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因果·烬(186)

不等曦歌回答，龙娴便用龙身将她们卷起，空间开始扭曲，下一秒，她们便消失在了原地。

“你们只能体验，改变不了任何事。”龙娴苍白的声音渐渐远去，消失在虚空之中。

司妍清和曦歌便出现在一处美丽的海洋深处，阳光透过海面，洒在清澈的海水中，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周围是五彩斑斓的珊瑚礁和各种海洋生物，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桌子旁坐着两个少女，一个天真烂漫，一个面露老成。天真烂漫的少女头发披散着，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衣裙，脸上洋溢着笑容，像一个快乐的小天使。她正拉着那个略带老成的少女的手，撒娇道：“阿娴，我想去人间看看，听说人间可好玩了。”

被叫做阿娴的少女皱着眉头，她的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穿着一件素色的衣裙，脸上写满了严肃。“不行，龟婆婆说了人间很危险，不能去。”

“阿娴，阿娴，我偷偷去，不让任何人发现我的身份，就去一天就回来，好不好。”少女一脸期待地看着叫做阿娴的女子，她的眼睛像两颗闪亮的星星，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向往。

“那我陪你去，只能一天，路上必须听我的话。”阿娴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嗯嗯，好。”天真烂漫的少女欢呼起来，像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司妍清看着这两个少女，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她觉得这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就是传说中的鲛人，而那个略带老成的少女，则是龙族的公主。

司妍清想起鲛人曾经说过的话，焦急地对着两个女子喊道：“等等，你们不要去啊！”

话音未落，她便被一股力量吸入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体内，她看到了通过少女的眼睛看到的世界。

曦歌伸手想拉住她，却也被另一股力量吸入叫阿娴的女子体内。

曦歌和司妍清的灵魂分别进入了两个少女的体内，她们将亲身经历那段尘封的历史。

晨曦初露，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帝都。这座天下最繁华的都城，此刻正从沉睡中苏醒。高耸的城楼巍峨壮观，朱红色的城墙在朝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守护着这片富饶的土地。城门洞开，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叫卖声、吆喝声、马蹄声交织成一曲喧嚣的交响乐，奏响了帝都新一天的乐章。

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两位少女格外引人注目。一位身着淡蓝色纱裙，腰间系着一条银色的丝带，长发如瀑，肤若凝脂，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憧憬。另一位则身着一袭素雅的白衣，长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眉宇间透着一股清冷与沉稳。

音沫自幼生活在深海，从未见过如此繁华的景象。此刻，她对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她睁大了眼睛，四处张望，五彩缤纷的招牌、琳琅满目的商品、形形色色的人群，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新奇和兴奋。

“阿娴，你看，那里！那是什么？”音沫指着不远处一个热闹非凡的摊位，兴奋地拉了拉龙娴的衣袖。

龙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卖糖人的摊位前围满了人，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正熟练地操作着，将滚烫的糖浆浇铸成各种各样的造型，引得周围的人们阵阵惊叹。

“那是糖人，一种民间技艺。”龙娴解释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似乎对这种凡间的玩意儿并不感兴趣。

“糖人？听起来好有趣啊！”音沫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看，“阿娴，我们也去看看吧！”

音沫说着，便挣脱了龙娴的手，欢快地朝着糖人摊位跑去。龙娴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快步跟了上去。

音沫跑到糖人摊位前，看着老者手中那团金灿灿的糖浆，在空中飞舞，变幻出各种形状，不禁发出一声惊叹：“哇！好厉害啊！”

老者抬起头，看到音沫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小姑娘，你喜欢糖人吗？”

“喜欢！喜欢！”音沫连连点头，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谷中的清泉。

“那你想做什么样的糖人呢？”老者问道。

“我想……我想做一条龙！”音沫脱口而出。

“龙？”老者微微一愣，随即笑道，“龙啊，可以啊，不过龙在传说中可是威严高大的，我做出来的龙，可能会和你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没关系的，大叔，只要是一条龙就可以了。”音沫说道，她的心中已经想象出了一条可爱的龙的形象。

“那……龙身要什么颜色的？”老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