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港来风1990(14)
俯身欺近,他的唇几乎磨上她的唇角。
安子宜双眼又紧紧闭起来,要别过头才方便开口,但他偏偏禁锢她。
“边叙,请你自重。”
她讲话时,柔软唇角摩擦他干涸唇皮,唇珠娇柔挺立,轻易就熬干他喉间所有水分。
于是胸膛压得更近,若有似无贴着她柔软背心,软线小衣,恰巧将沙丘起伏勾勒的很精妙。
“放聪明点啦,初次见面,你不就知道我对阿嫂有特别癖好?”
第14章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叙哥体力出名的好。但葵青如今群龙无首,再出事,怕是整支要完。
吹皮走出来,还记得边叙同丽珠姐进的房号,咚咚咚不讲武德敲门,“叙……”
‘哥’字还未出口,房内传出一声娇嗔:“痛!”
吹皮福至心灵,色气一笑,叙哥果然如同传闻一样生猛。
再一想,怎么不是丽珠姐?
那声音听着年轻、娇气。
既然里面不是丽珠,吹皮一时拿不准边叙是不是还在,但又想一睹春光。
“咚咚咚”再敲:“叙哥——”
门哗的掀开,抬头便看见边叙一张脸,铁青放荡,如雕塑被沙尘掩盖,阴着脸问他:“催催催,催命还是找死?”
他肩颈都有贲起的肌肉痕迹。
吹皮挠挠头:“叙哥你忙,你忙……”
贼光的眼睛却不住往里瞥,果然一截洁白纤细的小腿从床边垂落着,踝骨凸起莹莹如白玉,无瑕到让人想要摧毁。
吹皮咽口水:“叙哥,你口味这样嫩?丽珠姐这里什么时候进了新人?靓不靓?等等让我也试一试。”
床上的人显然受到惊吓,边叙顺着吹皮的目光回头,见到一双腿立刻蜷起来,她受惊,人颤颤,眼红红,像一只兔子。
边叙抵着门又合上几公分:“怎么?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我大哥。敢同我抢人。”
吹皮鞠躬:“没有没有,叙哥,是我讲错话。”
门内人有佳人作陪,耐心耗尽,紧着眉头摔门。
安子宜看着他光裸上身,后背肋下布着疤痕,肌理线条,健壮如兽。
她后缩着,已经有眼泪落在腮边:“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蒋申英的……”
“蒋申英?你认为我需要给他面子?”
他一眼不发,从门到床,缓慢行走,气压逼近。
边叙喉咙咽一咽,站她面前,简直化身教务主任:“学生不念书,出来鬼混什么?”
安子宜往后缩,靠住墙壁,抱着自己,呈明显的防备姿态:“一只菠萝包而已,被你带到这里之前,不算鬼混。”
他听到这里,自然要笑。双手撑住柔软床铺,弯下腰,笼罩她——
她有一种另类感觉,自从遇到边叙,生活似乎织起一张恢恢大网,数次将他与她网在一处,不问她是否同意,不论她如何挣扎。
边叙调笑着,讲:“原来阿嫂同意与我鬼混。”
“这样细皮嫩肉,蒋申英哪懂怜花惜玉?不如交给我,要多劲有多劲,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包你满意。”
他靠近,强势气息萦入她的鼻。
他手指插入她挂脖的布料,激起一圈涟漪般的电流,安子宜再次闭上眼:“边生,边生你放过我,我再也不乱出门。”
边叙却垂眸,细看她锁骨、手臂和隐约可见的胸前宝藏,这次,已经没有伤。
“放过你?”他看她的眼神犹如蛛丝,透明湿润缠缠绕绕。
安子宜尖叫,脸蛋红过番茄。
简直比女校高中生还不经事,他挑眉,鲜鲜嫩嫩,香香甜甜一朵白玉兰,怎么就便宜了蒋申英。
然未等他解开皮带扣,屋门又被重重擂响。
边叙望安子宜一眼,她摇着头,咬着唇,哭也不敢出声。这一瞬间,有想要将她按进怀里,无微不至疼惜的冲动。
他伸手随意抓一个枕头扔到门上,喝骂:“滚远点!”
但屋门不住被锤动着,吹皮的声音急切:“叙哥!湾仔
的人打过来了!”
第15章 你一定要带我出去
边叙面前是饕餮盛宴也不得食,骂一声“叼他老母”,用西装将安子宜严密包裹,塞到床上,再一层气味浓郁的被子蒙住:“老实待着,别动。”
“被人发现,斩断手脚都是轻。”
外间已经吵闹起来,安子宜知道社团这帮人,终日喊打喊杀,沉迷于各类不良嗜好,酗酒赌博乱交,不一定何时就身首异处。
她当然没胆量同亡命徒对垒,只能乖乖听话。
边叙套上衬衫就要出门迎战,不知为何,安子宜眼前忽然出现他被万刀乱砍的血淋画面。
脑筋还没捋清,伸手已经抓住他袖口:“今天是我20岁生日,是你带我来这里,你一定要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