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当主角啊[穿书](227)
刚刚?所以是已经找过男主了?
这么快。
慕千昙道:“不用告诉我,不想知道。”
糊在门上的影子矮下去,像是外头人蹲下了,朝门哈气,用手擦擦:“你今天干嘛骂我那么狠。”
慕千昙道:“骂你还需理由。”
“当然需要!”裳熵趴在门上:“我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你给我道歉。”
“...”慕千昙道:“你还真是不知放弃。”
要道歉这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寻常人得不到结果早就放弃,本来只要一句道歉也弥补不了伤害,没有意义,也只有这一根筋的家伙也对这种事那么坚持。
慕千昙不理她。
半晌后,裳熵又道:“不过除了正事,我还有其他事呢,我要向你证明我不是无能!我也不笨!”
微微倾身,向下倚的更舒服些,慕千昙嗤道:“这种事还需证明就已经说明你很笨了。”
嘴巴贴上门缝,裳熵使用魔音大法:“师尊师尊师尊...”
手指握紧书页,慕千昙不耐道:“行了,你不笨,别来烦我。”
门口静了静,好半天没声音,还以为她走了,正要接着看书。就听得门前少女道:“那我来给你证明下,我还挺笨的。”
“....”
两指捏了捏鼻梁,慕千昙对这橡皮龙无语至极,也不知道她还得怎么赖,恰好看到书上内容,犹豫须臾,挥手用灵力开了锁:“滚进来。”
门扇被拉开,裳熵头顶扣着面具,笑着一张脸钻进来。她反手关上门,双手向前一探,在地上滚了几圈,到床边时恰好坐下,下巴搁在了床边:“师尊。”
慕千昙从书本上端撇她:“赶紧说完赶紧走。”
若有若无的昙香从女人身上飘来,裳熵抿抿唇,眼眸极亮,小鸡啄米般点头。
“哦哦哦,就是,白天那个闻姐姐说这事可能是人干的,但我们和那人交手了,还扯掉了她的面具,我可以说,她肯定不是人。因为她皮肤好白!”
用一根手指戳戳女人手背:“比你还白,不对,你们不一样,她是那种...墙一样的白,而且她眼睛里没有黑眼珠,吓人吧,眼白上还全是红色的血丝,打她像没打一样,钢筋铁骨的,这绝对不是人吧?师尊你说呢?”
目光在书页间移动,慕千昙嗯了声。
裳熵道:“所以,还是凶尸,那个小二和棺材铺老板说的对啊!不过我们追了好久,都没听到唱戏的声音,压岁钱也没听到,好奇怪啊。师尊你听到了吗?”
“没有,”慕千昙翻了页书,视线也随意移动,睫毛颤了颤,微敛着烛光:“人家不想唱给你们听。”
裳熵哼唧:“不可能,你又骗我。”
慕千昙抬了抬下巴:“把桌上水拿给我。”
“哦,你渴了吗?”裳熵站起身,去往桌前,摸着茶壶确定水还热,才倒了杯出来端回床边:“给你。”
慕千昙半边侧靠着床头,左手将书按倒在床面上,两指压在书页两边。右手接过茶杯,仰头喝了一大半,杯底留下浅浅一层,而后将杯子搁在书本一角。
“把你手给我。”她刚喝过水,淡粉双唇水光润泽,一开一合:“我试个东西。”
鬼使神差般的,裳熵哦了声,又盘腿坐于床下,伸出右手来。
那只手指节圆润,手指细长,自然收拢,手掌是独属少女的纤薄,搁在深色床面上,更衬的皙白轻粉。手背向下,手心向上,清晰如刻的掌纹如同生命脉络:“给你了。”
慕千昙依然按着书,右手食指从杯底沾了点茶水,端详着书上的符咒插图,一笔一划照着在少女掌心绘制起来:“你要说的,继续说啊。”
“我要说的...嗯我们...就是,咳咳,就是明天要去,找那个,那个棺材铺老板。”
掌心不断传来细细麻痒,裳熵想说的话被这阵痒弄得一塌糊涂,好一会才找回头绪:“就是要去找老板,想问问他有没有听到是什么戏,感觉那个会很重要!”
“嗯。”以少女掌心为符纸,茶水为符迹,慕千昙尝试复刻着书本上绘制的符咒,随口应付:“然后呢。”
“然后...然后...”
那根手指不像是在掌心移动,倒像是在头顶,麻痒感叫裳熵几乎颤抖起来,下意识想收回手。身前女人轻呵道:“别动。”
她不敢动了,低低委屈道:“痒....”
她不怕被打,反正也不怎么疼,但唯独怕痒,那搔在肌肤表面让人难以捕捉的触感,总是叫她头皮发麻,手脚蜷缩,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拍开。
又可怜兮兮的说了两声痒,奈何女人不为所动,裳熵忍不住弯曲手指,扭捏道:“你干嘛呀。”
曲起的指不小心抵到女人手腕内侧,指尖触碰到微弱且均匀的脉搏。她像是发现什么惊喜,道:“你心脏在跳诶,好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