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伯恩希:(我是来请教预言书的,我无辜的很x)
先帝问话未半而中道被队友背刺。
弥安:“你们怎么突然跑到那里……是什么东西?”
索拉:“我们只是对预言书感兴趣,想要找一些常人不知的线索……结果,不小心发现了一些……非常可怕的东西。”
我:他闻言愣了愣,“是什么?”
伯恩希:“见海伯神父的故居没有上锁,便想去那边聆听主的声音。没曾想主指引我们所看见的……真的要在主的注视下说吗?”
安德烈:“或许这就是神的指引。神无所不知。”
……别神了!!!
弥安:“如果不是能在主的面前说出的事,那不如等到我回到学院吧?”
作——业——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放任他们瞎探索,如果我不放他们瞎探索,爱也不会恒久忍耐,如果爱不是恒久忍耐,我就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方——
伯恩希:“那不知道弥安神父可否和我们前往学院一趟?”
我:他观察着你们的神情,“是紧急到要必须现在说的事?”
安德烈:“是的。我不想误解任何一位侍奉神的信徒。名誉对于神的信徒来说十分重要。”
我:那他匆匆去跟教堂的其他人嘱咐了几句,又一瘸一拐地走了回来,“那就先回去吧。”
伯恩希:那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瓶子,“海伯神父听到的究竟是不是神谕?我们很难相信一位犯罪者的所作所为……”
安德烈:“伯恩希,你盖棺定论太早了。还没有任何铁证。”
索拉:“……我也拿了一个。”
我:(剧情在向着十万八千里外狂奔)
我:(让我思考一下)
现在压力给到了弥安神父这边。
索拉:把我手上的递给他,让他看上面的标签。
我:他看到你们拿出来的眼球标本,本就趔趄不稳的身体踉跄了下,难掩震惊,“主啊,这是……?!”
安德烈:伸手扶住弥安,“弥安神父您冷静些。”
这怎么冷静下来啊啊啊啊啊!!!
安德烈:(快sc0/1d3)
对不起,是我把你想得太好了。
我:(?sc过了)
安德烈:“这是在海伯神父的宿舍里发现的。”
伯恩希:“看您的反应……难道这真的是海伯神父的物品?”
我:他站稳后抬手谢过你,“你们……这,愿主宽恕……的罪过。海伯神父的房间也由专人打扫过数次,你们是从哪里发现这些的?”
索拉:“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把我手上的瓶子直接给他,“是碰巧发现的,刚好有一个暗格。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刚好》)
索拉:(对对)
伯恩希:(对对)
索拉:(碰巧的啦!)
我:(真的吗,我不信)
安德烈:(真的真的,我们无辜的很)
安德烈:(基教徒不骗基教徒)
啊呸!
弥安:“刚好?”
安德烈:“弥安神父不相信我们吗?作为基教徒,我们必定遵守神的教诲。”
我:他叹了口气,“不是不相信,只是……这是很严重的指控,海伯神父一向很受大家的尊敬。”
压力好大,良心好痛。
安德烈:“我们也很难相信。但这些的的确确是在海伯神父的房间发现的。”
索拉:“……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了了之,如果真做了这种事还想一了了之吗?”
我:他盯着玻璃瓶看了一会儿,“这的确……可以作为某些层面上的证据,但也不够完全证明海伯神父与那个杀人犯之间的关系。”
安德烈:“我想请问一下海伯神父是怎么不幸失足坠海的?弥安神父也知道那件事吗?”
弥安:“至于海伯神父当年失足坠海……这事的过失在我。”
索拉:“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真的有办法证明吗……我们也不想就随随便便地怀疑了,但是1990-1994年的作案时间和他的情况刚好就合上了,让我们觉得很不可思议。”
伯恩希:“弥安神父对此只是怀疑吗?您所说的过失,该不会也是犯罪者行径……”
索拉:“而且您……您看看我给你的瓶子,您不觉得有些眼熟吗?”压抑不住声音里的哭腔了。
我:“……不!”他听到伯恩希的话,一下有些震怒,“我们当时正途径悬崖……我与他在宗教理念上发生了一些争执,刻意没有完全同行,结果当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
索拉:“如果知道什么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求你了!”
索拉:(这是啥,跳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