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因果·烬(184)

司妍清看着鲛人，心中充满了好奇和向往。她想起曦歌之前说过的话，上古时期的鲛人拥有强大的力量，而现在的鲛人，虽然力量减弱，但依然保留着美丽的容貌和动人的歌喉。

鲛人似乎注意到了她们的目光，她停止了歌唱，缓缓地向她们游来。她的动作优雅而轻盈，仿佛在水中舞蹈。

“你们是谁？为何来到这里？”鲛人的声音空灵而悦耳，但带着一丝警惕。

“我们是路过这里的修行者，对海底世界充满了好奇，没有恶意。”司妍清连忙解释道。

“修行者……”鲛人重复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很久没有人类能来这片海域了。”

“为什么？”司妍清不解地问道。

“因为……”鲛人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因为我们的存在，对人类来说，是一种诱惑。”

“诱惑？”司妍清和曦歌对视一眼，眼中有些疑惑。

“是的。”鲛人叹了口气，“我们的眼泪可以化作珍珠，可以治愈一切疾病，在人类世界的传言甚至可以起死回生，有一段时间他们大肆捕杀我们，后来还是鲛主...”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司妍清和曦歌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司妍清连忙说道，“我们只是想欣赏你们的歌声，感受这片海洋的美丽。”

鲛人看着司妍清真诚的眼神，缓缓地点了点头：“你们的身上，没有贪婪和欲望，这让我感到安心。”

说完，她再次开口歌唱，歌声比之前更加动听，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人心*旷神怡，忘记了一切烦恼。

司妍清和曦歌静静地聆听着，沉浸在这美妙的歌声中。她们眼前看到了一片更加广阔的海洋，看到了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看到了一个充满神秘和奇迹的世界。

歌声结束后，鲛人缓缓地游回了珊瑚礁中，消失在黑暗之中。曦歌深深的注视着她的离去，司妍清依然沉浸在歌声的余韵中，久久不能自拔。

“曦歌，”司妍清打破了沉默，声音在空旷的海底回荡，“你说，上古时期的龙族，是什么样子的？”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好奇和向往，像是一个孩子对传说中神物的憧憬。

“龙族……”曦歌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穿透了层层海水，看到了遥远的过去。

“他们是天空和海洋的霸主，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和漫长的寿命。他们可以掌控风雨雷电，可以翱翔天际，也可以潜入深海。对于人族而言他们是真正的神祇，是凡人无法企及的存在。”曦歌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将龙族的威严和神秘娓娓道来。

“曦歌，那你见过他们吗？”司妍清追问道，她的心跳加速，似乎即将触摸到传说中的神话。

“当然，我曾经去过海底龙神宫。”曦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像是一曲悠扬的挽歌。

“那时的龙族热闹异常，龙神宫中张灯结彩，龙族们或歌舞升平，或切磋武艺，或研究法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后来我长居神界，只听闻下界龙族一夕之间消失，无影无踪。”曦歌的眼神黯淡下来，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

“消失了……”司妍清感到一阵失落，像是一个美丽的梦境突然破灭。“那我们还能见到龙族吗？”

“我也不知。”曦歌摇了摇头，银色的长发在海水中轻轻飘动。“但我可以带你去龙族的遗迹看看，感受一下他们曾经存在过的痕迹，或许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遗迹？”司妍清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盏明灯。“在哪里？”

曦歌指了指远处的海底：“就在那个方向，在远古时代，龙族在深海建立了辉煌的龙神宫，后来火山爆发，岛屿沉入海底，龙神宫也随之沉没。”曦歌解释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往事的回忆。

司妍清和曦歌一起向海底龙宫游去。随着她们逐渐靠近，周围的景象也发生了变化。原本五彩斑斓的珊瑚礁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凉的黑灰色火山岩。这些火山岩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有的地方被海水侵蚀得千疮百孔，有的地方则覆盖着厚厚的海藻和贝壳，诉说着曾经的沧桑。

在山峰的顶部，有一个巨大的洞穴，洞口被一块巨石堵住，上面刻着一些古老的符文，这些符文在海水的作用下，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却依然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这里就是龙族的遗迹吗？”司妍清问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

曦歌点了点头：“这里曾经是龙族的圣地，龙神宫的所在，但现在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被时间遗忘在角落。”曦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