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探花多娇媚(77)+番外
二老爷眼睛发亮。
他从不缺女人,房里的丫鬟,外头的媳妇,勾栏里的妓女,戏院里的戏子……早就玩得没了滋味。
媳妇头一天进门给他奉茶,看着那双玉手他就起了淫/念。
忍着到了京城,寻了个天时地利的机会,点个燃情香,喂个春/药……等她醒来,生米早就煮成了熟饭。
从此,他便上了瘾。
杜氏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大上姐,浑身的肌肤跟水做似的,娇娇弱弱,根本不是一般女人能比,
为着能长期霸占杜氏,他既给儿子送女人,又承诺把家业都给他,一通威逼利诱后,儿子服了软。
这小子开了窍,比老子还会玩。
花样都玩完了,父子俩个一商议,也别今天你,明天我了,一起上吧,还得趣些。
杜氏自然是不依的。
他让儿子把人骗到庄子上,葫芦化瓢,一柱燃情香,一碗春/药,父子二人轮着上,杜氏能飞到天上去,还不得乖乖的受着。
不过,为了不把杜氏逼得太绝,这二龙戏凤的游戏也不是能常常玩,一年中顶多也就三五次。
今日,故地重游,旧景鸳梦,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二老爷哪还忍得住,朝儿子对视一眼,淫/笑着将身子压了下去……
杜氏躲无处躲,藏无处藏,泣不成声闭上了眼睛,哀哀求饶。
靖荣宣凑过来哄着她,“我的肉肉儿,快别哭了,等爹结束了,我来疼你。”
话落,又一道惊雷在天边炸开,转瞬之间,暴雨已至。
瓢泼大雨里,一道黑影从墙角飞奔离开,直奔西院而去。
靖宝就等在屋檐下,见阿砚来,忙不迭的问道:“怎么样?”
阿砚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半天,才咬牙切齿的迸出一句:“禽兽不如,大奶奶嗓子都哭哑了。”
“爷,怎么办?”阿蛮气得肺都要炸了,拳头唬唬握住。
“别冲动!”
靖宝的眼神冷的发硬,“这事得前前后后思虑好了,才能动手。”
阿蛮直跺脚,“那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作贱人?”
靖宝一咬唇,“阿砚!”
“爷?”
“跳上房顶把瓦掀掉几片,然后去敲东边的门,就说我屋里漏水,请大堂哥来看一看。”
还不够!
靖宝顿了顿,又道:“还得想办法放把火,先坏了他们的好事再说。”
“爷,这雨大得跟什么似的,哪能烧得起来。”
“烧不起来也得烧,从里往外烧,阵仗得吓人。”
“是!”
靖宝转头看着白茫茫的大雨,眼底裹着凌厉。
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怎的还是被二房父子的龌龊事儿,给弄恶心了。
这两个杀千刀的!
第67章 蟊贼来
不多时,厨房里噼里啪啦烧了起来,火势裹着浓烟滚滚往上,惊得庄上的人纷纷叫爹叫娘的赶过来。
二房父子怕露了马脚,手忙脚乱的套上衣裳往外去。
床上杜氏已玉碎花缺,四脚发凉,娇娇的嘤咛一声,暗自抽泣,痛苦到了极点。
借着床头烛火,她看着自己的身子,一寸一寸往下看,越看越觉得脏。
她这辈子怕是干净不了了,除非去死。
也不是没死过。
打胎那回痛得死去活来,她心想,就跟着孩子一道去,也算清净了,她一脚都踏进了阎王殿,却还是被人救了回来。
那个孩子是老爷的,她必须亲手杀了他。
这个繁难的尘世,自己苟延残喘的活着,便够了,若是生个女儿,怕也是逃不脱被人作贱的命,何苦呢?
若是男孩儿,她更怕那孩子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她,每看一眼,都像在质问自己--我是谁的孩子?
这比剜了她的心,还痛呢!
她常常问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毫无廉耻地活著。
是为看天上的云,地上的水?是为看夏天的雨,冬天的落雪?
都不是。
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可如今,她不想活了,从那玉谪仙一样的人儿送来一包燕窝时,她就生了死意。
她配吃他的东西吗?
她连活着都不配!
想到这里,杜钰梅挣扎着爬起来,拿起抽屉里的剪刀……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惊天大叫:“不好了,庄上进蟊贼了!”
剪刀陡然跌落,杜钰梅吓得瑟瑟发抖。
……
此刻的靖宝,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来是想着杜氏的事到底怎么办;二来是被二房父子给气的。
正这时,窗外突然传来喧哗,狗叫声与人声一同响起来。
靖宝一翻身坐起,轻声道:“阿蛮?”
与她同屋的阿蛮还没说话,屋门被人一把推开,阿砚提剑冲进来说:“爷,庄上进蟊贼了,咱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