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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克苏鲁(523)

你们一路朝着祠堂而去,远远就能听到哀乐。黑漆漆的大门敞开,里面坐满了人。

封文宇看到你们,招了招手,“先过来签个名。”

签名表上都是些村里人的名字,这么奇怪的程序当然听话才怪,四人各自在不同的地方故意多加了一笔……封文宇似笑非笑地多看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

行了我知道没用了!

KP:他把你们牵引到中间点唯独空出来的一小排位置。

封舟站在台上,冷得像寒冬腊月一样的声音,干巴巴地开始念开场白,“逝者西去,我们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悼念封先生……”

白纸钱洒的漫天都是,唢呐就在你们耳边徐徐响起,震天响,甚至有种离得越来越近,就像要凑到你们耳边一样。

你们不由打了个寒颤,感觉这丧礼简直像是给你们四个办的一样。

KP:可以侦查。

骰子:[林晚进行]侦查检定,2/70,大成功!

KP:林晚敏锐地捕捉到了村民偷偷看你的目光,你能感觉到灼热和期许,同时也在害怕,这一切衬托得就像你们才是今天的主角一样。

丧乐奏罢,就是正常的鞠躬环节。

到了亲人致悼词,封媛拉着两个孩子过来,让他们磕头。大宝难得乖了些,和小宝一起朝棺材磕了头。

又冲着台下大家这边,砰砰砰重重磕了三下响头。

一时间,你们不知道这朝着你们这边磕的头,究竟是冲老村长的,还是冲你们的,又或者还是别的什么。

仪式继续,周围人都站起来,朝前一个个上去给棺材鞠躬。

沈听风:从众从众,看看棺材。

殷素问:不去,跟我没关系,原地坐着看看。

陶蓁:那我也跟着人流上去鞠躬。

林晚:犹豫再三看阿蓁去了,那我也跟上去毫无诚意地鞠个躬。

KP:陶蓁、沈听风还有林晚都上去鞠了一躬,之后回到座位。你们身后的人流也相继接上。

KP:灵感。

骰子:[殷素问]进行灵感检定,2/70,大成功!

KP:其他人察觉到,大宝和小宝这样的孩子们看起来还有些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但做的很熟练。一边还礼鞠躬的封媛看起来相当疲惫,但也不大看不出有多悲伤。

与此同时,一直在原位看着一切的殷素问,在这漫长的仪式中不知为何生出一种悲哀,好像在你们身后还有很多人看着这一幕一样,或者曾经有很多人在这个位置这样看过。

殷素问:(?)

沈听风:(草啊)

陶蓁:(?)

KP:终于,礼毕,封舟抬起桌上一碗酒,一饮而尽。

偌大的酒碗再次满上,顺着递了下来。轮着座位,你们前面的村民纷纷都在碗内喝了一口。

很快,碗就递到了你们面前。

周围的人目光,全部集中了过来,无一例外。

沈听风:那我假装喝一口,实际上把酒倒在袖口了。

骰子:KP进行了一次暗骰。

KP:那你发现坐你旁边的人严密地盯着你,包括你倒酒的动作,“你在做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你们四个身上,村民像是簇拥着包围你们,都在等你们喝酒。

殷素问:“我朋友怕是不胜酒力,不如我替他喝?”

KP:“一口也行,都得喝。”你周边的人立马回答道。

沈听风:“我酒精过敏,喝一点就会起疹子,窒息。然后一蹬腿翘辫子。”

骰子:KP进行了一次暗骰。

KP:对方紧盯着你,“喝。”

殷素问:“他这过敏一发作,我怕这丧事把灵堂砸了啊。”似笑非笑打量他们一下。

殷素问:不着痕迹瞄一眼,看看封舟什么表现,封文宇呢。

骰子:[殷素问]进行侦查检定,23/60,困难成功!

KP:封舟没什么表情,就是那么看着你们,平平淡淡。封文宇也就和平时一样的神情,也顺着看你们,似乎还对你们有些什么反应感到好奇。

沈听风:“喝就喝,催什么催,急着投胎呢?”喝一点点,压在舌头下面。

陶蓁:“我不要,我从不喝别人喝过的东西。”蹙眉,露出大小姐式的嫌弃,“真要喝,除非给我递一碗没人喝过的。”

KP:“噗嗤。”你们可以看到封文宇率先笑了起来,老村长看向他,他倒是收敛了笑意,转而意示封舟。“来给娇小姐换一碗吧。”

“林小姐呢?需要吗?”他挑了挑眉,顺带一嘴问道。

林晚:“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这样。”

KP:封舟将两个小碗拿到你们手里,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喝吧。”

林晚:那拿起小碗,用嘴唇轻轻碰了下酒,然后做个吞咽的动作。

陶蓁:“谢谢。”接过小碗喝一小口,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