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家生子她上位了(84)
安誉将成硕手中信接了过来。
“是。”
天将黑,正是倒职的时候,一路上遇到的婢子奴才不多。
眼见快要到春意堂时,因着手中的夜灯被一下人撞掉在地,熄了。
安誉便命那人将东西收走了。
路上的灯盏有限,勉强看清前路,安誉皱了眉,有些烦躁。
也正是灯盏不算明亮,他瞧见一玄衣男子快从一角翻进了罗氏院子。
那人谨慎至极,蒙着面,动作极快,娴熟至极。
安誉原本的的烦躁被眼前的一番动作给怔住了,紧接着他瞧见屋里的灯,灭了。
母亲不是歇息如此早的人。
他停了步子,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人不是刺客也不是贼。
安誉面色凝重,心下有了猜测。
怎会如此
会想起方才在母亲院子里时,点燃的香炉。
母亲说起那碗药时的言辞闪烁。
先前罗氏因着他爹的夜不归宿,花天酒地和游山玩水气得状态不佳。
反倒是如今的气色好了,身段愈发玲珑。
可他爹还是如往常一样。
安誉在原地站了半晌,才找回思绪。
他娘有私情。
堂堂镇国府二夫人有私情。
安誉攥紧了手,满脸讽刺。
春意堂门口站着两个望风的人,许是在那房里的灯熄灭的那刻起就站着的人,他现在才发觉。
他僵着身子往回走,脑中混沌一片。
“三公子安。”
换值的下人给他请安他也没回,就
这样脚步生风地往前走。
“誉儿”
“誉儿!”
安文禄原是今日夜游,谁成想出了差错,便夜里赶了回来。
加之多日未归,便想着今日去看看罗氏,谁知途中遇到了长子。
安誉一惊,回了头。
“父亲。”
安誉平复了一番,对安文禄道。
“何事这样急,没个样子。”
“喊了两遍才停下。”
安文禄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长袍在身。
他捋着胡子,皱眉道。
安誉垂了头,“从母亲院子才回来。”
“想着天色已晚,早些回院子才是,父亲赎罪。”
“怎不见你提灯”
安文禄瞧他手上什么也没有,开口问道。
“方才走的急了些。”
“不知父亲可是去找母亲”
安誉瞧他走的方向看。
“嗯,去瞧瞧你母亲。”
安誉微顿,随即道:“父亲来的不巧了,母亲已经歇下了。”
“怎么今日这样早”
天不过刚黑。
安文禄皱起了眉。
“许是身子乏力,才会早些。”
安誉眼眸微动,扯着慌。
“身子乏力”
“儿子去时见母亲正在喝药,瘦了些许。”
他又瞧了安文禄一眼,垂首道:“父亲还是多去瞧瞧母亲吧。”
“今日不早了,父亲明日去也不迟。”
安誉提议。
“既如此,那便明日再去吧。”
“誉儿长大了,为父甚是欣慰。”
安文禄瞧着眼前一表人才的儿子,很是满意。
“儿子应该做的。”
“回吧,天色不早了。”
“是。”
安誉瞧着安文禄渐行渐远的身影,松了口气。
若是今日他没来这第二次,后果又会如何
想必这镇国府二夫人私通之事会人尽皆知。
安文禄一向看重面子,老夫人亦是,休妻只怕是不远。
母亲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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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命人点完灯便准备入净室沐浴,这才将衣物脱了一半,只余了一套里衣。
她没留人在屋内,一切都是自己动手,正准备解开里衣的细带时,被人抱了满怀。
她还没叫出声,那人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是我。”
常蔺从身后拥着她的腰,捏了捏腰间软肉,“怎么又瘦了”
罗氏红了脸,笑着嗔他:“你不喜欢么”
“喜欢,怎么不喜欢?”
常蔺原本搂着在腰间的手慢慢从衣摆处滑进,碰到了皮肉,罗氏一颤。
“人家还没沐浴,猴急什么”
她靠在常蔺身上,急道。
“我们一起洗又何妨?”
常蔺淫。笑着。
衣衫散落,水声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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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耳房
“刘管事,那人又去了。”
刘桓洗手的的动作一顿,道:“我知道了。”
他用帕子擦了手,取了一袋钱,“做的不错,继续盯着。”
那奴才正准备拿时,刘潺移开了手,“替我做件事,事情办好后不仅有钱可以拿,还将你的奴籍去了,如何”
一听有如此好事,那小奴才两眼放光连忙道:“刘管事你尽管反复便是。”
“奴才一定竭尽所能。”
刘桓侧头看他,“哦别无二心”
“别无二心!”
他不信这些虚的,他只信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