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容沉塘后,特工王妃送全家火葬场!(319)
以后,我主外,你主内,咱们两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她勾的哪里是靳廷骁的手背,简直是他的心。
几句甜言,迷得少年郎五迷三道,心旌摇曳,毫不犹豫地就把这杯索命茶灌下了肚。
苏苡安抿唇浅笑,腹诽着:
我过你大爷啊!
姓靳的,下辈子投胎注意点吧,投个好人家,别被人推出来当棋子了。
你这愣头青在本公主的手里,活不过一招。
好好看看今日的太阳吧,明日,你就看不到了。
苏苡安心里喊打喊杀,表面却温温柔柔地对靳廷骁说,
“廷骁啊,一会儿,你就陪在本公主身边,为我呐喊助威,可不能让我输给摄政王哦。”
“是,公主~”
彼时,靳廷骁已经美得找不到北了,沉浸在了自己的狗屎运中无法自拔,满脑子都是他们以后的幸福生活。
摄政王准备的弓马骑射比赛,是猎人。
放出一群带着手镣脚镣,赤足蓬发,衣不蔽体的男奴,往山坡上爬。
摄政王和护国公主两个人则站在山脚下,往林中射箭,一炷香的时间,谁射杀的奴隶多,谁就赢了。
猎人,是在北幽贵族里很流行的一种狩猎活动。
这些奴隶的祖先曾经都是生活在北幽西部游牧民族,于一百多年前当年败给北幽以后,从此就世代为奴了。
他们平日里干着最苦最累的活儿,却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大冬天都不配拥有一双草鞋,一旦犯一点点错,就会被送去贵族的猎人活动做活靶子。
苏苡安眯起眼睛,看着这些脸上印着奴隶标记的人,他们都是青少年,最多是中年,一个个看起来都很健壮。
因为弱小的奴隶就早就累死了,是不配拥有后代的,而且,奴隶在北幽干那么辛苦的活,即便先天身体健壮也没命活到年老,三十就算是高寿了。
彼时,苏苡安眯起眼睛,一弓搭双箭,目光如炬。
她要抢在摄政王下手之前,尽可能多的救人。
她只需要把他们放倒足矣,然后再把他们弄出摄政王府,救活,今后为她所用。
原地射活靶子,虽然有树木的遮挡,但是这对苏苡安来说,易如反掌。
她在南离之时,骑马射箭是下过功夫的,更何况,现在身体里护国公主的记忆觉醒了,护国公主本就是个神射手,战斗力强得可怕。
渐渐地,她从一弦搭双箭变成了一弦搭五支箭,且箭箭无虚发,还能时不时冲靳廷骁抛一个媚眼。
靳廷骁受到了极大的情绪鼓励,从小声为公主加油,变成了由衷兴奋地呐喊。
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比他父亲还厉害的神箭手,而且这么漂亮又有本事的女人即将成为他的妻,激动得忘乎所以。
靳廷骁手舞足蹈声嘶力竭地喊着公主加油,嗓子都吼哑了。
全场都是摄政王的人,也只有靳廷骁一个人在为护国公主加油助威。
独孤照眼看自己输已经成定局,自然而然地就把怒火撒向了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靳廷骁:
这个狗东西,到底是哪伙儿的?
独孤遥迦不愧是做过祸国妖后的人,三言两语,就魅惑得这混小子忘本了。
看本王一会儿怎么收拾他!好好给他一个警醒!
一炷香灭,比赛结束。
独孤照正犯愁怎么抵赖掉这场赌局,他是不可能给独孤遥迦磕响头的!
苏苡安却抢先开口了,
“小皇叔,咱们昨日说好的,我若赢了,这些奴隶都归我。
现在我赢了,这些奴隶,不论生死,都送到我的公主府去吧!”
独孤照一怔,他真没想到,护国公主还能主动给他一个台阶下。
苏苡安一挑眉,
“怎么,小皇叔昨日答应给我的护国公主府,还没准备好吗?”
那自然是没准备好,他还没选出来阙都最破的宅子,可是,现下他被架上来了,只能改口,
“那倒不是,早就准备好了,皇宫边上的清河大长公主府去年空出来了,现在,就拨给你做府邸了。
只是不知道,你要这些死了的奴隶作甚?”
苏苡安一脸坦然道,
“我在南离这些年,多了一个种花的爱好,那些死奴,我可以拿去堆肥,这样,明年我府中的花儿才能开得好。”
就这样,苏苡安带着五百多号青壮奴隶,回到了她的护国公主府。
她射倒地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断气,且都没伤到要害。
她最擅长治疗外伤,让他们站起来,不过是几副药的事。
收买人心这种事,对于苏苡安来说不要太熟练了。
她要把这些先天身体条件优越的奴隶,培养成刺入摄政王胸口的一把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