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被豪门哥哥找回后(92)+番外
余安声逐渐沉浸其中,只有残存的意识还在反抗:“不想,车子里……唔……”
“身体要变成,那天,车里……”
碎片一般的词蹦出,纪棋依旧保持着进攻状态,直到余安声晕晕乎乎说出车子里这几个时,他停了下来。
“车里?”纪棋吐出这两个字。
被吻得发晕的余安声根本缓不过来劲,大脑缺氧让他无法快速做出思考,只能顶着昏昏沉沉的头上下动了动。
“哪天车子里?”趁着余安声没清醒他继续问。
“唱歌。”余安声趴在他身上跟小猫叫似的低语,却完全忘了这句话将会带给他什么样的后果。
纪棋一个翻身转过来,一只手捏住余安声的下巴,强制着让他盯着自己,“那天晚上你都记得。”
余安声意识回来了些,意识到说错话后眼神闪躲,装死道:“不记得。”
“不记得啊。”
纪棋慢吞吞说出这几个字,最后一个轻微的啊音调上扬。如同猎人看到掉入陷阱里不断挣扎的猎物,他的眼神冒着一丝难以掩盖的兴奋。
嘴角翘起一个弧度,纪棋笑吟吟地望着他,只不过这笑容看得余安声发毛,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大惊失色。
手指慢慢解开他的扣子,纪棋像那天在车子里一样,做着相同的安抚动作,“没关系,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好好回忆。”
身体蓦地被控制,余安声所有的回忆全都涌了上来,那天在药效的作用下感受的并不明显,而现在全都清醒着体会到了。
余安声感觉自己像是拿捏住了身体的关键发条,全身的零件都卡住不动,他有些怕,两只手紧紧握住纪棋的手腕,颤颤巍巍:“我,害怕。”
感受到了余安声在抖,纪棋轻轻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眼尾和唇角,这动作比什么安抚都来得有效。
咬住他的耳尖,纪棋轻声安慰:“我保证,很舒服的。”
余安声转过头不再吭声,他随着纪棋的话放松自己,两只手被纪棋的手包裹住。他的手很大,可以将余安声的手完全拢住。
两人的欲望互相缠绕,像不断向上生长的双生花,汲取着同一片名为爱的土壤,互相摩擦,互相缠弄,开出娇艳的花朵。
窄瘦的胸膛上下起伏,肚子上湿腻腻一片,余安声觉得这种感觉太恐怖,让人上瘾。
飘荡后的身体变得沉重,连同着大脑也跟着疲惫,纪棋在一旁戳了戳他的脸,但余安声根本没精力反击。
“余安声,你的青春期到底是怎么过的啊?”纪棋支起胳膊用手顶住头,侧着看他。
这个角度能看到余安声精致的侧脸,果断放弃了戳脸,他开始沿着余安声的眉骨顺着鼻子一路往下,嘴唇,喉结和锁骨。
“不知道。”余安声眼皮打架。
那个时候他和婆婆日子过得拮据,他的青春没有叛逆期,枯燥和平淡得如同白水一样的日子每天都在重复。
余安声不知道原来靠自己和纪棋也可以那么快乐,身体的自我探索和释放全都是纪棋言传身教,他在二十三岁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青春期。
“困了?”纪棋在旁边说。
余安声点头,接着发出微弱又有节奏的呼吸声。纪棋轻啧了一声,不忍心将他吵醒,于是拿起毛巾给余安声整理干净。
床上被两人弄得乱七八糟,湿漉漉一片没法睡,抱起余安声回他自己的房间。
纪棋也一同躺了过去,两人上身赤裸着相依在一块,余安声枕在纪棋的胳膊上,窗外的风呼啸着敲击着窗户,雪花飘飘洒洒,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早上起来的时候余安声还没醒,小伞看到窗外白茫茫一片兴奋地在客厅跑来跑去,小白也跟在小伞后面跑来跑去。
“我要去叫哥哥来看。”小伞小腿扑腾着刚到门口,还没摸到门把手就被手里拿着铲子的纪棋的一把提溜起来。
“他昨天很累,让他多睡会。”
小伞双手叉起,鼓起腮帮妥协:“好吧。”
小白在地上打滚,忽然看中了纪棋脚上的拖鞋,两只爪子在他鞋子上不停扒楞着。
空气中传来一股焦味,纪棋想起了厨房的煎蛋,放下小伞急匆匆走向厨房:“我艹,蛋糊了。”
直到余安声自然醒后,三人才吃了早饭。给小白喂食铲屎后下楼,小伞一把冲到了空旷处,两只胳膊一揽,中间汇聚了好些雪。
转身将手中的雪球砸向纪棋,小伞做了个挑衅的表情。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看到纪棋从余安声的房间里出来,一想到昨晚自己都没和哥哥在一起睡却让纪棋得逞,小伞就来气。
纪棋没还手,他看着余安声和小伞打闹成一团,深吸了一口冷空气。今年过年第一次这么热闹呢,以前这个时候在干什么,纪棋有些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