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恋游,我有特殊的回穿技巧(76)
心跳得很快,胸腔中膨胀开病理性的痛感,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失衡的心跳声。
脑子还是不清楚,只是靠本能道:
“我不去……”
如果被医生看到他穿女装,又遭人下了药,恐怕次日就会登上新闻头条,成为今年最大的笑柄。
可又不知道药效何时才会过去,比起刚才,似乎并没半点缓解,反而更难受。
意识好像是清晰的,但又不同往日地指向了另一处。
司珏幽幽爬起来,身体还在打抖。
敏感的小旗子高高抬着头,胀痛难耐。
他的视线热滚滚地落在萧阙手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节干净通透,如温润玉石,手背表面覆着道道青筋,像是古老地图上脉络,依顺而行,似乎就能找到想要的终点答案。
像是一簇纯白的洋桔梗,生长在渺无人烟的平林旷野,与世无争。
可他现在非常想看纯白跌入波涛汹涌的黑色海浪中,被污秽侵犯的样子。
迫切的,近乎失去理智的疯狂。
司珏喉结滑动着,不停做着吞咽,按在床上的手不断收拢。
倏然,那只手一抬,放进了裤兜里。
司珏怔了下,忽而探过身子,手指勾住萧阙的裤兜边缘,用力下拉。
“做什么。”萧阙冷冷道。
司珏慢慢抬眼,湿润泛红的眼睛在他出生二十三年中,第一次涌出一股讨好意味。
萧阙俯下身子,抓住他的手腕:
“你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你的想法。”
“我想!我想……”急不可耐地脱口而出,却因为本能的骄傲迫使他潦草地打住。
司珏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也清楚自己变成了被欲。望挟持的野兽,不知羞耻地幻想着那只手在他皮肤间狠厉的揉捏摩挲。
可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小腹又酸又胀,浑身像是有千万蚂蚁在啃噬。
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
下巴忽然被人捏住,迫使他抬起头。
晕红的眼尾,通红的鼻尖,和轻轻颤抖的唇,全部都羞耻的被萧阙尽收眼底。
萧阙向他凑近一些,薄而凌厉的唇轻张:
“你想我怎么做,用手指,还是——”
他的嘴唇落在司珏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
司珏猛然瞪大双眼,几乎睁到了极致。
身体也仿佛被忽然贯穿一般,不自觉地颤抖着,本就不稳的呼吸在这一刻终于溃不成调,破碎成一片黄沙。
他仿佛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千里迢迢赶来拯救他180的心跳。
手指?或是……?
司珏:如果都想要呢,这样说会不会显得我很贪心,长这么大父母没缺过什么,产生欲。望就已经很低俗了,全都要的话,会被看不起。
就在他迷迷糊糊思考着到底是手指还是更粗的玩意儿时,萧阙忽然收回手,身体站直:
“可是,我现在有点生气,你的计划,我一无所知,你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有多了不起,世上没有你解决不了的事。”
他拿起外套,一副抬腿要走的架势:
“这次你也能自己解决,是不是。”
“啪!”
手腕忽然被人抓住。
萧阙抬了抬眼,站了一会儿才转过头:
“怎么。”
那个永远骄傲的小猫,平时别人摸一下爪子都要浑身炸毛,此时却眼巴巴望着他,不知是情绪上头还是因为身体不适,簌簌掉着泪。
只有司珏知道,是自尊心被彻底击溃后绝望又迷茫的情绪失控,被放大到一个极点。
他咬着下唇,牙齿磨砺出一片殷红。
良久,颤抖着开了口:
“我……我命令你,帮帮我……”
萧阙轻笑一声,握住他的手腕推开,随后在椅子上坐下:
“我现在没有感觉,你自己想办法。”
“呜呜呜……”司珏哭出了声。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乱拳打死之后,尸体还要拖到城门口挂起来暴晒,自己飘在半空中的魂儿还能看到群众对着他惨不忍睹的尸体指指点点,谈笑风生。
他坐在地上,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孩。
半晌,又抹抹眼泪爬起来,爬到萧阙腿边,双手按住他的膝盖,往两边一分。
唯一的理智在想:等他结束这趟荒唐的穿游之行,他势必要找到萧阙把他乱棍打死,丢到dollar的狗窝里,拍照发微博。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窝进温暖处,牙齿咬住拉链,悄悄抬眼观察着他表情。
萧阙垂着眼眸,透过墨镜依稀能看到他古井无波的眼底。
结合下面那张没有口罩遮掩的凌厉的唇,司珏想到了一个人。
萧砚南。
曾几何时,他在面对自己的夹枪带棒时,也用这种平静的目光凝望着自己,没有任何反驳,好似是不屑与自己一般见识,又好似看喜剧演员倾情演出般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