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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娶男主呢(女尊)(48)

作者: 荒原的白牙 阅读记录

折腾过后,李持安看着被救上来却已经昏过去的人,俯身待在她旁边,又用帕子擦干她脸上的水,将碎发挪开。

他轻轻抿唇,低垂着头,面纱垂掉在那,露出下半张脸来。

昏暗的光线下,他看着她这张脸,不由得手下的力气加重了一点,想着她怎么会是滥情之人。

她看着,显然是个呆子,怎么可能对那些事情十分熟稔呢?

她的衣裳很单薄,被水打湿了,表层的纹理就露了出来。

他下意识偏开头,耳尖瞬间红了起来。

“你说,她怎么就昏过去了呢?”他轻轻说道。

按理说,这点时间不会昏过去。

被救上来,身体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明明是他救了她,怎么还要替她找大夫

旁边的侍从提醒道,“公子,人来了。”

他收回了手,垂下来的手紧紧攥着帕子,衣摆还沾上了被打捞上来的湖水,深深浅浅。

又示意她们把人扶到马车里。

侍从欲言又止,觉得公子真真是疯了。

随便找家客栈就行了,为何还要扶到马车里

刚刚为什么还要去给那个女人擦水公子不是一向爱干净吗?

他们不敢出声,那些侍卫自然也不会忤逆公子的话。

大夫先是给云竖看了一下,告知无事后,云竖就被扶到马车上。

李持安没有上去,而是让人上去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让人把她送到了客栈处。

侍从松了一口气。

“你说,我不会白做好人了吧?”李持安冷不丁地出声,轻轻地,柔柔地,“若没有我,她就该待在那里面了,我应该算是她最大的救命恩人了。”要她做什么都不足为过吧。

侍从沉默了一下,那又如何呢?一个没有权势的人,公子如何挟恩图报呢?

被打湿的外袍丢在马车上,包裹着云竖的衣裳,上面还有云竖的玉佩和被打湿的信封。

上了马车的李持安随意往那看了一眼,也不说让人扔掉,而是伸手把那信封拿了过来。

上面的字迹已经晕开了一半。

李持安看着里面残余的内容,也猜不出是什么意思。

他又转而看向那玉佩,指尖勾起玉佩上的吊坠,提起来观看着,随后随意丢在了桌子上。

“把那衣裳烧了。”

马车开始前行,远离了这处。

马车内很宽敞,李持安倚靠在那,低眸盯着手上的玉佩。

玉佩上是燕子的纹路。

应该是一对。

怎么只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去哪里了?

送人了吗?还是放起来了?

“公子,到了。”

夜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李持安被扶下来,被打湿的衣裳脱落下来,露出里面薄薄的中衣,薄得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肌肤。

他的头发被簪子固定住,那捡来的玉佩被他随意丢进了匣子里面,跟那些首饰待在一处。

他被伺候着进了耳房,身上的衣裳也被取下来。

浴室里,他显然有些愉悦。

他的眼睛怔怔地盯着一处,雪白细腻的肌肤沾上了水,顺着他的锁骨落下去。

好似任由侍从们摆弄,擦干水后又穿上薄薄的中衣。

公子贪凉,侍从们便去寻了其他的料子。

虽说无法穿出去,可院子里都是侍从,公子也只是在屋内穿着。

随着侍从们退下去。

李持安坐在床榻上,低头勾着自己的发尾发呆,脑子里想着都是刚刚那人的脸。

那张脸很润白,带着柔色和温和,透过表层还可以看到脖子下面青绿的血管。

瞧着既无害又温柔,该是对男人避之不及的人。

他想到,这可能是她的伪装,说不定是她装的。

李持安侧躺在床上,侧脸埋在被褥里,湿润的眼眸清透明亮,纤细的手指还攥着被褥。

真可恶啊。

李持安想,若她真是这样的人,她该得到教训。

谁让她是这样的人呢?

……

客栈处。

屋内昏暗,窗户也紧闭着。

床上只躺着一个女人,还穿着衣裳,发丝凌乱。

她费力地想要睁开眼睛,脑子里昏昏沉沉地,身体也格外沉重。

她甚至无法呼吸,脖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湖水的涌入让她难以呼吸,甚至无处借力。

为什么她会跌进去呢?

眼前黑乎乎地一片印在云竖眼里,她睁开眼睛,呼吸格外沉重。

这是哪里?

她的大脑疼极了,奇奇怪怪的记忆在脑子里出现,让人想忽略都不成。

是啊,她叫云竖。

是商贾云家的嫡女,纨绔风流,沉迷男色脂粉,后院侍子成群。

她还有一个藏在心里的人,疯狂地寻着跟他相似的人,虽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也不妨碍她找容貌相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