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怀了前男友的崽(26)
“手怎么那么凉?”季蓝“渍”了一声,把饭盒放桌子上,又拿起保温杯递给他,“赶紧喝了暖和暖和,你上哪去了,也不带个手套。”
谭秉桉身上还带着寒气,季蓝穿的少,怕过了寒气,他脱了身上的大衣挂在衣架上,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毛衣,季蓝越看越不得劲,每天叮嘱自己穿那么多,他却穿那么少,跟过春天一样。
谭秉桉盯着被塞进手里的保温杯,是他走前倒好的水,里面的水少了一半,他没吭声,用带有水痕的那边喝了几口,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吃饭的的小桌子和病床是一体的,季蓝早就饿的发晕,坐在床上,盘上腿,把桌子往外一拉。
谭秉桉把盒饭逐个拿下来,主食是米饭,菜类是鸡蛋羹,小青菜和清炒胡萝卜丝一个比一个清淡。
季蓝在看清饭菜的那一瞬,饿劲直接消散了一半,幽幽道:“我是兔子吗?吃那么素。”
昨天吐得昏天黑地,现在好了,又惦记着开荤,季蓝咬着木筷子,对谭秉桉说:“我想吃肉。”
话音刚落,白米饭上多了一堆青菜和胡萝卜丝。
季蓝试问道:“你不想吃吗?”
谭秉桉端过他的碗,拌了拌,米饭和菜混合在一起,拿勺子挖起一勺递到他嘴边:“先养一养胃,等好了就能吃。”
季蓝不情愿的吃下勺子里的食物,只嚼了几下就吞了下去,似乎吃到了比毒药还要毒上十倍的东西,指着鸡蛋羹焦急道:“快来一口这个压一压!”
吃到鸡蛋羹,季蓝才得到满足,滑滑嫩嫩的鸡蛋羹就是最好吃的!
蛋门,永存!
“你上哪去了?”季蓝喝了口水,问他,“我一睡醒你就不在了,就光买了个饭?”
“医生让你管住嘴。”
哦,找医生去了啊。
季蓝撇撇嘴,没吱声。
谭秉桉又夹了好几根青菜拌进米饭里,还没喂到季蓝嘴边便看到他身子往后一倾斜,摆摆手拒绝:“已经吃很多了,可以了。”
“吃饱了?”
季蓝又摇了摇头,他哪是吃饱了,而是不愿意吃那没点油水的菜叶子拌饭,这又不是小时候,这么吃实在是令人没食欲,于是指了指鸡蛋羹。
“你拿那个给我拌好,我再吃点。”
为了让他多吃几口,谭秉桉照做,只要不是胡吃海喝,他不会过度限制季蓝想吃什么。
鸡蛋羹里放了些许酱油和香油,吃的季蓝嘴巴直反光,好不容易吃个七成饱,却被收走了碗。
不等季蓝反应过来,谭秉桉三两口吃完了他的剩饭。
“医生说不能吃太饱,容易不消化。”
季蓝把筷子一放,哼笑一声,问:“医生还说什么了,跟我讲讲。”
什么都是医生说,恐怕还有不少谭秉桉自己的手笔吧!
收拾了桌子,谭秉桉给他弄好药,慢条斯理道。
“医生还说,一会来给你打屁股针。”
季蓝:“???”
第13章 很翘
半个小时后。
“啊———不行!”
病房内,季蓝猛地尖叫,惊恐地捂着屁股,眼神里全是恐惧,被逼至角落,身后是墙,已无路可退。
谭秉桉叹口气,哄骗道:“只一瞬间,马上就好了,就跟被蚂蚁咬一口一样,不疼的。”
“骗子!”季蓝连连摇头,嘴巴都瘪了起来,整个后背都和墙面紧贴,恨不得把墙壁磨出个大洞,好让他逃出去,“我的屁股昨天刚被囊了一针,疼的要命!”
季蓝原本还在为不用屁股生孩子沾沾自喜,却没想到还是要被针头囊屁股,合计着这一劫在这儿等着他呢!
那针头他昨天瞄了一眼,比平常的针管上的针头粗了不止一倍,难怪拔出来要摁那么长时间。
他的屁股真的难逃这一劫了吗?
谭秉桉站在他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好言相劝道:“医生说保胎针要连续打几天才会有效果。过几天我们就能回家。”
昨天打针时残留痛的感若隐若现,季蓝光是想象一下都觉得疼,关键是被这玩意儿囊完之后第二天还会继续疼,甚至更疼了,屁股往床上一坐,但凡坐到针眼上,那感觉简直了。
“我抗议!”反正身体已经不难受了,胃不疼,小腹也不坠痛,孩子估计坚强的很,季蓝言之凿凿道,“我已经好了,说不定今天就能出院!”
劝说无果,谭秉桉脸色冷了下来:“抗议无效,该打的针还是得打。”
他指了指季蓝的小腹,随即又补充道:“如果迁就你,回家后又出事该怎么办?”
他可不想到时候因为没有谨遵医嘱导致大出血,再火急火燎的往医院赶,这次是碰上运气好,那下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