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阴湿病娇男爱上无情师姐(54)
说至此处,她微微一顿,双眸瞥向苏曦,唇边笑意更深,带着些许挑衅:“要问,不如问‘玩死过几个’,姑娘以为如何?”
此话一出,室内余人顿时安静下来,唯有苏曦轻笑出声。
她掩唇一笑,笑声轻浅到逐渐放肆,甚至拍案而起。
许是笑得太过,竟被呛了一口,她轻咳两声,眼角带着一丝泪光:“哎哟,好,好!果然对胃口!好久没碰见你这样的狂妄之人,真是有趣得紧!”
待笑意稍平,她缓缓收回手,双手撑着下巴,整个人向前倾了几分:“来,仔细说说,你都是怎么玩的?细节,不必藏着掖着。”
梧清也不躲闪,眸光直迎苏曦:“若是细说,恐怕要让姑娘耳朵发红了。”
苏曦轻嗤一声,秀眉一挑,不屑道:“耳朵发红?苏某见多识广,倒想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叫我害臊的话来!”
梧清闻言,微微一笑,似无意间勾起荒唐往事般,轻轻一叹,看着酒影,声音轻缓,却字字惊人。
“那群自诩风流的男子,总是以为靠力气就能占得上风,殊不知,他们才是棋局中的傀儡。最初,不过是指尖轻碰,若有似无的香气,再加上几声软语,便能让他们骨头都酥了。”
梧清往后一靠,继续说道:“有些人,不过在颈间轻咬一口,便全身战栗。亦或者耳畔吹上一口气,就跪地求饶。至于那些不服气的,我偏偏喜欢慢慢磨,教他们再也不敢硬撑。一次次推开,一次次被引回,等他们意识到,已然连力气都没了,却还死死拽着我的袖子,哀求不要停。”
“最妙的,还是他们一面失了魂魄般奉承讨好,一面却因羞辱而咬牙切齿。那种又想逃又离不开的模样,才是最好玩的。就好比......”
许是月色已晚,室内其他贵客早已携伴离去。戏台上的怜人散去,唯有一人,行过二人身旁时,脚步微顿,身形一倾,不偏不倚地倒在梧清怀中。
见状,苏曦眉梢微挑,眼底隐隐浮上厌色。
她冷哼一声,显然对这等直白而无趣的手段颇为不满,尤其是难得遇到有趣之人时被打断了对话。
她一手撑案,指尖已然握住腰间软鞭,似是下一刻便要将这不知好歹的怜人当场教训。
未等她动作,梧清却抬手轻轻一勾,稳稳地扶住了怀中之人:“就好比现在。”
未及苏曦回神,梧清不知何时探入了那怜人宽松的袖袍之中,指尖带着几分凉意,缓缓滑过肌肤,动作娴熟。
触及的瞬间,怀中那人身子猛地一颤,虽未挣脱,却本能地紧绷起来,反应敏感。
梧清抬眸,目光扫过那人覆盖面容的薄薄银色面具,动作稍稍一顿,似是察觉了什么。
指尖所触之处,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微带暖意,腰肢的弧度更是恰到好处。
许是办案多年,她对尺寸的掌控异常精准......
梧清眸色沉了沉。
这个腰身及触感,唯有一人。
指尖轻碰到腰头腰肢挂着的铃铛链条,发出的声音更显暧昧。
苏曦见状,眉眼间尽是调侃之意。
她将手中的酒杯摇了摇,低笑道:“看来你的床技果然了得,竟连这不醉不休的怜人,也被你摸得身躯轻颤,倒是教人好生羡慕。”
言罢,她眼神微转,似是陷入了什么回忆,唇角轻轻勾起,却又带着几分遗憾,啧啧几声。
她抬手执杯,再饮一口,缓缓感叹道:“这些年,我只遇过一人,能稍稍让我满意。可惜那人皮肤粗糙不堪,尤其是背上还有一条蜈蚣般的丑陋疤痕,着实让人败了兴致。”
听到此处,梧清勾唇一笑,回复也开始敷衍起来,随口应道:“确实可惜。”
苏曦正要再说什么,却不经意间瞥见梧清怀中怜人衣襟微敞,露出的锁骨白皙细腻,宛若羊脂玉般无暇。
她目光停留此处,眼底的兴趣愈发浓烈。
苏曦端起酒杯,又浅浅啜了一口,勾唇笑道:“看着倒是有趣得紧。不如这样,姑娘可否忍痛割爱?今晚便将怜人让与我玩上一玩。日后,咱们也算交个朋友。毕竟,这里交个朋友,可比其他地方值当多了,你说呢?”
听得此话,面具之下,宋玉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还想玩他?找死!
正当宋玉打算动作时,梧清却抬眸,瞥见苏曦那毫不掩饰的目光,正落在宋玉微微敞开的锁骨上。
梧清缓缓从他的袖中抽回手,替怀中之人将衣襟整好,将那片若隐若现的肌肤彻底遮掩,语气慢慢,毫不客气地回绝道:“不好意思,我也想先玩。”
听到此处,宋玉先前的怒火全然消散,藏在面具下的双眸霎时亮了几分,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