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家生子她上位了(211)
如果他将安向域和安展风杀了,借着这次功劳缠着父王母后将王位传给自己,想必一向疼爱自己的父王母后一定会同意的。他一定要让父王母后知道,他比自己那个资质平平的胞兄强上千倍百倍!
那些暗卫与祁轲的人最初出现在城外。
据城外百姓所言,早在五月二十日前后,就有人瞧见一群人马悄无声息到了城外一家驿站,几日都没见人出来。起初他们并没有过多在意,只当是一队会武的商队,他们处于边境商队进进出出也不会有多奇怪,只是怪就怪在第四日来了几个头戴蓑帽,面覆黑巾的高大男人。
几人虽未说话,但客栈的掌柜见多识广,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过不少祁州人,当下心里有了警惕,也没声张,因怕牵连到自己的性命,只好装作不知。那些人虽未将他们灭口。却在临走前狠狠将他与妻子威胁了一番,喂了哑药,上至他与妻子,下与客栈里的伙计都被喂了药。命虽留着,却一辈子都讲不了话。
众人就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说不了话如何再将客栈开下去夫妻俩给在店中做活的几人了些银子,将人遣散了去,又整日以泪洗面却半分不敢声张,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后那些人会返回来将自己给杀了。夫妻二人就这样提着心吊着胆过活,最后安展风的人找上他们,在得知军中失火死伤无数是与那些人有关时,掌柜的这才哆哆嗦嗦跪在地上抓着那人的手不放,急忙找纸笔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写了下来。
“他胆子还真是大得很。”通敌叛国,结党营私,养暗卫收赃款,这哪一样不能置他于死地
安向域敛起眸中晦暗不明的神色,“将证据都好好收着,届时带回京城。”
安展风明白父亲的意思,遂点头道:“儿子明白。”
府中的事安展风知道得一清二楚,军中又因白毅而损失惨重,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恨不得立马将那边伯侯给撕了!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他们早在一个月前就回京了,也不知瑾儿与两个孩子如何了。
“皇上竟让这样一个人架住我们这么多年。”安展风神色微凝,唇边讥讽。
安向域皱眉瞧他一眼,“这话你也就在我面前说说,万万不可让旁人知晓!”
“父亲放心,儿子有分寸。”安展风抱臂靠在桌前,“瑾儿来信说两个孩子会叫爹爹了,我想早些回去看看。”
“府中不太平,咱们是该早些回去了。”
现在,还剩最后一场仗要打。
“是啊,早该回去了……”安向域微怔,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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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京中传出一则消息——镇国府二夫人与外人有染,放浪形骸好不知羞。
一时上至高门大户,下至街边商贩都议论纷纷,闹的沸沸扬扬。当日,安霁云被圣上留下问话。
“安霁云,此时你作何解释”圣上坐在案前,身形不动,手边放着批改至一半的奏折,靠在椅上眯眼看他。
安霁云垂眸,面上没有一分一毫慌乱,“此事并非属实,二婶入镇国府已有二十余载,从未犯过什么有违人伦的事,还请皇上明鉴。”
圣上不语,盯着安霁云看了一瞬才悠悠开口:“此事是你镇国府家务事,朕不便多问。”
“朝中可有不少声音,你镇国府想要屹立不倒,就得本本分分做事,你可明白?”皇帝将手边弹劾的折子慢悠悠收起放在手边,意有所指。
“臣明白。”
“你父兄在外征战也近一年了,你可知道归期”
“不出意外,应当是下月月初。”安霁云如实答道。
圣上点了点头,“你父兄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朕很满意。”
安霁云面不改色,“圣上谬赞,这是臣子该做的。”
也不知道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来也怪,你父兄都是不可多得的武学奇才,偏偏你却从了文”
“臣从小便不爱那些打打杀杀的招式。”安霁云笑着回话,神情不似作假。
“那倒是有些可惜了。”皇帝瞧着安霁云的神色,闻言笑道,“你如今也不小了,怎还未婚配若有瞧上的朕可替你做主。”
这哪里是想替他做主,这分明是怕镇国府与人结亲后自己把控不住。如今皇上手中有的是白毅的把柄,却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事到如今还在惦记着镇国府是否会一家独大实在可笑。
“劳圣上费心,臣已经心有所属,是府中自小一起长大的姑娘。”安霁云直言,面上没有因为心中所属之人身份低微而做出一分一毫羞窘。
城中因他婚事的说辞不少,自己又从未避讳宠爱宋清依,皇上若真有心,随便叫来个人问问便知,何必睁着眼睛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