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寡你纳外室,杀翻侯府后你急什么?(69)
阿圆震惊无比,发出无声的喊叫:“渔乐公主!”
林笙笙淡淡点头。
的确是渔乐公主。
今日,是她无意中发现了方溯的马车,若非阿圆无心的好奇之语,她不会注意到两辆相似的马车,更不会注意到车夫。
在进入茶楼之前,林笙笙就认出,那辆马车陌生,车夫却是渔乐公主的人。
而林笙笙亲耳听见的声音,已经证实了一件事,方溯在和渔乐公主幽会,他们不是简单的谈情说爱,而是身体力行,真正地做了夫妻间该做的事情。
林笙笙为曾经的自己感到悲哀。
隔壁那两个人还在喁喁细语时,林笙笙静悄悄地走了,为防万一,她嘱咐了伙计,不要告诉方世子有人来找过他。
林笙笙的马车驶出去,方溯和渔乐公主走出茶楼。
鬼使神差般,林笙笙在那一刻回头,刚好看到方溯细心地为渔乐公主整理着头上的惟帽,即便是隔着薄纱,也能感受到渔乐公主脸上的娇俏。
方溯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手上的动作更是温柔,林笙笙忍不住细细回忆,竟是想不出有任何一个瞬间,方溯曾经这般待她。
所谓的青梅竹马,原来什么都不是。
在这之前,林笙笙瞧不起沈秋蝉,但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和沈秋蝉没有区别。
她和沈秋蝉,都是笑话。
第53章 为的是查清旧事
林笙笙回到禹阳侯府,却发现很不对劲儿。
她经过之处没有一个下人,周围是极其诡异的安静。
突然响起的哭声,来自寿禧堂。
林笙笙诧异着往寿禧堂去,却见楚亦也在。
正在哭的是赵氏,禹阳侯和赵氏挨着,却是对赵氏一脸嫌弃的模样。
除了熟悉的面孔,在场的还有几个陌生老者。
徐老太君脸色很难看,怒其不争地看着赵氏。
赵氏道:“这么多年了,我哪里能够记得清清楚楚,阿亦找来他们与我对质,分明是要逼死我,他们当年犯错被我撵出去,早就是记恨上我的了,如今他们所说,都是对我的陷害。”
楚亦是一贯的温和模样,轻叹道:“婶母,倘若我没有实证,不会轻易把人带进来,只是我未曾想到,证据摆在眼前,婶母还如此嘴硬,既如此,只能让婶母吃些苦头了。”
他说完看了郑殇一眼,郑殇立刻上前,站到了赵氏面前。
对禹阳侯府众人来说,郑殇给他们留下的记忆非常恐怖,此刻他还没有动作,赵氏就吓得瘫倒在地。
楚亦道:“人都有十根指头,婶母说一句假话,就拔掉一个指甲,我就是担心,婶母的十根手指不够用啊。”
他微微拧眉,竟是认真思考了起来:“倒也不怕,我相信,婶母的假话没有那么多,再加上全身的骨头,应该是够了,只不过,从皮肉中抽掉骨头有点费力气,郑殇,你受累了。”
众人闻言色变,赵氏更是抖若筛糠。
徐老太君道:“阿亦,都是些陈年旧事,你找来的这几个侯府旧仆更是犯过错的,这样品行不端的人,可不值得信任,你当真要因为他们的几句话,就这般凌虐亲人?”
楚亦道:“说起来,我唤老太君一声祖母,咱们其实却没有血缘关系,我父亲出事,得益的正是老太君和你的儿子,要不,老太君把爵位让给我,我就信当年父亲只是单纯的意外坠马。”
听到这里,林笙笙才有了头绪。
原来楚亦住在侯府,为的是查清旧事。
经年旧事,林笙笙只是听说,然而作为当事人的楚亦,却是实打实地体会过了父亲去世的痛苦,据说那时候年幼的楚亦病得要死,爵位才落到了方裘头上,若非如此,现在的侯府世子就是楚亦了。
这些年,楚亦随母亲住在外祖家,想来也是感受过了寄人篱下的凄凉。
林笙笙这边刚缕清思绪,那边郑殇已经拔下了赵氏的一个指甲。
赵氏和禹阳侯夫妻不睦,这种时候却仍是把禹阳侯当成依靠,只是她连声向禹阳侯求助,都只换来了更深的厌烦。
禹阳侯道:“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一个老者说道:“侯夫人,当年就是你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在喂马的草料里加了毒药,等那毒药发作,正好让前侯爷坠马,我拿了银子远离京城,这么多年都活得战战兢兢,我真是悔啊。”
他说着,呜呜地哭了。
赵氏尖叫:“你胡说,当年你是偷了银子逃出府的,哪有什么给马下毒的事,是谁叫你冤枉我,你说,是谁?”
赵氏几乎癫狂,郑殇却丝毫不留情,转瞬间又拔下了赵氏的一个指甲。
原本养尊处优的赵氏,疼得就要昏死过去,郑殇却及时泼了她一盆凉水,叫她硬生生地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