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娶男主呢(女尊)(94)
随后,不等他挣扎,云竖松开了他,低头看向他的脖颈。
云竖托住他的脖颈,将他的身子微微往上提,低头亲了过去。
那里的皮肤如云竖想的那般,薄薄的,带着温软,格外脆弱。
还散着少年身上的软香。
他轻轻地哭着,又喘着气,似乎有些接受不了女人的这种行为。
李持安全身无力地倚靠在她身上,后颈被人紧紧箍着,碎发贴在他的额上,青丝也开始凌乱不堪。
过了许久。
少年埋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喘着气,身上的衣裳凌乱不堪,衣带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反观云竖,她身上的衣裳只不过有些褶皱,没有什么影响。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下腭,黏连在一块的睫毛乱颤着。
他全身上下几乎都被女人摸了,除了没有脱去他身上这件衣裳,没有发生关系,清白早早就没了。
云竖清醒过来,抬手把人按在脖颈处,垂眸冷静下来。
“女君”他轻轻喊着。
意识到她冷静下来,李持安也清楚后面不会发生什么。
他抬手攥着她的发丝,偏着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女君身上好热。”
“我明日再给女君送汤羹好不好?”
在云竖听来,这句话跟送上门白亲白摸有什么区别?
“我送你回去吧。”她声音有些哑。
“再等等。”他放轻了声音,连带着云竖的心跳都放慢了一些,“腿有些软,走不了。”
空气安静下来。
云竖垂眸看向他的腿,这才意识到他的鞋已经脱落下来,也没有穿鞋袜。
白晃晃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莫名地让人想要在上面套上锁链,轻轻一扯,就能看到印在上面的红痕。
她呼吸都停滞了一下,僵硬地抬起他的腿让他的脚踩在自己的衣摆上。
怀中的人跟猫一样,在她怀里乱蹭着,像是撒娇一般,偏偏又低声喘着气。
之前的端庄清冷完全不见,似乎彻底熟稔起来,把她当作妻主。
十分柔软。
云竖低头帮他理着身上的衣裳,又勾出他的衣带,系在他的腰上。
整理完后,云竖这才意识到怀中的人早已经安静下来。
她顿了顿,把人抱起来放在榻上,又取过裘衣紧紧包裹在他的身上。
她又把人抱起来,确认他不会被风吹凉后这才出门。
本应该在外面等着的淞朱已经不见。
云竖没管,脚步平稳地走到了李持安的屋外。
她走了进去,把人轻轻放在床榻上,又扯过被褥盖在他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云竖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检查完窗户,吹灭蜡烛后就离开了屋内。
后背已然出了汗,云竖抬手揉了揉眉心,觉得实在过于荒唐。
如此清醒的状态下,尚未成婚便险些发生关系。
翌日。
船马上要停靠在港口,一些侍从打算结伴出去购置东西,女侍也被要求跟着防止发生意外。
起来的李持安坐在铜镜前梳妆,瞧着有些恹恹。
昨日留下来的印记早已经消了,找不到一点痕迹。
“船马上要停了,公子等会儿可要下去走走”
淞朱看着铜镜里的公子,虽然有些精神不振,但比之前好了许多。
想到昨夜公子被抱回来,淞朱脸上就有些惆怅。
“嗯。”他轻轻应着。
“公子今晚还要过去吗?”淞朱犹豫问道。
“离婚期还有几个月,公子该小心一点。”
万一真发生关系怎么办?若是家主知道了,定然会生气的。
没被发现还好,若是怀孕了怎么办?
公子这般年纪,怀孕显然不是不可能。
李持安沉默了一下,“我自然知道。”
不过婚前先勾住女君而已,自然不能真发生关系。
在船上还好些,他做什么,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若不再大胆一些,万一人真跑了怎么办?
梳妆完后,吃过早点,李持安便出了屋门。
得知云竖正和母亲待在一块,他便抬脚走了过去。
“母亲。”他乖巧喊道。
他又瞅了一眼坐在母亲对面的云竖,走到她身边顺势坐下。
李随虽然惊讶为何突然亲密起来,却也没说什么。
船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熟悉起来也不奇怪。
“等会儿船停了,子漾带持安下去走走吧。”
李随放下棋子,随口说道。
“我知道了。”
案桌的遮掩下,李持安悄悄伸手攥住了她的衣袖。
她的衣裳还在他屋内待着,还没有让人送回去。
李持安低眸看着她的腰,上面只搭着玉佩,什么也没有。
他上次送的香囊呢?
为什么不佩戴
旁人见了那香囊,一眼就知道她心有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