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无惨后拿下了最强(70)
但后者的糟糕之处在于,虽然这种因果链足够完善与严密,但往往都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就像机械内部旋转的齿轮那样,环环相扣,在因果链完好的时候,看上去足够精密与壮观。
但只要任何一个部件出了纰漏,就会导致整个世界观的崩塌,人类的灵魂也会随之遭到重创。
但我们又无法直截地指责他们,因为没有人为他们教授与自我宽恕和解的方法。
看问题要直击重点,对付人要找到他心里最脆弱的一环,要找到统筹一切因果的那个事物。
“你觉得津美纪会如何选择呢?”
鬼舞辻无惨将问题抛回给伏黑惠。
“……我不知道。”
伏黑惠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但五条悟却精准地感受到了对方话中的潜在含义。
五条悟拉着鬼舞辻无惨的手,把他带到窗边。
两人小声密谋,主要避的不是伏黑甚尔,而是目前还在纠结的伏黑惠。
“喂,你什么意思啊。
咒术界的存在是不能被普通人知晓的。
你忘了我俩的约定了。 ”
鬼舞辻无惨:“但这是迟早的事吧?”
五条悟扭曲着脸,跟看珍稀生物一样看着他。
“嘿,你这话我怎么感觉这么说的这么邪乎呢。”
鬼舞辻无惨定定地看着他,皱了下眉,然后十分不喜地伸出手,扯着他的脸。五条悟没感觉到威胁,于是也没开无下限。
鬼舞辻无惨揪着五条悟的脸颊往两边拉扯,面无表情。
“性格已经很惹人厌了,不要让你的脸在我这也变得一无是处。”
五条悟一把抓住鬼舞辻无惨的手腕,向外推开。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从张嘴斜视,到歪嘴瞪眼,眉毛拧成一团,最后瘪着嘴无语地看着他。
“要你管,嘻嘻。”
“你还没回答我呢!怎么就迟早的事了。”
“有人会逼着你去做的。”鬼舞辻无惨面上似笑非笑,“因为这是一个王牌。
而且是绝无仅有的,任何咒术界人士都可以使用的,王牌。 ”
“没那个可能。”在面对正事上,五条悟一般来说都是比较靠谱的,“曾经也不是有人试图以这个理由威胁御三家。但首先,老式传播媒介的效率过低,而且很容易得到控制;其次,电子和网络传播的控制权一直被官方把控,官方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信息流露到人群中。
这样对那些高层没什么好处。 ”
“如果敌人是与你同等级的强者,抑或是有绝对的谋略与计策呢?”
“那我还活着呀。”五条悟显得没心没肺的,“我怎么可能让这种人破坏咒术界的和平。”
“那我就不知道了。”鬼舞辻无惨没有坚持,只是把这个看似危险的话题略过了,“毕竟,我可不是咒术界的人,这些情报我本就没有掌握。”
但鬼舞辻无惨垂眸,像是回忆起什么。
“我只是以纯粹因果的角度,提醒你一句罢了。
我以两次死亡作为代价,因而知晓一切事件的背后,有其无法忽视的联系。 ”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五条悟挑着眉思考到,“其实也有点道理。
当然,只有一点点。 ”
“不过现在就让津美纪接触咒术界,会不会有点太早了?”
“我可没说过让她接触。”
鬼舞辻无惨翻脸不认账。
“啊?”五条悟表情怪异,“那怎么让津美纪跟我们走。不是要让她跟伏黑惠一起生活吗?”
五条悟说着说着,成功把自己逗乐了。
“怎么,父母离婚,俩小孩跟别的男的跑了是个怎么回事,包能上明天头条的。”
鬼舞辻无惨摊手,然后扭头看向伏黑甚尔。
五条悟的视线也一起平移过去。
伏黑甚尔还在emo着,躺着躺着就发现,旁边说悄悄话的俩人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天与咒缚的听力非常好,所以伏黑甚尔其实一直听得见两人在谈论什么。
但听见是一回事,入脑又是另一回事。本来他觉得这俩人絮絮叨叨的都是关于咒术界的事情,那关他一个术式杀手什么事呢,伏黑甚尔因而十分心安理得地就放弃思考,大脑放空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直到被热烈到无法忽视的目光盯上,伏黑甚尔一头雾水地延迟接收了两人方才谈话的内容,捋着捋着,伏黑甚尔虎躯一颤,拧着表情回视过去。
“你俩这是连吃带拿啊。”
这俩混蛋显然就是想让他一起跟着去给咒术界卖命,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有病呢?
“一亿日元。”
伏黑甚尔顿了一下,随即嫌弃地看着他。
“就一亿日元就想把我收买了?”
“……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