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当主角啊[穿书](756)
有那么吸引人吗?怎么会这么喜欢。
难道是因为年轻气盛吗?但现在也不年轻了吧。
最后只能归结为精力旺盛。
慕千昙可没这份精力,说实话,也不太能接受,又要失态又要失控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鬼样子,还要被掌握节奏,简直比众目睽睽下的逃亡还要狼狈...
等下,是不是也不一定就是被掌握,作为把握节奏的主动方其实也挺不错的?
话说她之前还从没了解过,两个女人也可以做吗?这怎么弄?
裳熵那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想必其实是有一些她暂时还不知道,但很通用的方法吧。
但这大傻龙也是之前从春宫里学的,书上的知识和实际中肯定还是有差距的...
这个想法一出,慕千昙立刻闭了闭眼。
她暗恼自己怎么顺着往下想了,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会碰,也不想去玷污自己的大脑。
不去排斥女主的喜欢就已经很难,更别提还要肌肤相亲,难以想象....
就算是女配也不至于那么惨。
为了不被师尊赶走,保留住这难得的“温情时刻”,裳熵迫切转移话题,视线轻滑,落到床上那封信,问道:“这是什么啊?”
慕千昙这才想起那信还没收起来,现在当然来不及了,好在把信件塞了回去,还可以伪装成没看过。
“盼山给的。”
裳熵眸光微亮,好奇不已:“我能看看吗?”
慕千昙揉了下眉尾:“随便。”
裳熵撑起身体,盘腿坐好,床又晃了晃。她清了清嗓子,郑重把信抽出,开始阅读。
读完之后,她双目发光,似乎被感动了,握着信不停感叹道:“好漂亮的字,写得好有文采!”
慕千昙无语。
“师尊看过信了吗?”
“...没呢。”
“那我读给你听。”
在她慷慨且富有激情的朗读中,慕千昙偏过头,揉动耳垂,有些痛苦地闭上眼。
怎么矫情文学还要给她加一层声音记忆啊,这下她真是要被尴尬到久久难忘了。
好不容易听完了,她梗着红透的脖颈,要收回信:“行了...”
“还有一句!”裳熵盯着信。
慕千昙伸出去的手微顿。
那封信她看了挺多遍,可以确定裳熵方才读完的话到那就结束了,哪里还有?
裳熵轻轻吸了口气,目光凝固在信件上,好半天之后,她才读出那“最后一句”,嗓音略微颤抖。
“我仍旧憧憬着你,并感激你为我做的每一件事,就算不单纯出自善意,就算过往并不全然美好,但我依然想再看见你。”
“我爱你。”她说。
这不是信件的内容,这是她自己想说的话。且慕千昙听出了,这是她对过往那两年算计着献祭的回应。
要怎样应对仇恨与亲近之人的艳羡呢,她给出的回答是千篇一律但又别出心裁的我爱你。
因为在那波光闪动的桥洞中,她说过,因为你最后选择了我,所以我也会选择你。
慕千昙抖了下长睫,良久,才道:“信上是这么写的吗?”
裳熵火速把信折好放回去:“我认的字不多。”
信件终于离开了床,飘到床头的柜子上。裳熵顺势侧躺下,看向靠坐着床头的女人:“师尊,你还记得我带你逃出伏家那天,我对你说的话吗?”
慕千昙连有人来救自己都不记得,怎么可能记得这个,便否认了:“不知。”
“哦。”
“骂我了?”
“没有。”
裳熵枕着手臂:“总是把我想那么坏?”
慕千昙阴阳怪气:“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裳熵道:“我算不得君子,我对你,心有...邪念。”
“那你真是贼心不死。”
“所以如果你以后想要的话,一定要先考虑我,我发誓其他人都没我懂得多。”
那还不是春宫上的,谁不会看书啊,这算什么。慕千昙冷眼扫过她,故意拿话刺她:“不必,我不好你这口。”
“啊?”裳熵大受打击,两手搓脸:“这个脸不好看吗?”
慕千昙道:“你觉得好看?”
裳熵指着自己:“我娘说挺有人样的,如果我肉身没被毁的话,应该就长这样。”
她挥了下手:“全天下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看的人。”
这副争辩情态,倒是有十六岁时的样子了。慕千昙不回应。
见她沉默,裳熵咬了咬牙:“回头我跟我娘再要一根肋骨,让她给我重新捏一张脸。”
慕千昙问:“不是上不去了吗?”
是啊,就算是再一次献祭也上不去了,她娘亲明确说过不会再管她。于是裳熵绝了这份心思,转而道:“师尊,其实我觉得内心美比外表美要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