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家生子她上位了(95)
那地方狭小至极,又生了苔藓,寻到时两人摞在一起,昏迷不醒,身上脏污不堪。
更甚的是秋痕,身下的血染红了衣裙,泡在阴湿的苔藓之上,脸色白得惊人。
安霁云无意识动了动手指,一言不发。低头瞧了一眼怀里的清依,像是才察觉到清依手上还有绳子,又一言不发地解开,他手上渐渐沾上了血。
也瞧见了那道还未好全的疤痕再度受伤,安霁云身子僵硬一瞬,对舒瑾道:“劳烦大嫂替我照看着清依。”
屋内满是罗武的谩骂声。
待舒瑾接过清依后,安霁云方才瞧着在地上扭成一条蛆的罗武。
“这可如何是好”
“安霁云,你的女人脏了哈哈哈——”
罗武拱起身子,吃力地挑衅着安霁云,狞笑着。
“罗武,你三番五次越过我的底线。”
若是有恨有怨,冲他来便是,可他却用了最让人厌恶的方式来报复他。
安霁云冷脸瞧着脚下如同蝼蚁般的罗武,“我实在是不想让你再活下去。”
罗武的脸被踩变了形,“有本事你杀了我!”
他依旧笑着,安霁云看了碍眼的很。
脚上加了力,“急什么”
“玉泉!”
安霁云扬声道。
舒瑾侧了身子,背对着门。
安霁云收了脚,意有所指地瞧了一眼玉泉。
后者会意后径直走向罗武。
“安霁云!你难道要草菅人命不成!”
罗武害怕了,瞧着越走越近的玉泉,拼力往后退缩着,奈何身子无力。
“别挣扎了,你该求饶的人应该是我。”
话音未落,玉泉便拳脚相加。
他可憋的太惨了,玉呈好歹明着是学武的。
安霁云藏了多久,他就藏了多久。
他们带来的人不多,悄悄地来又悄悄的走。
安霁云将舒瑾怀中的女子抱起来时,头上的压鬓簪滑落在地,发出“叮——”地一声,安霁云顿了步子,也瞧见了脚边的簪子。
心口处蓦地一痛,她的清依甚至带了他送的生辰礼来参加寿宴。
舒瑾也愣了神,缓缓蹲下身子将那簪子拾起来,轻轻的插回宋清依的发间。
“快些走吧,宴席快接近尾声了。”
“嗯。”
安霁云掩了掩清依的脸,将她抱得更紧,点了头。
“月弭,随我回宴席。”
月弭微愣,道:“是。”
-
罗氏瞧了身旁几回都没见舒瑾回来,莫说那宋清依了。
她招了招手,“珠儿。”
“奴婢在。”
婢子低了头凑近了些许。
“你可瞧见世子妃去哪了?”
婢子思索一瞬,道:“奴婢瞧着世子夫人是往后头走了。”
罗氏顺势望去,恰巧看见迎面而来的舒瑾。
“二婶可是在寻我”
罗氏皱了眉,“可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去了这样久”
舒瑾眼帘微颤,牵起一抹笑,“不过是消了消食,走迷了路。”
“恰巧遇见了府内来通报的人,这才久了些。”
罗氏半信半疑,却瞧着舒瑾面上不似作假,“府内来人可说了什么”
“二弟说,有事耽搁了便不来了。”
罗氏一听果然掉了张脸,“也罢,我们自己回府便是。”
瞧着宋清依位子上并未见着宋清依,原本的不满也有处发了,“那人倒地有没有规矩,贸然离席不说,还耽搁了半个时辰。”
舒瑾笑了笑,解释道:“想必是今日小日子来了,身子不爽利,同我说先回府了,必李老夫人不会怪罪。”
罗氏顿时哑口无言,“既月事来了,又何必要来凑热闹,不是平白丢了我镇国府的颜面。”
舒瑾没再说什么,也权当没听见。
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
白勐回来时,白淳声望着他一脸阴沉之色,也没多说什么。
“今日我瞧见那宋清依只坐了一阵子便走了,还真是没规矩。”
“真不知道安公子看上她什么”
马车之上,白淳声与白漓同乘。
白漓这话就是说与淳声听的,要他护着那宋清依。
说起他向着宋清依,白漓来了兴趣,“二哥哥,你先前可是见过那宋清依”
“我怎么瞧着你这一口一个宋姑娘,像是见着旧相识了呢”
白漓说着掩唇笑了出来。
瞧白淳声又不理,白漓闭了嘴。
真是无趣的很。
白漓说的对,他很早就知道她是谁。
比她见到他那天还要早。
她不过是不知道罢了。
下了马车,白淳声看着边伯侯府的牌匾,垂了眸子,踏上阶梯。
这个给了他生存之处,却又无比虚伪的地方。
眼瞧着白漓步伐轻盈,远远的走在前面,白勐才慢了
步子与白淳声并肩,“你可知,那安霁云的妾室今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