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170)
他觉得有个女人还是很重要的,他有点爱上了这种感觉。
很新奇,是他以前一辈子都没体会过的,后背发麻的刺激感几乎让他失控,他实在是喜欢,心想,娶了也不是不行。
他掰过永安的脸,看着那张潮红泛粉的面,道:“能跟着我,是你这辈子最好的事,以后,你要什么有什么。”
永安当时困顿的不行了,听见这句话,人都跟着打了个颤,她那双狐眼睁开,混沌的看了他两息后,问:“你...什么时候能打下长安?”
长安...长安。
沈识行捏她的脸问,哼笑道:“着急了?”
窝在他怀里的女人扯了扯唇角,慢慢贴靠过来,抱着他,软着声音说:“将军好厉害——我还没见过长安呢。”
女人的声音软的像是水,顺着耳廓钻进来,沈识行被她哄的心花怒放,随口道:“大概十日,长安坚持不了多久。”
永安心里一阵阵发凉。
她想,廖寒商的养子——在军中又有实权,被他抢走,福祸相依,若是有机会的话...
她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但又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不是很聪明的人,但是她当过这么长时间的公主,好歹也知道一点深浅,以前别人怎么哄她的,她现在就拿来照葫芦画瓢来哄别人。
所以她抱着他,小心地吹捧:“将军真厉害。”
“我是廖将军的养子。”他眉宇间难掩傲气,道:“当然厉害。”
顿了顿,他眼眸一眯,大掌向下滑落,略带些危险的掐着她的锁骨下问:“沙场之上,兵器不长眼,若是我死了怎么办?”
永安心想,放心吧,你肯定死,早死晚死的事儿。
她慢慢靠向他身边,在他脖颈处窝着,娇滴滴的撒娇:“我是将军的妾,我肯定跟你一起死——以后你去哪里都带着我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开。”
娇软软的姑娘这么一贴来,把沈识行的心都给贴软了,他捏着她的后腰,道:“这些时日我要忙,等我忙完了,再过来陪你。”
永安昂起一张纯真的脸,一脸好奇的问:“忙什么呀?你要和谁打仗吗?我好害怕。”
瞧瞧这粘人劲儿!
沈识行面上不耐,心底里却觉得舒服,女人就是不一样,香甜甜的,像块麦芽糖,他乐意舔。
“不能说。”他道:“男人的事儿,女人少问。”
说话间,他转而压在永安身上,又要来一轮。
永安心底里开骂,廖家枪真是一刻都不知道软啊!
这一场折腾持续到了半夜,永安沉沉昏睡过去,沈识行半夜起身便走了。
他还有仗要打,长安城外的远郊村子需要清理,两军对垒,需要先肃清壁野,除此以外,他还要搜罗粮食,以战养战。
沈识行走的悄无声息,永安根本就没听见,直到第二天寅时,她才被村中鸡叫吵醒。
——
当时已是十月中,薄秋时候,她躺在暖烘烘的床铺中,用力一抻腿,便能感觉到一种舒爽的拉伸感传来。
这是廖家军谋反的第七天、她变成小妾的第一天。
不能坐以待毙!她又不是真的山民!
这个狗东西不过是痴缠她的身子罢了,若是得知她是长公主,说不准会直接砍了她的脑袋呢,
眼下大别山都被围了,母亲和弟弟是指望不上了,唯有长安还剩一线生机。
她得想办法跟长安联系上。
她在床榻间躺了片刻,从床上爬起来,自己穿上了衣服出去。
她走出村子的时候,村子里面炊烟正升腾,院落中一个清瘦妇人正对着她讨好的笑,道:“姑娘你醒啦?可要吃点东西?”
永安眼珠子在周遭转了一圈,瞧见对面的院子里站了个士兵,一大早就起来练武。
她知道,这是人家派来看着她的。
永安的眼眸又落到那妇人身上,道:“你进来,给本——我倒杯水。”
这清瘦妇人低着头就进来了,一直将永安当祖宗伺候,她并不知道永安是谁,但她知道现在的局势。
天下大乱,长安要打仗了,那些官老爷们在长安锁了城门,不让别人进去,他们这些本来就在外面的平头百姓只能胆战心惊的熬日子,在跑着不跑之间迟疑。
跑吧,要丢弃田地,不跑吧,可能会死。
但是有时候,丢弃田地背井离乡遭受战乱,可能也会死,他们熬着熬着,熬到了这叛贼先来了。
幸好,叛贼没有杀他们,只是放着村子里放了个女人,又留了两个士兵照看这女人。
那叛贼说了,只要照看好他们,这村子里的人就不用死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所以妇人进来的时候,十分听话顺从。
永安让她倒水,然后问她局势,她不隐瞒,永安问什么都说,永安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来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