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港来风1990(140)
她咕咚又吞一口,用手捂住口袋:“要,要洗完澡才能给你看。”
边叙挑眉,压着嘴角:“好,洗澡。”
帮她洗头时,小女孩薄薄一层眼皮颤抖的让他心痛。
他吻着她的额头:“别怕,这里很安全。”
男人气愤讲:“放心,我活一日,保你一日!”
边叙抱着她大步走出,坐在沙发上,刚刚她自己脱掉的休闲裤还在上面。
男人用大哥大拨出号码,call吹皮,讲:“无论如何,今晚把计划撞车人给我拎出来!”
安子宜在她怀里,攀着他的脖颈摇头:“不是,我没有怕……启东很好,反应很快……”
他感受到她翘挺鼻梁若有似无,也许是无意识蹭住他的喉结。
男人一垂眸,一手还拿着大哥大,另一只手伸出去,到沙发扶手上去摸烟。
硬硬的纸盒,包裹着塑封,他有些疑惑,明明记得是半包眼,却也没有看,满眼只看着女孩故作坚强的纯真小脸。
拿着盒子的手环过她的肩,甲缘划着塑封上面预留的拆封口——
不对,哪里不一样。
边叙移开视线一秒,安子宜看到他喉结滚动,满溢出野性难驯的性感。
“安细细。”
嘟。
他按掉电话。
安子宜看清他手中拿着的盒子。
她受惊,立刻像被烫到的兔子一样拔腿就跑,又被边叙按回怀里。
“这个……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的心脏重重的跳着,但仍然没忘记点头。
边叙笑,咬住她的耳廓:“这种东西,怎么能让你买?”
安子宜闭紧眼睛:“是花你的钱……”
……
雕花玻璃立式台灯摇曳整夜,到街边小贩推车的碌碌声叫醒天光,灯光终灭。
安子宜醒来时浑身散架一样痛,就好像又一次被扔在甲板上,海面风急浪高,颠簸严重。
安子宜试着坐起来,只尝试着一动就下意识的“嘶——”
磨砂玻璃屏风后立刻如同美洲豹过境,高大人影冲过来。
亲密之后反而有些尴尬,女孩立刻闭紧眼。
边叙看到她蝶翼一般,风中颤动的羽睫:“醒了?”
男人坏事做绝,声音都是餍足。
她闭着眼:“嗯。”
“还痛不痛?”
手被他捉到嘴边一吻。
古惑仔三玩一都家常便饭,个个爱看女人哭,完事就去杀去赌。
哪有像他这样,吃到嘴里还要无偿陪侍?
全怪上帝偏心,给他深情天赋。
安子宜嘴巴撅起来:“哪里都痛,好像被你痛扁一顿。”
边叙抬手,支在嘴边轻咳:“Sorry,我的错。”
第114章 我把你老豆腿打折
安子宜睁开眼,侧过身。
边叙看到她肿胀的双眼皮褶皱,连同下方卧蚕都水嘭嘭。
更没眼看,一朵白玉兰,昨晚被他折成各种刁钻角度。
“你昨晚想要跟我讲什么?”
昨晚,他抱她到床上,重重落下,床垫是他精挑细选,支撑力强胆表面柔软。
安子宜感受到重重下压,然后云朵般回弹,男人的身体覆上来。
滚烫。
这个时候了,边叙还有心情讲:“有件事我必须现在告诉你。”
而她心脏发紧的摇着头:“明天再讲。”
边叙好笑的吻住她:“总想要留着等你住回觉士道,第一次,这里太亏待你……”
她记住窗外霓虹辉光与台灯交织,映在他眼底颠簸的影。
如今天光大亮,安子宜推一把他的肩膀,重复一遍:“什么啊?”
边叙忽然之间好像心虚作祟,挠头:“你痛不痛啊?我都call医生来,就在楼下等着……”
她现在理直气壮了,圆圆眼睛一瞪:“不要我讲东你讲西。”
大男人心甘情愿当小学生被训,好像要鼓起勇气才讲:“我把你老豆腿打折,人在医院。”
安子宜吃惊:“什么时候?他不是被追赌债逃跑?我阿妈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边叙眼神飘忽:“要不然你先喝一杯温水。”
“不要。”她双手撑住床垫,想要坐起来,但身下撕裂疼痛立刻作祟,精致漂亮的五官扭曲:“嘶——”
男人起身当人肉靠垫,从背后拥住她,不由分说抄起大哥大:“启东,送Dr.上来。”
药膏消炎消肿止痛,他用指腹抹平,又惹出她潋滟眼波和飞霞腮红。
边叙垂眸,一条新的丝绸手巾擦着手:“人是从澳盟带回来的,他住的地方都没有,计划在葡京发一笔横财。”
澳盟……那样早?
一个月了。
他从澳盟带了安邵回来,一句话都没有讲。
男人虚握拳头掩在嘴边,轻咳一声:“嗜赌的人没得救,但有你……我绑他在葵青码头饿三天,然后让他扛大包卖苦力咯,一天工作14个钟,除去吃饭睡觉,保证他没时间没精力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