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御史大人后跑路了(212)
房里烛红香暖,兽炉碧烟袅袅,阿棠怎看怎觉冷清,又把窗关了回来。她靠在床头,睡意全无,枯坐半晌后脑中幽幽出现一词:独守空房。
她被这四个字吓得,冒了一层冷汗。
......
晏元昭回来时,已过三更。
房里一片漆黑,帐幔重重深掩,他轻手轻脚进帐,在床榻外侧躺下——在他数次把阿棠挪进里侧后,她终于能自觉地睡到里头了。
刚碰着枕,左腿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记踹。
晏元昭惊了一惊,移目看她,“吵醒你了?”
阿棠不语,连眼皮也没睁,抬脚又踹在他胯上。
这一脚比方才力道还大些,晏元昭忍着闷痛,“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阿棠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晏元昭心里有些明白,又有些困惑,侧身去抱她。
啪!
阿棠一掌拍在他手臂上。
“你到底怎么了?”
晏元昭扳她进怀,阿棠屈起胳膊肘撞他,他不为所动,她又拿腿踢他。晏元昭只好四肢并用将她身子牢牢锁住,她仍不发一言地死命挣扎,先用关节顶他,顶不动又换用嘴去咬他胳膊,还试图去扯他头发。
晏元昭没办法,力小了压不住她,力大了又怕伤着她,最后逮着个空挡咬上她嘴,撬开唇齿,长驱直入,狠狠亲了一会儿,阿棠才消停了。
离开她唇时,两人都气喘吁吁,阿棠趁他不备,挣开他手,往里一滚。
“晏元昭,我讨厌你!”她大声道。
第98章 高唐梦他是一团炽火,等着她的朝云,……
晏元昭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四个字,不由愣住。
见他没反应,阿棠又道:“你没听到吗,我说我讨厌你!”
“为什么?”
阿棠转身瞪他,“你干了什么你不知道?”
“……因为我刚才抛下你去见客?”
阿棠冷笑一声。
“实是要紧事,不好耽搁。”晏元昭无奈道。
“又没叫你不去见,晚一两刻去都不行吗?”阿棠咬着牙,“我当时都……开始了!”
晏元昭忍不住笑了,“晚一两刻当然可以,但是你也不想我在做那事的时候,心里还惦记着有客要见吧?”
“我想着等处理完事情回来,心无旁骛会更好。”
他摸上阿棠的手,认真说道。
阿棠烦躁地看他,“那你见客的时候就不会想着我?你觉得那样尊重客人吗?”
晏元昭一默。
其实他几乎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不做很想,做了……也还是很想。
他的夫人蜷缩在他身边,他虽看不见,却知道她此时一定是气鼓鼓的样子,分外可爱,因为这种事而和他置气,就更可爱了。
“是我不好。”他道,“你只是因为这个生我的气?”
“怎么?不行吗?”阿棠听出他话里笑意,愈发恼了,她生气的原因当然不止于此,可能拿出来讲的却唯有这一桩。“早和你说了我脾气大,不配做你夫人。”
“谁说不配了?”晏元昭声音一沉,“我脾气也大,你我正合适。”
话音才落,臂上又挨一下闷痛。
“我脾气哪里大了?”阿棠甩着手,“我自己说说而已,你还真信了?”
晏元昭又是一惊,他素知阿棠虽满肚子歪理,但也并非不可理喻,缘何突然如此无理取闹?
他不过出去几个时辰,她就如同变了个人似的。
晏元昭心里反复琢磨,一时没说话。
阿棠委屈的声音持续传来,“我的脾气够好了,我和你说话,你经常不搭理我,我也都不生气的。你成
天冷着个脸,一年里笑的次数都没我一天笑得多,竟然还把我和你放在一起比,这难道不离谱吗?”
“你看你现在又不理我了!”阿棠又拍他一下,“晏元昭,我从来就没不理过你!”
越来越荒唐了,晏元昭心道,他还指望她叫几声夫君,哪成想她都开始习惯连姓带名地叫他了。他脾气还不够好吗?就问问全大周有几个男人能容忍妻室唤大名的?
他深吸一口气,先拿了她充满攻击力的手攥怀里捂着,贴近她道:“我不是不理你,是我习惯少言,有一些话我觉得没必要回,便不回了。”
“哦——好有道理!”阿棠讽道,“怪我话太多,还总是说一些让人觉得没必要回应的废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你说话很好听,很有趣,我喜欢听,听着听着便乐而忘言。”晏元昭道。
“那便宜你了!”
仍是气呼呼的。
这种无聊的架,不宜再继续了。晏元昭心念一转,伸手摸进她里衣,两下将小衣解开,掐住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