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不干了,转身和大佬扯了证/爆!小玫瑰被大佬们团宠了!(87)
这是瞳榆最喜欢的抱抱姿势,无论是平常还是不开心。
此刻的她,俨然是不开心的。
祁钺摸了摸人的发,说了句:“别生离死别,他估计就去个两三天。”
眼泪都酝酿出来的瞳榆:“……”
才才才才两三天啊。
她以为再也见不到了,什么嘛。
祁钺就看到,怀里的人儿揪了揪他的眉:“你说话,也有一股沈澜味。”
额头相抵,他笑得促狭:“那说明夫妻同心。”
瞳榆扯了扯他领带:“你们是兄弟吗?”
若是以往,祁钺还真得迟疑一下。
因为他们以前顶多算是合作伙伴,兄弟情还真没多少。
但现在——
男人唇角弧度上扬:“是,他家里出事了,在祁家当保镖避避风头。”
瞳榆嘟囔:“哦,原来不是小乞丐。”
深夜
把瞳榆哄睡后,祁钺起身去了一个地方。
叮叮当当面无表情:“你是干哈子滴!”
一开口就是股浓浓的家乡味,但祁钺不知这是哪里的话。
祁北直接上前,露出一张标志性极强的脸:“这位,是我们主子。”
叮叮当当面面相觑,刷地一下跑了。
天啦噜,竟然把这人拒之门外,要死了。
不一会,沈弋就从别墅内出来。
灰睡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峻拔身影被月色拉的格外长。
离得近了,能看到那张又拽又冷的脸。
标志性的浓艳桃花眼,就算神情再是无害倦懒,也难掩勾人魅惑。
祁钺长身玉立,指缓缓抚过手腕疤痕。
他的瞳宝似月华皎洁,似灼灼朝阳耀眼。
尽管他嫉妒,他的占有欲不允许,但他还是要这样。
他希望这个世界能多一个人爱她。
第66章 三舅子,欢迎上钩
沈弋有起床气,很大的起床气。
沈澜犯贱扰他睡觉,他能直接拿枪崩过去。
眼下对于祁钺也不例外,尤其这人他格外看不顺眼。
男人嘛,一言不合就是干。
叮叮当当团吧团吧蹲地上,一人一个钢蹦抛起来。
叮叮自信呼呼:“这把稳了,咱弋哥赢。”
当当丧气满满:“这把悬了,咱弋哥危。”
叮叮生气:“无理取闹!说了弋哥稳稳稳稳稳!”
当当更气:“不可理喻!说了弋哥危危危危危!”
与此同时,祁钺和沈弋疯狂缠斗,在深黑的夜空中快如残影。
倏然间,祁钺手掌抵住沈弋的脖颈。
月光下,他身姿如玉,格外优雅矜贵,“弋神,久仰。”
沈弋困倦打了打哈欠,目光朦胧中,像是一只高傲的波斯猫。
“祁家大少,久仰。”
几乎是他话落的瞬间,一把银枪瞬间抵在了祁钺后脑。
清漠冷淡的眸和慵懒困倦地眸对上。
强者碰撞,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自周围弥漫。
沈弋无趣,将枪扔了。
祁钺放下手,轻飘飘道:“沈澜走了。”
沈弋转身的动作停下,桃花眼忽的跃起兴奋的光。
总算走了。
不枉费他给他弄出的那些麻烦。
祁钺银丝边框轻闪,侧颜斯文淡漠的很,黑夜将那抹浅浅勾起的弧度隐下。
“瞳榆想学枪,不知弋神可有时间来祁家上堂课。”
沈弋舌尖舔了舔唇,甜滋滋的触感犹在口中。
他是个贪婪的恶龙,糖在车上就吃完了。
甚至觉得不够甜,用牙齿凶狠咬碎,享受那一时猛烈酣然的甜。
这么乖的甜甜要学枪?
那可真是期待呢。
想想有一天,她脸上溅着猩红的血,脚踩在人的脑袋上,歪头唤他哥哥……
沈弋垂下的眼睑激动地颤,陷入自己的幻想,整个人都有些亢奋。
“我的……”话到唇边,掩在阴影下的唇勾起,“荣幸。”
话落,转身离开,混混沌沌的要去补觉。
祁钺长指摸着虎口处的疤痕,浅褐色的眸里高深莫测。
沈弋做的这些事,他怎会不知。
刺杀那天的出手相助,祁钺记得,也不介意帮他一把。
也就是派人在沈澜老巢放了把火。
三舅子,欢迎上钩。
*
瞳榆一大早就被人提溜了起来,嘴巴翘老高。
“祁钺,你是不是那个啥,就有点问题。”
祁钺凑近她,“脑子?”
瞳榆用力撑住自己下巴,一副想点头却又不敢点的样子。
祁钺哼笑,屈起手就弹了上去。
瞳榆委屈巴巴,两眼泪汪汪。
在衣帽间看到那条‘旖梦瑰’顿时就不委屈了。
这条流苏手链,她在书中见过。
细腻的粉色为主调,宽大手链上,蝴蝶垂吻,稀疏镶嵌了几颗玫瑰粉钻。
中间那颗粉鸽子蛋,尤为闪,尤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