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港来风1990(116)
“靠!你懂不懂爱情?我要搞也只搞这一个。”
爱情??
恕O记理解无能:“你吃错药啊!大佬!”
他梦里也睡不安稳,梦到他赶迟,在泰兰德码头捡到筚路蓝缕破破烂烂娃娃衫,被凌辱的毫无生气人偶娃娃。
真是中邪。
20岁娃娃脸,勾住他的魂。
似乎那一年有人传信回家,阿姊在红港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上穷碧落下黄泉,望乡台也找不到他相依为命,有七分相似的那张脸。
他伸手去抱那个浑身是伤的娃娃,却不似被海水浸泡的冰冷,浑身软软乎乎。
捏住腿,捏住腰,再捏。
奇怪,娃娃咛哼,呵气如兰。
黎明,边叙陡然睁开眼。原来他已经救到她,完好无损。
少女睡得香喷喷,靠在他怀里,柔荑搭在他胸前,一张白煮蛋样的脸被他体温烘烤成粉红色。
躁动难耐,他抓住她的手,跟着他的节奏。
第96章 她没得选
安子宜吓到一缩。
边叙吻着她,耐心告罄:“你如果想痛,我也没意见。”
这才是他本来面目,哪有那么多温柔似水。
大佬的女人要懂得做事,她现在,在镜子前,看着一大早累到抽筋的手。
他喉间喟叹都在耳边。
安子宜继续观察她的身体。
20年,她几经危险总在男女之事,男人真是无趣,进化未完成,对瘦小肉体痴迷。
她继而想到他的身体,想到昨晚镜前,他站在她身后,坐在她身后的样子。
想到今天黎明,她握在手里。
难怪她会觉得痛!!!
她气鼓鼓想,同他拍拖,躲不掉的。什么尊重,他比鬼佬还要恐怖,她根本还是在赚卖命钱。
卧房的门忽然打开,男人神清气爽,对住衣帽间的她吹口哨:“Morning啊阿嫂。”
安子宜受惊,即刻拉上帘,藏起光溜溜的自己。“你先别过来,我穿衣服!”
但一道丝绒门帘怎么能挡住叙哥?他把人按到镜子上,大手护住她易碎蝴蝶骨。
“不过来?不过来岂不是没礼貌?”
他光天化日,在全身镜前,着手实行少儿不宜画面。
边叙叹:“我细细好靓。”
“你走开,走开,不要……”
“最爱听你讲不要啊,阿嫂。”
一室旖旎,他百忍成钢。破坏欲登顶:“靠,我现在就要,叫doctor给你用八瓶营养药,你乖乖的,总要痛一次。”
安子宜一双洁白的细乱蹬:“边叙!你没人性,你放开我,我大病初愈。”
她会跟他讲大病初愈。
是不是因为潜意识里,笃定他在意她的身体。
他喘着气:“我不管,你欠我一个bb仔。”
“我欠你个头……”
再犟的脾气都化为他指尖的吟嗯,她的命浮浮沉沉,抛上半空又重重落下,全在他张满茧层的手中。
安子宜醒来就是中午,他拖住她在床上直混到午后两点,听见她尴尬的肠鸣音,才心不甘情不愿去冲凉。
40分钟凉水澡,再出来时她已经穿戴整齐。
但腮上晚霞颜色仍未褪去。
啧,这也太不经事。
边叙心情大好。
以为要从别人手中抢来,细细擦拭,重新涂色。竟然是白纸一张。
干脆把蒋申英打断腿脚,锁进木笼,进香供奉。
他罪恶滔天,却又功德无量。
边叙带她去吃饭。
佣人服务着,安子宜最爱吃HorMokTalay。
香蕉叶包裹着,海鲜、椰奶、蛋液混合蒸熟。质地绵密,香气独特。
边叙看她小猫舔食一般,一小口,一小口。
眉头蹙得越紧:这样吃法,什么时候才能养胖?
他手指画个圈,指桌上几盘花花绿绿的菜:“这些吃完,我带你去散心。”
安子宜头都没抬:“我不要散心。” ?
他放下刀叉,抿唇看着她。
耐心所剩无几。
安子宜咽掉蛋羹解释:“我要回红港,报案。”
边叙歪头 :“有我在,还需要你报案?”
安子宜无语:“他这是犯罪,我明明可以堂堂正正走进红港仔警署,为什么要靠古惑仔?”
“边生,你做社团做到忘记律法这回事。就不怕有一天黑吃黑,仇家寻上门?”
她无心一句讽刺,却往他心尖插一根针。
肥爆肥到滴油的脸浮现在边叙眼前,他似乎看见肥爆狂妄的讲:“出来混,说到就要做到。我讲杀他全家,就一定杀他全家啊!”
他想到乌鸦灵堂中,乌鸦嫂红肿的双眼,黑色薄衫下圆滚滚隆起的肚皮。
以及乌鸦早早送出境的马子。
他一个人走黑白灰三条路,孤独,孤独,可惜七情六欲,六根未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