悉。”
姜姩伸出手指抚着他精致的眉眼。“别多想了,睡觉吧。”
祁珩轻吻上她的唇。
第21章 祁珩的梦
姜姩顺从的闭上眼,衣衫散落一地,灼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气息急喘,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姜姩被吻的浑身发软,低吟声不断。
火红的烛光摇曳,墙上映出两个缠绵悱恻的身影,完事后,祁珩抱她进内室洗漱一番,两人相拥沉沉睡去。
祁珩睡的极不安稳,他做了个梦,是个很不好的梦,梦里他身处庄严肃穆的王府,手下人唤他王爷,他在书房处理公务,近卫冲进去,跪地禀报。
“王妃病重,没与皇后一起进京。”
他大惊,怒斥手下。“王妃身体一向很好,怎会病重。”
他急切的想策马回汝阳郡见妻子,衣着华贵的母亲来劝他,让他给王妃一纸休书,再为他在上京寻一高门贵女为王妃,这些年,他与妻子同甘共苦,互相扶持,岂是他人可比的,自是不愿休妻。
不顾反对,只带十几个近卫连夜往汝阳郡赶,却不想,行至偏僻山道时,两边山上冲出几万人马突围他,万箭齐发,护着他的近卫全部战死,他浴血奋战,被万箭穿心,临死前,好似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山头,眼神一直盯着他。
“你是谁?”
祁珩醒来,天色微亮,妻子已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笑吟吟的看着他。
“相公,还不起床,要去前院敬茶。”
“姩姩。”他喘息几声,心跳如鼓,坐起身,长臂搂她入怀,大手抚着她脸颊,下巴轻轻地摩挲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