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缺狗吗(333)
所有的力气早在进门时被掠夺,大脑的空白让程舒逸渴///望更多。
可刚刚还温柔的怀抱被这一摔,如梦境般消散。
“安全词,”司听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冰冷的没有一丝情绪起伏:“还记得吗?”
刚刚的腾升起的情欲在眼前人冷下去的表情里散尽。
感知到危险的程舒逸害怕地往前膝行两步,可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细白脚///踝被紧紧地握住,身后人跟藤蔓似的缠绕过来。
四月的江城依旧是冷冷的。
梧桐叶抽出新枝芽,满城落下樱花雨。
积压在那厚重云层中的雨终于有了要落下的趋势。
程舒逸感受到背脊被猛地向前一推。
脚踝处一重,刚刚爬行出去的可怜两步距离在瞬间里又被消除。
“受不了的时候可以念安全词。”
“但我不一定会停。”
脑袋被按在枕头里,就连呼吸都被掠夺。
程舒逸的呼吸在顷刻间变得稀薄,她彻底落入司听白掌中,被牢牢控制住。
什麽安全词。
自己哪有什麽安全词。
“司听白…不…唔…”程舒逸的声音骤然变了调。
肩膀猛地被咬住,昏暗灯影下,程舒逸白皙的肩头赫然出现了一枚牙印。
“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司听白冷笑道:“怎麽,还没开始就叫停啊?”
被控制住的人可怜地摇了摇头,挣扎道:“不是…不是这样……”
“就是这样。”
司听白冷声轻笑道:“这一次,我是主人。”
第97章
程舒逸出现的突然。
独居一人的司听白家什麽都没有准备,能交换的只有最原始的吻。
——主人
——我才是主人
这几个字在程舒逸的耳畔炸开,被闷压过的呼吸都还没能恢复顺畅,脖颈再次被扼住。
被整个扶起的程舒逸被迫跪坐着。
她像一个精美的,被剥去华服的布偶玩具。
身后是制作与掌控她的主人。
束缚住脖颈的掌心,另一只隐在黑暗中的手是穿///刺入骨中的引线。
叫她挣不得,逃不脱。
闷久了的云层仅只被晚风一拂。
天空被风拨弄,就像豁开了个裂口,淅淅沥沥地春雨渐渐落下来。
砸在玻璃窗上。
溅在树枝青绿。
最后没入柔软的土地里化作留印的水///痕。
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人很不适应这种被掌控感。
就当窗外雨声越来越大时,程舒逸小幅度地挣扎了下。
身后人的吻随即缠绕而来,被攥紧的脖颈被抬起,强势地撬开牙关,司听白的味道入侵整个口腔。
这口口并不好受,就连程舒逸呼吸的频率都被司听白的口口控///制着。
雨声渐大,愈来愈不受控制。
整个江城都湿漉漉的。
这场四月的雨来得比往季都要迟一些,却比过去任何一场雨都要暴烈。
伴随着雨声渐大的还有风。
卷着雨丝的狂风砸在玻璃上,在窗前凿出闷闷地响声。
那可怜的,许久见过雨水的樱花被风打得乱七八糟。
少部分顽强地留在树梢,其余撑不住的一律被雨水冲刷到地上。
江城漫天下起一场漂漂亮亮的樱花雨。
长久地吻结束在窒息感降临前,被放过的唇艰难地大口呼吸着。
可那温柔的掌心仍旧控制着程舒逸。
在雨声渐响时,窗外的风却意外地停滞了。
那摇曳着,半挂在枝头悬而未落的樱花就这样被搁置。
“唔……”
程舒逸腰一痉挛,发烫的身体软在了身后支撑着她的那怀中。
素来骄傲的天鹅此刻微红了眼睛,小声地哼着,调子被拉长,绵又软。
司听白听得心一软,张嘴叼住程舒逸的耳垂低声道:“求我,到我满意为止……”
窗外的风停了。
雨却未竭。
悬而欲坠的樱花裹着雨丝在叶片中摇曳着。
程舒逸只觉得骨子里似有无数虫蚁在啃食着她,就连心脏也不受控制地跳动着。
“嗯……嗯……”
无法连贯发出的羞于启齿的音节被抵在牙关,化作短促又急切地呼吸与轻哼。
司听白掐着她的脸颊,让她张开嘴,舌尖入侵进去。
悬停许久的风又刮起来。
渐渐弱下去的雨丝有了风的催化,落得更急更促,砸在玻璃上闷闷作响。
这场暴雨持续许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终于有了停雨的意思。
被暴雨冲刷洗涤后的街道湿漉漉的,却无比干净。
入眼的路面被樱花雨铺盖成粉红色。
江城正式步入四月春天。
……
……
暴雨后的天气总是很好睡。
一直到傍晚时分,裹在被子里的人才终于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