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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缺狗吗(506)

作者: 真是兔了 阅读记录

比如程舒逸的工作尽量都安排在江城,她们每天都可以见面,每晚都可以睡在一起。

短短两个月,司听白觉得自己就像患上了严重的肌肤饥渴症,她迫切地需要那抹鸢尾香来缓解心中的焦躁和欲念。

可偏偏江城医院的医生看不懂司听白这个年纪的活力,再三叮嘱程舒逸,情况没有正式稳定前,尽量减少亲密行为。

那句尽量减少在程舒逸耳朵里就是一刀切。

所以不论司听白怎麽讨好耍赖,撒娇求饶都没用。

抱着睡,搂着睡,亲亲贴贴都可以。

但是总是在进行到更深入的时候,被程舒逸拒绝参与,眼睁睁看着程舒逸亲自解决。

作为病号的司听白只能忍受着老婆睡在身边自读,却一点忙都帮不上的无助感。

司听白切实体会到了报应这两个字。

过去在那间小黑屋里对程舒逸做的限制口口行为变成回旋镖,扎在了司听白身上。

除了这方面外,司听白在别的地方还是很开心的。

比如孟宁九经常会在工作结束后来看司听白,带来一些江城娱乐的八卦和圈子里发生的趣事儿。

不属同个公司的江雪宁行程满满。

但只要闲下来就会在小群里面打语音打视频,分享生活,调侃司听白只能呆在病房里。

不知道是从谁那边传出去的司听白生病,在乌镇拍戏的江雪宁得到了消息,还特意抽空来了次江城医院。

有了朋友们的调剂,司听白的生活终于不再只剩下枯燥和无聊。

今年是司听白来江城的第二年,上一个秋被无尽的工作给淹没,而这一个,她终于有了时间和闲心静下来好好体会。

江城其实是座极具有烟火气的城市。

在这个高速发展的时代,江城抬头四面皆是耸立的信息大楼,可垂眸,却能在小巷长街中找寻到几分家的归属感。

每每趁着程舒逸忙工作时。

闲下来的司听白就会独自一人戴着口罩帽子的遮挡溜去江边,有时是在老街里徘徊,或者独自漫步在布满霞光的环道。

她试图从脚下走过的每一步路里去感知过去程舒逸成长的路径。

偶尔路过学校门口,司听白会忍不住慢下脚步。

那些从校园里涌出来活鱼似的少年人们身上自带着光芒万丈,她们鲜活又生动,踏着放学铃声在话语欢笑间跑远。

原地停脚的司听白会忍不住在人群中脑补出程舒逸小时候的样子。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司听白还是有几分嫉妒。

当司听白才刚睁开眼感知这个世界的第一缕光芒时,小小的程舒逸已经见识过山河百川的辽阔了。

年长者永远要快一步,被时间拽开的差距是不论年下者怎麽追逐都无法填补的。

而司听白能做的,只有故地重游。

走过幼时程舒逸走过的路,见一见那自己未曾参与过的少女时代。

在到达江城的第一个周末。

程舒逸有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医生说司听白的状态已经彻底平稳,留观过整个十月后,将不用再住院。

自从司听白醒来后,程舒逸没有跟司听白提过司雨,而司听白也默契地没有过问。

就连那天发生的事情,司听白也试图一起蒙混过关。

但就在昨天,程舒逸接到了宜程颂打来的电话。

司雪已经被接回了京城,她的身体情况远比预想中还要糟糕。

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落了残疾,日复一日的被司雨禁锢,让原本鲜活的人已经变成了一滩死水。

面对审讯员的问询时,司雪无法出声,只能做到点头和摇头当回应。

关于司雪的后续量刑一时间没法很快出来。

司雨当年手段做的干净,几乎没给司雪留下任何脏痕迹,甚至还不惜把抹不掉的几条罪名安在了自己身上。

但是司雨就不一样了。

她对司听白做下的事情不可逆,当年跟宜程颂结下的旧仇已深,余生恐怕都出不来了。

这些事情程舒逸一直没有跟司听白讲过,她怕刺激到尚在恢复期的人。

但更让程舒逸为难的是不知道怎麽面对程游历。

“姐姐?”

司听白连续唤了三声,才终于将程舒逸从思绪中拽出来。

“啊?”反应过来的程舒逸抬头看着眼前熟悉的病房,有一瞬间恍惚:“就快到了,前面第三间。”

难得的休息日。

程舒逸兑现着曾经许给司听白的承诺,她带着她来见自己的家人。

自从因为上次司听白的涉嫌闹翻,程舒逸跟江宜的关系跌倒冰点,不再是能彼此玩笑的好友,而是又变回了普通的医患。

程游历的病情在经历手术后有所好转,可她病的时间太久,日常生活仍旧无法脱离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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