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极品假金孙,全家都被我带飞(263)
“又不是她动的手,怎么就变成她的罪过了?”
谢大花无奈道:“谁知道呢?”
“我和她之前一同在浆洗房做工,最开始进去的时候,她还帮过我的忙呢。”
谢大花倒是觉得对方是个好人。
只是别人好像不这么认为。
谢锦珠顿了顿,对着不远处满脸紧张的庄秀云说:“留下吧。”
她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只要对方干活儿踏实本分,谢锦珠不介意多出一份工钱。
庄秀云大喜过望,连声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干。
有人立马就说:“不成啊!她是个……”
“工钱是我出的。”
谢锦珠打断对方的话,沉沉道:“我说谁可以,那就是可以。”
“有意见的可以自己走,我不强留。”
原本群情激奋的人猛然呐呐,谁都不敢跟谢锦珠明着呛声。
毕竟谢锦珠只是面软看似好说话。
但来了这里的人都知道,谢锦珠的主意是最硬的,打定主意的事儿谁说都不好使。
庄秀云顿了顿,满脸感激连着说了好多声谢谢,立马就去找工头给自己分活儿。
谢大花叹了口气,赶紧拉谢锦珠:“跟我来,我有东西给你。”
谢锦珠跟着到了背人的角落,刚站定手中就多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大姐,这是……”
“我和你大姐夫商量着,前几日把家里的地和老屋都卖了。”
谢大花捂住谢锦珠的手,又是心疼又是欢喜地说:“卖地的银子加上这段时间赚的,总共凑了三十两。”
“你大姐夫说你这边花钱的地方多,催着就让我给你送来了。”
谢锦珠在村里的动作大,谢家的其余人也都在跟着出力。
他们两口子忙着面摊的买卖顾不上,唯一能尽心的就是出钱。
像是猜到谢锦珠想说什么,谢大花板着脸说:“我们手里还留了银子,不差这些应急。”
谢锦珠忍不住笑:“我其实也不……”
“缺不缺是你的事儿,给不给是我们的事儿。”
谢大花独断道:“给你就好好收着,有了多的我再给你送。”
“我特意跑回来给你送钱,你总不会看我白跑一趟吧?”
谢锦珠妥协道:“那我先收着。”
“大姐你回去帮我谢谢大姐夫。”
谢大花心满意足地点头,叮嘱了谢锦珠几句别的,把拎来的篮子一股脑塞给谢锦珠,又急匆匆地走了。
他们两口子现在全副身家都扑在了面摊上,实在是没时间耽搁。
等谢大花走了好一会儿,谢锦珠突然说:“老太太,我大姐他们这么忙,那家里的两个孩子呢?”
谢大花和大姐夫膝下两女,一个十岁,一个八岁。
之前在谢家住过一段时日,但碍于谢锦珠从前的蛮横,几个姐姐的孩子都对她敬而远之。
换句话说:不熟。
谢锦珠甚至连名字都叫不清。
谢老太头也不抬:“你是说春苗和秋穗?”
“她俩当然是跟着一起进城支摊啊,不然能干啥?”
以前是在家里帮着下地洗衣做饭,现在就是跟着爹娘去摆摊洗碗切菜。
谢老太面有得意:“你别看她俩小,手脚可利索了,不比大人差呢!”
“再养几年,等你大姐他们攒下银子了,肯定能找到个好婆家!”
谢锦珠莫名被婆家二字刺了一下,拉过小凳子坐下,慢吞吞地说:“还这么小呢,想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糊涂话,这也不算早了。”
谢老太哭笑不得地说:“姑娘家的一辈子不就是这么回事儿么?”
“早晚都有这么一遭的!”
在世人看来,姑娘就是草种的命。
幼时在娘家长,出嫁随风入夫家,扎根埋头就是一生。
在家从父从兄。
出嫁从父从子。
永远顺从,永远乖顺。
稍有不顺的,大概率就会变成下一个人尽可唾的庄秀云。
谢锦珠喉头堵了一坨湿棉花似的,缓缓呼出一口气,垂下眼说:“这世上的道理都在世人的嘴里。”
“可就算是嘴上说出花儿了,归根结底,还是谁的拳头硬谁占理。”
如果现在还理不偏帮,那就是自己的拳头还不够硬!
谢锦珠没理会谢老太的茫然,翻手把软趴趴的瓷泥摔打在青石板上,敛去多余的思绪说:“坯车呢?”
“把坯车拉过来,准备剐坯!”
第177章 钓鱼执法是这样钓的吗?!
剐坯,又称挖足,是瓷器成型的必要工艺之一。
谢锦珠在围成圈的人中做示范:“把拉坯时剩下的泥削掉一部分,挖出器物底足。”
一团软滑的瓷泥在谢锦珠的手中转了三转,最后摆在人们眼前的就变成了一个小碗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