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娶男主呢(女尊)(50)
玉瓷里就不一样了,还能观赏。
他看着玉瓷里的玉簪,清透温润,只雕刻着浅薄的纹路。
铜镜里照着少年的模样,他披散着头发,只穿着一件薄薄贴身的素衣,什么首饰也没戴,也未敷粉描眉。
腰间被一根细带子收起,薄薄的纱衣顺着手的抬起堆积在手臂处,露出滑腻白皙的肌肤。
屋内只有两个侍从候在旁边,屏风遮挡了里室的摆放,熏香被点起来,渗着屋内的冷意,攀爬到各个角落里。
一个侍从进门在屏风外说道,“公子,刚刚有人送礼来,说是...还救命之恩”
他自己说着都有些不确定,想着这是什么破借口。
之前送公子礼物的人起码还会想一些过得去借口,这救命之恩可没一个人说过。
“公子可要推了去”他低垂着头,等着公子说之前差不都的话,让他去拒了礼,也让人别再登门过来。
李持安微微蹙眉,转过身子面对屏风处,“救命之恩谁送来的?”
“是云莱首饰铺的伙计送来的,没说是谁点名送的。”他回道。
“她竟想拿这个抵了去。”李持安想着,气得脸都红了。
“公子可要拒了去”旁边的侍从问道,满脸忧愁。
“拿过来我看看,她是送了什么东西来。”
“是。”屏风外的侍从退下去,连忙让人把那些搬过来。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李持安看着几个匣子里的珍珠,捏起来看着。
他面容冷冷地,紧紧抿着唇。
“这珍珠可真大。”旁边的侍从说道,“那女君可真会讨公子喜欢。”
另一个匣子被打开,里面装的都是首饰。
他扔回去,不再看着,转身走到软榻处歇着。
“公子要如何处理?”
侍从走到公子旁边。
“做成项链吧。”他突然说道。
李持安倚靠在软榻上,露出身体的曲度,薄薄的身子带着青涩,素净端艳。
他漂亮的眼睛内幽幽地,声音带着一丝天真,“她是想讨好我吗?”
谁会拿这些当做救命之恩的谢礼呢?不应该承偌,以后他说什么,她就应什么。
便是他指着湖再让她跳进去,她也不能拒绝。
淞朱听着公子的话,只好顺着公子的意,“那位女君既然送了礼来,自然要讨好公子,毕竟公子救了她,怎么可能就拿这些抵了恩情。”
他们合上匣子,也没现在就搬下去,因为他们的确摸不准公子的心思。
这眼见着公子心思都在那位女君身上,即便打听到的消息也没让公子厌恶。
淞朱想着,那位真是好手段,把公子勾得实实在在。
怎么就突然落水了呢?还让公子给救起来了。
不过是有一副好皮囊,公子怎么就栽在这如此肤浅的表象上。
明明还未说过一句话,不过是见过三面而已。
这京都好看的女郎又不是没有。
淞朱没敢说出来,又取来瓜果放在公子旁边,这才起身让屋内的侍从都去外面候着,也没人去管那些匣子。
李持安没说话,纯轻的面容带着幽怨,安安静静地待在那。
客栈处。
云竖回去时已是中午。
她点了饭菜,坐在大厅里等待。
此刻大厅莫名地安静,只能听到翻书声。
明明几乎要将大厅坐满。
她们不交谈,似乎眼里只有书一般,偶尔一些人垂头丧气地吃着,眼神呆滞,似乎熬夜苦读。
坐在窗边的云竖低头抿了一口茶,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沉默。
她恍惚想起,昨日早上她还收到一封信,不知道是谁送来的。
是小二直接塞到她手里,还未说几句话就被人叫走,急忙地去迎客人记菜名,十分忙碌。
她的脑子停顿了一下,自觉略过这个问题,慢吞吞地喝着茶,不再去思考这些。
既然丢了就丢了,如果是家中的信,自然有店铺里的人转送过来,而不是随便让一个人送来。
饭后,云竖上楼回了房间。
她将衣裳放在一侧,随手取过一本书看了起来。
窗户已经被打开。
天气突然转而昏暗,云幕低垂,异常阴郁。
暗淡的乌云含着闷雷,边缘几乎要溢散出金色的细丝,久久不响,久久不下。
风大了起来,包裹着落叶,连风都有了声音。
云竖坐在案桌旁边,低眸看着书本,旁边的烛火摇曳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吹灭。
檐铃响了起来,听起来像碎玉的声音,也恍若石濑溅珠。
夜里。
她发现脑子越发茫然空洞,一时半会甚至无法思考问题。
时不时想起原身的记忆,甚至还掺杂自己的记忆。
一会儿在屋舍里喝酒,周围围着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