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43)
这次绑得更加松。以至于应承觉得自己能从里面挣脱。
但就是差那么一点,他的手腕还是被死死地困在里面。
这次,何暻霖依然从背后抱紧应承,将脸埋在他背上很长时间。
仿佛只有和应承以这种如同嫁接一样的方式连在一起,才能让他有获得的实质感受。
应承忍不住发问:“何先生,你到底什么时候松开我。”
何暻霖喃喃低语:“等我为你打造一副手铐,随时能把你铐在我身上的时候。”
何暻霖将自己和应承从浴缸里一起打捞出来后,将应承擦干净,自己则换了衣服去公司。
想到再有三天就是十二桌的生日宴,应承觉得还是要想个办法脱身,他不能给酒楼添麻烦。
真想脱身,并不是没有办法。
比如往窗下扔个布条什么的,物业肯定会发现。但应承不想惊动其他人,以免产生什么误会。
这次应承走向厨房。敞亮的厨房刀架,如同陈设品一样摆放着几排刀具。中厨西厨刀具足足放了三排。
应承的目标是把和式的狭长的三德刀。
其实他最顺手的是中式刀,但中式刀相对要宽,要长,从背后割皮带并不方便。
应承转过去,将那把中看的三德刀从刀架上抽了出来。
他个子高,刀很容易地就取了下来。
应承坐在吧台上,开始用刀一点一点地去割腕上的皮带。
即便是反背着手,对刀具运用娴熟的应承抽动着双手,让刀刃来回地切割着皮带。
三德刀虽然锋利,但刀刃太薄,这把平日在厨房切菜割肉无比锋利的三德刀,此刻却进展艰难。
应承上下来回割了三十分钟,皮带只出现了一道浅浅的沟槽。这牛皮的质地如此坚韧,应承算了算时间,就这样下去,四、五个小时不一定能切割完。
应承要在何暻霖回来前,将皮带割断。
应承又换了一把刀,是看起来十分锋利,刀身狭长的牛刀。
应承把刀往背后一搭。手背一凉。
这种感觉应承十分熟悉,这是不小心划到手了。
果然这把刀相当锋利。应承回头看自己的手背,口子倒是很浅,但有些长,贯彻整个手背,有血开始往外渗出。
对于这点伤,应承没有丝毫放在心上,他坐在吧台前,继续用牛刀去割腕上的皮带。
一点一点的操作,远没有电影所呈现的那种效果。
事实上,两小时一过,即便是应承,两只胳膊也开始发酸。
三个小时后,他的额头上已布满汗水,手臂因为一直用一种十分别扭的方式发力,开始出现颤抖的现象。
这些刀都是切肉切菜的,即便再锋利,切割皮带都显得吃力。
中途应承又换了几把刀,但效果并没多大的差别。
但只要坚持,也不是没有作用。四个小时过后,应承再次回头确认,皮带已被割到四分之三的位置。
应承心头一喜,再有半个小时,皮带就会割断了。
但同时,他也被自己现状吓了一跳。一直背着手割皮带,他没放在心上的伤口,一直向外渗着血。
现在不仅刀刃上沾了血,连后背的衣服,两只手腕上也都是。
虽然应承确认过伤口,知道不深,但这样子看起来有些吓要。再不管的话,伤口还会继续往外渗的样子。
应承决定先给自己止血。
他大步向客厅方向走去,沙发旁的地板上是昨晚被何暻霖扯下来的衣服。
应承侧卧在地,捡起被何暻霖撕成几片的白色体恤,捏成一团,按在自己的手背上。
四个小时的来回拉扯刀具,让应承筋疲力尽。他不由横卧在地,闭上眼睛,准备休息十分钟。一来止血,二来恢复一下体力。
闭上眼睛的应承,完全没有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此时的何暻霖手里拎着一个环保袋。这是他让秘书采办的,里面放着应承让他准备的食材,以及中药。
但何暻霖的脚步并没再靠近,而是呆立当场。
他的眼前是一副让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的景象。
应承健美结实的躯体以一种扭曲的方式横呈在冰冷的黑色石材上。
他背对着何暻霖,腰部及以下则侧转过来,正面向上。因为这种扭曲,让他身体各部位的肌肉都十分饱满地呈现出来,健美匀实,如同油画里表现的神祇。
但何暻霖整个脑子里都是耳鸣的声音。
合法伴侣的双手、衣服都是触目惊心的血渍。而一把带血的利刃就扔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
耳鸣声不断,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让何暻霖无法思考,一片空白。
明明前一刻如此的健美,充满生机,下一刻,却羽毛带血,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