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是唯一好人(185)

路渊的双目变成暗红色，比凌陆离变成吸血鬼状态时的双瞳更加幽暗赤红，如同深渊一般让人无法忽视。

他将凌陆离吊在半空中，明明是仰视着凌陆离，周身气势却依旧强势。

“......如果说是因为做梦，你信吗？”

凌陆离的表情很复杂，不知怎的，他莫名有种感觉，哪怕此刻路渊看着十分骇人也不会伤害他，因这股直觉他决定实话实说。

“做梦？你觉得我会信？”

路渊伸手抓住凌陆离的衣领，将人拉到他的面前，在他腰间的触手也因这个动作收紧，凌陆离顿时感觉有些喘不过气。

“正常的做梦，你肯定不信，但如果是女鬼的能力呢？！我说过在那间教室里遇到女鬼，那个女鬼直接从我的胸口穿过，我因她的攻击昏迷......触手松一松，我要憋死了，你还想不想知道答案！”

凌陆离说着话，觉得更加喘不过气，那触手似乎会根据路渊的情绪而收紧，为了能把话说完凌陆离不得不提醒路渊。

“女鬼的能力......行吧，你继续说。”

路渊挥了挥手，触手松开些许，凌陆离得以喘息，他继续说着。

“昏迷中我隐约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名为楚渊的人跟我一起通关，我们两人都是玩家的身份，我能确定楚渊就是楚维，因为他们两个长得一样，至于猜测你是楚渊，则是因为名字过于相似，看你的反应我蒙对了。我很好奇，如果我的梦是对的，那你和我一起通关的经历是怎么一回事，是我失忆了，还是你失忆了？”

从梦中获得的信息是对的，楚渊就是楚维，而路渊就是楚渊则是他诈出来的，他不明白路渊作为主神为什么要变成楚渊跟他一起通关，他与楚渊的相处还十分暧昧。

而更让他想不通的是，他根本没有通关的记忆，他一到古堡便被冠上一个实习管家的名号，被扔进房间过试用期去了，又怎么会有跟路渊化成的楚渊一起通关的经历。

要真是有这个经历，那路渊为何像是完全不知情一般，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以楚维的身份出现，还用的跟楚渊一模一样的脸，他真的不怕他认出来吗？

“失忆......”

路渊呢喃着这个词汇，他抬起手再度挥了挥，彻底把凌陆离放开。

凌陆离脱离触手的掌控后并没有想着逃跑，他一直看着路渊，他想从路渊那里得到答案。

“我没有成为主神之前的记忆，我不记得跟你一起通过关，成为主神后我就一直游走于哥哥房间，挖掘那些玩家的恶，利用房间的规则让那些人收到惩罚。”

路渊给了凌陆离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你没有成为主神之前的记忆？！你不是生来就是主神？！”

凌陆离惊讶的问道，路渊不记得与他一起通关的记忆，说明这段记忆在路渊成为主神之前，那时候路渊是什么人？或者说楚渊是什么人？！

“我能改变面容操控触手的能力都是来源于主神的力量，你看到的楚渊和楚维时期的我长得一样？”

“一模一样，要不然我不会一下认出来。”

“我从不用真实样貌出现在房间中......那或许是我成为主神之前的记忆。”

路渊给了凌陆离答案，但这个答案却让凌陆离吃惊不已。

“成为主神之前的记忆......我难道不是第一次来古堡？你成为主神之前没有力量，无法改头换面，那副容貌还有和我相处的状态，你是楚渊，和我的关系是......”

说到这里凌陆离说不下去了，他瞠目结舌，看样子已经被自己猜想的答案震惊到。

他的模样倒是让路渊有些好奇，他凑上前去问道。

“怎么这副表情，在梦里咱俩是什么关系？”

“没、没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一个梦，虽然把你的身份曝出来了，但内容真假还不确定，还、还有待验证！”

凌陆离想到梦境中楚渊轻吻他的画面，以及那十指相扣的双手，他疯狂摇头，他一点都不想让现在的路渊知道这一层关系。

“想要严重也简单，你不是因为女鬼才昏迷的嘛，咱们再去找他！”

路渊倒是来了兴趣，他提议道。

“你能直接把女鬼叫出来？”

凌陆离心里咯噔一声，他小心翼翼的问着。

“呃，不能，房间内的规则自成一体。”

路渊挠了挠头，果断摇头，在房间中他能叫出触手就算是极限操作，像是召唤房间所有者作为打手，他还没那么开挂。

“呼，太好了。”

凌陆离顿时松了口气，他暂时可不想遇到女鬼，让女鬼在给他胸口来一下。

“不过，既然知道女鬼有这能力，那肯定是要验证的，等见到女鬼就能验证，你要去音乐教室就叫上我，我很好奇咱俩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