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害她花柳病惨死,重生贵女杀疯了(197)
“狗杂种就是换上人皮也是狗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可不,阴沟里的臭老鼠,就只配在屎尿臭水沟里待着!还妄图平步青云,登高问鼎!痴人说梦!”
……
他们个个言语激愤,满脸的唾弃和厌恶。
前一刻他们在钟青宴面前多么卑躬屈膝阿谀奉承,现在就多么义愤填膺落井下石。
不过须臾,偌大的院子,狼藉一片。
院中的宾客早就走光了。
柳映枝和嘉禾县主也早就在人快走完时,没再给钟青宴半点眼神,也都潇洒走了。
只留下现在早已经脱力,崩溃到无措无助地瘫坐在地的钟青宴。
还有满眼都是钱,只心疼被踢坏的桌椅茶盏的钟二柱,以及此时站在原地同样痛快凝视着自己儿子的钟大柱。
钟青宴现在脑子成了浆糊,耳边听着那些谩骂他的话,他脑海里想不出任何扭转乾坤的对策。
只萦绕着一句话。
他完了,彻底完了。
而待宾客都走完,周围变得安静起来,他的脑子才开始缓慢转动。
抬起眼睛看着眼前一片狼藉,视线扫过可笑至极的在捡地上茶盏瓷器的钟二柱,最后落在就站在他面前,冷眼看着他,把他害成如今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
他的父亲!
在临州他就要毁了他,就要不遗余力拉他下地狱。
在京城亦是!
他还和柳映枝那个贱人联手整他!
钟青宴双眼冲红,那愤怒怒火,有些滞后地,此时才填满他胸腔,进而灌满全身。
他所有的怒和怨现在发泄不到柳映枝身上,就只能全部对准了此时看着他幸灾乐祸的父亲钟大柱!
“我要杀了你!”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个弹起直接冲过去,双手死死掐住钟大柱。
青筋暴起,像是一个发了疯的杀人犯,此时的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只想让眼前人死!
“为什么,为什么要和柳映枝那个贱人一起毁了我!我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他一边怒喊一边往死里掐着钟大柱。
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要把他拽进脏烂的泥潭里,都不让他好过!
为什么!
又凭什么!
院中的小厮和丫鬟见到一向温润谦和的钟青宴,竟然变成这副能吃人的恐怖模样,顿时都吓得四散逃开了。
钟二柱听到动静,看到大哥被掐着,忙去制止。
可钟青宴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钟二柱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
钟大柱的脸此时已经被掐得红紫了,他双手死死捏着钟青宴的手腕,望着怒不可遏的他,他越是愤怒,他越是开心痛快!
强大的窒息感,让他异常难受,但他还是挤出一抹笑来,似挑衅似激怒,“因为……我是老子……你是儿子……你想杀我……你这辈子就别想……别想好过!”
他不在乎是柳映枝利用了他,虽然在知道那个熟悉的身影是柳映枝后,他有些诧异,但也仅仅是诧异。
他不在乎,他只要毁了钟青宴,只要他重新跌回烂泥里,重新变回那个在他掌控下,活在他拳脚下,他的喜怒下的那个跪着的钟青宴!
他想和欢娘一样摆脱他,攀附权贵,过安稳荣华富贵的日子。
不可能!
第146章 :造势?
钟大柱笑意更深,却一点也不怕他会掐死他,“你现在要是掐死老子……那你就也等着给老子陪葬吧!”
他死了,他就不是弑父未遂,是真正的弑父,那他就等着被判凌迟处死吧!
他钟大柱就是死,也要拉着他钟青宴当垫背的。
可钟青宴此时怒火中烧,他早就杀红了眼,没了理智,极怒之下,他根本来不及去思考利弊得失。
只想将手中之人的脖子拧断,怒气宣泄,念头通达!
他几乎用尽了毕生力气在发狠地掐着他,紧接着只听咔的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而钟大柱瞳孔放大,脸色僵紫,舌头吐出,彻底没了气息。
死了。
“大哥!大哥!”钟二柱见大哥这样子,彻底慌乱大喊,“钟青宴,你竟然掐死了你的亲生父亲!”
钟二柱的喊声,将钟青宴的理智彻底从愤怒中抽离出来,他这才反应过来,他生生掐死了父亲。
顿时吓得松了手。
哆嗦着倒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
惊恐无措地望着这一切。
柳映枝和嘉禾县主出了钟府后,她先是吩咐手下人,将小女孩护送去临州,离开京城,重新开始。
临州有白掌事,她信白掌事会照顾好她的。
之后又吩咐北川去钟府盯着,若是钟府再出了什么人命之类的,好替他报官。
北川应声麻利去了。
马车内,嘉禾县主忍不住又念叨了半路,今日这钟青宴的生辰宴,可真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