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小可怜被大佬宠上天(83)
乔太太谄媚地笑:“好,好。”
她的眼睛盯着钱箱:“那个…先生有说怎样给钱、要我做什么吗?我跟我那继子毫无感情,我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请让先生放心!”
王振野又踩了踩已经灭了的烟:“刚好。我们也什么都做得出来。”
乔太太又想说什么,王振野突然绕到她后边,给了她膝弯一脚。
乔太太一个趔趄狗爬在地,吃惊地睁大眼睛。又怒又怕:“你,你什么意思!”
王振野给一个穿着冲锋衣的投去眼神,那冲锋衣张开一面折叠椅,端到王振野跟前。
王振野把椅子拉到乔太太面前,坐下。
他打开手提箱,问身后站着的黑西装:“程律师。我刚才那一脚,值多少?”
程律师说了个数,王振野就数出五张票子,笑容可掬地塞进乔太太手里:“不是想知道怎么给钱么?就这么给。”
在乔太太惊恐的目光里,王振野一字一句道:“别让我动手。我动手虽然来钱快,但我怕你吃不消。再说了。我和你不一样,只要对方是个人,我多少都还有体恤之情。比不得你,对继子‘毫无感情’。”
乔太太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想要起来拔腿就跑。
被面包车上下来的人挡住了去路。
那些人并不碰她,只是让她逃无可逃。
乔太太两腿一软,坐在地上撒泼:“打人啦,打人啦。”
王振野也不管她。等她嚎得嗓子干痒痛,再嚎不出时,蹲在她的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自己来,就是一耳光一百块。带上你的保证,就是一耳光二百块。”
乔太太瞪着发红的眼眶,竟详细咨询了起来:“一耳光一百块,真的?”
一耳光一百?自己扇?
真给的话,她能扇到天荒地老!总不能为了尊严,连钱都不要吧?!
王振野没说话,只看着她。
乔太太问:“那保证呢?我需要保证什么?”
王振野一字一句道:“保证在乔宴面前,做个死人。”
乔太太喘了口气:“什,什么意思!”
王振野盯着她:“就是再也不出现在乔宴的生活。否则。”
他冷笑一声:“你知道后果。”
十分钟后,乔太太的两面的脸都已经被自己打肿了。
她脸上鼻涕眼泪的,浑浊不堪。
她的眼睛都被泪水模糊看不清了,耳朵也嗡嗡地。
但是她迷迷糊糊看了眼地上厚厚的一沓钱。
还是不愿意收手。
黄昏之下的郊野密林里,“啪/啪”之声混杂着“我保证在乔宴面前做个死人再也不烦他”、“我保证在乔宴面前做个死人再也不烦他”的机械性喃喃,不绝于耳。惊飞了无数林鸟。
霍景盛没打算看完这场闹剧。
在乔太太把自己扇得东倒西歪、瘫软成泥之前,他就自己开车迈巴赫绝尘而去了。
他不必看完。
因为他知道,乔太太这次,应是记住了。
乔宴觉得自己睡了很久。
睁开眼的时候,头昏沉沉的不像是自己。
他看见林琅正在收药架,还看见霍景盛在对他说着什么。
但是他听不太清。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
等他缓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霍景盛抱着,坐在霍景盛的怀里了。
乔宴抽了抽鼻子,想起来要向霍景盛告状。
他把脸埋在霍景盛怀里,摸了摸肚子,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犯病的…是乔锦途的妈妈,打我电话,恐吓我…”
霍景盛拍了拍乔宴背脊:“我知道。”
“她不会再打你电话了。”
“也再不会有人恐吓你。”
乔宴手指头无意识地抓了抓霍景盛的衣服,声音闷闷地道:“霍景盛,对不起…我发病的时候,好像把你送我的手机扔坏了。”
霍景盛掏出一个手机,放到乔宴面前:“用我的。”
“我的阳气重。不怕晦气电话。”
乔宴噗嗤一声笑了。
霍景盛看着他:“不过我换了电话卡。”
“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是新卡。”
霍景盛没说乔宴的旧卡他没有丢掉。
乔宴的手机并没摔坏。
他只是跟乔宴交换了手机。
他原本的手机卡,只是换进了乔宴手机空着的第二个卡槽。
而第一个,仍然安放着乔宴的旧卡,他并不打算换下。
如果再有漏网之鱼。
方便他直接清理。
乔宴每发病一次,身体就会加倍羸弱。持续好多天。
这几天乔宴食欲不振,霍景盛哄着喂着,也收效甚微。
海柔给霍景盛想了个办法,让他换换环境,玩一玩。
他的身子骨不容许玩持续走山游水,运动之类。但参加一些低运动度、但节目性强的活动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