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搂住梁宴洲的脖子,问他,“你吃过了吗?”
梁宴洲低头在回一条工作消息,笑道:“我像有些人呢,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起,早吃过了。”
他回完消息,把手机放到茶几上,见张妈也抱着东西从外面进来,吩咐道:“张妈,让厨房重新做份早餐。”
他说着看向秦霜,眼里藏不住的宠溺笑意,问她,“想吃什么呢公主?”
秦霜忙说:“不用重新做,我一会儿上楼去吃。”
梁宴洲道:“都凉了,别吃了。早餐简单吃点吧,中午我们出去吃。”
说着又看向张妈,吩咐她,“让厨房煎两个蛋,烤两片吐司,再热杯牛奶过来。”
“诶,我马上去。”张妈笑着应一声,马上去忙了。
秦霜看到兰姨和张妈都从外面抱了东西进来,看向梁宴洲,好奇地问道:“你买了东西?”
梁宴洲嗯了声,说:“给你买了些滋补身体的,你过两天不是进组吗,让兰姨带过去给你煲汤喝。”
他说着,一手搂着秦霜,一手从裤兜里摸出钱包来,从里面摸出个平安符,拉过秦霜的手,放到她手里,说:“平安符,随身带着。”
秦霜看到手里一个三角形的平安符,眼睛眨巴了一下,看向梁宴洲,“你什么时候去求的?”
梁宴洲道:“前两天。”
他前几天到香港出差,住在家里。
那晚香港雷电交加,他同秦霜通电话到凌晨,看着窗外电闪雷鸣没什么睡睡意。
想起秦霜之前去还愿,给他们所有人都求了平安符,唯独忘了给她自己求一个。
于是第二天他天没亮就起床,驱车去观音庙帮秦霜求了一个平安符。
秦霜握住手里的三角平安符,看着梁宴洲,唇边抿着弯弯的笑容,说:“梁宴洲,你不是不太信这些吗?”
梁宴洲嗯了声,说:“从前是不太信,不过你不是信吗,我随你。”
秦霜闻言没忍住笑,说:“其实我也不是信,但是有个寄托不是也很好吗?”
梁宴洲嗯了声,说:“你说得对,所以记得随身带好,别弄丢了。”
秦霜点了点头,搂着梁宴洲的脖子,低头在他脸上甜蜜地亲了下。
刚想退开,梁宴洲捏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过一会儿,他才松开她,又继续叮嘱她,“拍戏要注意安全,最近天气越来越热,要小心中暑。另外我给你安排了几个私人医生,过两天跟你一起过去。”
秦霜听见梁宴洲还给她安排了医生,惊讶得眼睛都睁大了,马上说:“为什么要带医生,我不需要医生啊。”
这时,张妈把厨房重新做好的早餐端过来,放到茶几上。
梁宴洲从托盘上端起牛奶,递给秦霜,说:“你拍戏那地方我查过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县城最近的三甲医院开车都要两小时,万一有个头疼脑热,或者拍戏受伤,去医院都来不及。”
秦霜知道梁宴洲是紧张她,但她觉得这有点太夸张了。让她带司机带兰姨就算了,怎么还自己带医生的。
她认真同梁宴洲说:“梁宴洲,你没拍过戏不知道,剧组都有医疗团队的。”
梁宴洲拿一片吐司,给秦霜抹果酱,说:“那不管,反正我不放心,医生必须带,另外再带两个保镖。”
秦霜睁圆眼睛,“……我带保镖做什么?”
梁宴洲道:“我怕有人欺负你。”
秦霜:“……”
梁宴洲给吐司抹好秦霜爱吃的蓝莓果酱,喂到她嘴边,说:“张嘴。”
秦霜乖乖张嘴,咬了一口吐司,又继续和梁宴洲说:“梁宴洲,我不需要带医生,也不需要带保镖,没有人会欺负我的,就算有人欺负我,我也会还手的。我小时候跟村里的老师傅练过,最近又训练了好久,可厉害。”
梁宴洲没忍住笑,说:“是,公主能一手刀把人劈晕,我知道你厉害。”
秦霜闻言愣了下,有点意外地看着梁宴洲,“你怎么知道我能一手刀把人劈晕?”
梁宴洲道:“之前听顾苒说的。”
秦霜和顾苒是大一那年认识的,顾苒那会儿刚刚回国,和几个朋友到酒吧去玩。那时秦霜正为了外婆的手术费到处打工,白天做家教拍广告做秀展模特,晚上没有事情做的时候还去酒吧兼职打工。
当时顾苒从洗手间出来,被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骚扰,秦霜正好端着酒箱路过,她把啤酒箱往旁边一放,扭住那男人的胳膊直接把人反扭到墙上。
男人吃痛,想挣扎,但秦霜手劲很大,硬是把人按在墙上让对方动弹不得。
男人胳膊被反拧,疼得他破口大骂,秦霜嫌他嘴里不干不净,吵得她心烦,直接一手刀劈人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