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港来风1990(249)
“你是他女朋友,又不像当时跟着蒋申英,还占个老婆的名头。到时候他多搞几个,你脑筋不够用,怎么出去跟人打擂台?”
“男人都爱那种嘛,波大屁股翘,还善解人意最崇拜他。尤其边叙这种,玩的花,喂,细细,你同他……”
阮艳春神神叨叨,似乎认为这些话并不适宜母女之间去讲,但还是横下心,抱着忠言逆耳的态度讲:“你晚上都放不放得开?要不要阿妈教……”
安子宜尖叫着打断,好像谁踩了她的脚,跳起来:“阿妈,你讲什么啊!”
阮艳春:“你不要仗着他现在宠着你就没大没小嘛,男人是天,要捧着供着懂不懂?”
“不懂。但你再讲,我就还送你回‘毅昌大厦’。”
阿妈一辈子也没住过这样好的别墅大屋,当初进蒋宅就已经足够震惊,没想到边叙的房子居然更是真真正正的黄金屋。
阮艳春当然审时度势选择闭嘴,然后在边叙一次一次没有底线的对安子宜的宠爱纵容中,惊掉下巴。
到今天已经认清现实,阮艳春文化程度不高,但从过往听过的话本子中来看,所谓昏君妖妃,不过如此。
安子宜坐在书桌旁埋头,拿照片签的认真。
边叙蹲下,将安子宜的小脚塞进拖鞋,一手撑住椅背,笼罩他。
男人笑着研究她的签名:“哇,大明星,签名就是这样高深莫测。”
做艺人这行,正式宣发之前,学习阶段的时候,聂远就请大师结合八字风水为她设计了签名。
对方信誓旦旦讲,必火,必火啊。
其实龙飞凤舞,她自己都要费力辨别,才能从飘逸笔画中辨别‘安’‘子’‘宜’三个字。
安子宜晃晃肩膀:“你不要影响我做事。”
边叙便移步在后面那座小羊皮沙发上,他歪歪斜斜靠着,拿起《政经时报》,翻页时,发出纸张悉索的响动。
男人的存在感太强,安子宜签着签着速度慢了下来。
总觉得后背有电流般的蛛丝,不断的搔痒着她。
沙沙的笔声停住了,他也没有察觉,所有思绪都集中在报纸上,立法会人事任免公告上。
古惑仔订数十样报纸杂志,全天下只此一家。
“怎么不签了?”边叙看完整版新闻,才发觉安子宜坐在窗前,托腮静静地望着月亮。
好像一幅上好油画,不该在一个古惑仔家中,分明应该请进卢浮宫,供世人欣赏。
“艺术楼快要建好了。”她没头没脑,冒出这么一句。
边叙点头,有技术监理跟资金监理向他汇报进展:“年尾收工,过完农历年,你就可以用了。不需要像现在这样,总是在学校跟录音室之间奔波。”
“那我最多只能使用半年,岂不是很浪费?”
边叙闻言蹙眉,报纸折起来放在一旁:“这怎么能叫浪费?”
“艺术楼就在那里,又不会跑掉。你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接着用咯。”
她听到“回来”。
眉眼弯弯,跑过来坐他腿上:“你怎么这么大方啊,叙哥?”
边叙喉结一滚,把细腰按向自己:“签完了?”
安子宜胸有成竹:“嗯!两百张!都不晓得发不发的完。”
他心中暗笑,这姑娘数学不好。
一个月卖掉五万张,平均每天都要快2000张。
200?连个零头都不够。
但大佬有私心,这时候就不指出小同志的错误。而是贴上来,咬住她的耳朵:“那我们细细,可不可以也大方一点?”
书房的灯亮到深夜。
沙发上的报纸跟桌上的照片、书本都被抚落,一地凌乱。
细糯的,被乐评人评价为‘天籁之音’的嗓子从他身下发出声来:“我……我明天……没有力气了,唔……”
第194章 贴身保镖
第二天安子宜浑身酸痛被阮艳春敲门声喊醒,睁开眼才发觉边叙早已经起床。
床铺另一边温度都不再。
“知道啦。”
她哑哑应一声,阮艳春推开门走进来。
“还不起?不是讲今天要做事?”
“是是是,阿妈你先出去嘛,我穿衣服。”
阮艳春不屈不挠:“你穿你的。”
在房间中踱步转圈,啧啧,地毯这样软,一尺都不知道要几张大金牛。
再看床头铜塑……
安子宜做贼似的起身,一溜烟跑进房间更衣室。
阮艳春只好隔着门帘跟她讲话:“喂,是我生的你,有什么好躲?男男女女那点事,我不晓得比你精通多少。”
安子宜迅速将睡裙换下,换上一身宽松居家服,拉开帘:“阿妈,邓太跟造型师有没有到?”
“到了,我看到她们到了才来叫你的嘛。”
安子宜又进入洗手间刷牙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