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五年提离婚,渣父子悔红眼(187)
男人的面色冷得像冰,高大的背影透着肃杀之气。
“出什么事了?”从洗手间回来的孟于博询问道。
沈慕之看了一眼发愣的许莓,调侃了一句,“被他的心上人气到了。”
许莓又心疼又好气,“真笨,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吗?”
沈慕之挑眉,“原来你是在跟他开玩笑?我还以为你真想嫁给陆枭。”
“怎么可能?都说了我只把阿枭当哥哥的。”许莓道。
“那你还逗他干嘛?不知道他现在什么都不在乎,独独在乎你吗?你一句无心的话,他都能想上三天三夜的。”
这话有些夸张,许莓却忍不住笑了,“我去看看他。”
“去吧去吧。”
看着许莓起身离开,孟于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里闪过一道幽光。
“沈总你慢慢喝,我去看看琳琳怎么还没回来。”
“行。”
洗手间外面的盥洗台前,秦司宴正冷着脸清洗手上的伤口。
手掌上被玻璃碎片划出了一道细长的口子,冰冷的水流刺激着伤口,细细密密的疼。
可秦司宴却是面无表情,眉头都不皱一下。
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紧接着女人的馨香袭来,他的手被人拉了过去。
许莓仔细瞧着他的伤口,秀眉紧拧,“走吧,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
秦司宴没有动,反而把她的手拉开。
“一点小伤,就不劳烦许大作家了。”
这人,还傲娇上了。
看着男人绷紧的俊脸,许莓故意问道:“真的不劳烦我了?那我可走了。”
她转身做势要走,手臂一紧,秦司宴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
“说一句就走,你就不能多哄我两句?许莓,你到底有没有心的?”
咬牙切齿的怒意夹杂着丝丝幽怨,许莓忍不住笑了。
她戳了戳男人结实的胸肌,故意道:“嗯,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那你还非要我?”
秦司宴凝着她狡黠的水眸,呵了一声,“是,我怎么就这么舔呢?”
许莓纤纤素手捏捏他的脸庞,嗔道:“小心眼,听不出我那是故意逗你的?我不是一早就表明态度了吗,我只把阿枭当哥哥。你自己都说了,我要是嫁给他就是乱。伦不是吗?”
女人黑眸晶亮,在夜色中更显水润。
秦司宴原本的郁气一点点消散。
他将人搂紧了些,嗓音低哑,“故意逗我?想看我为你吃醋着急?小草莓,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许莓头一歪,“是啊,我就是又坏又没心没肺,那你还要吗?”
“你说呢?”
秦司宴修长的手指捏起她小巧的下巴,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用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的想法。
温热的唇带着丝丝缱绻将她笼罩。
许莓轻轻回应着,心里一片柔软。
只是想到某人手上的伤,她挣了挣想说点什么。
可秦司宴却锢紧了她不让她动弹。
唇。齿相缠,反反复复,汲。取着她的美好。
直到有上洗手间的两个女工作人员闯入这片无人之领。
“呀,抱歉抱歉!”
“噢,非礼勿视!我们不想打扰两位的。你们继续,就当我们是隐形人。”
两人都捂起了眼睛装模作样往里走。
可四指却张开了道缝,偷偷窥探着。
许莓窘迫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粉拳捶着秦司宴的胸膛,“都怪你!”
秦司宴握住了她的手,闷笑出声。
“都是成年人,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许莓:“……”
歪理一大堆。
她拿起秦司宴的手查看伤情。
见伤口还渗着一点血渍,小脸的笑意微敛。
“秦司宴,以后别犯蠢行不行?身体是革命的本领,再怎么样也不能伤害自己吧。”
她一脸严肃,秦司宴的唇角却是勾了勾。
“知道了,我的就是你的。伤在我身,痛在你心对么?”
许莓:“……嘴巴这么油,今晚喝了多少油啊?”
秦司宴:“都是你投喂的,我吃了多少油你不知道?”
“合着还是我的错了?”
“不敢。”
“走了。”
许莓牵住他的手,打算去找点医药用品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两人到了篝火旁,见只有沈慕之和两个来敬酒的老演员。
她问道:“阿枭和琳琳他们还没回来吗?”
“是啊,三个人去的挺久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密谋什么。”沈慕之戏谑了一句。
许莓好笑,拉着秦司宴就走。
“哎,你们去哪儿?”沈慕之问。
“去看看他们密谋什么。”许莓顺着他的话说道。
“唔,我吃饱了喝足了,也去听听八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