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赫门(249)
“穿的这么勾人,就算你什么想法都没有,你有没有想过对方是程茗?是你前男友,他看见你今晚这么明艳动人,你就觉得他会不胡思乱想?”
纪柏煊了解自己的外甥,好不容易考试结束,他今晚解压的时候脑子里的素材,会不会就是赫惟穿着这件旗袍的模样?
这样活生生的做梦素材,她直接送上门去。
“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他要怎么想,和我穿什么衣服有什么关系?”赫惟主张穿衣自由,更何况,这衣服明明是纪柏煊买给她的,她喜欢才会穿出门去的啊,再不穿今年很可能就穿不了了。
纪柏煊无心和她讨论什么受害者有罪论,也许她可以穿这身衣服见程茗,但必须是在他的陪同下。
他一会儿就告诉程茗真相,要杀要剐都随他,他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外甥的目光再聚焦在他心爱的女人身上,浮想联翩,龌龊下流。
多看她一眼都不行,他不允许!
到了别墅,纪柏煊灯都没开,摸黑拉着赫惟直奔三楼。
一二楼赫惟随意扫了眼,和之前几乎没有明显变化,房间里面的陈设赫惟还没有机会去作对比,只觉得一切感觉都那么熟悉。
像是翻开一本尘封已久的书。
三楼原来的那间杂物间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镜到底的偌大空间。
纪柏煊开了头顶的星空灯,赫惟在楼梯拐角处就看见泳池里倒映着的波光粼粼。
原本的舞蹈室和泳池被打通了,泳池周围都用透明门封了起来,又封了顶,露天的区域只剩原来放躺椅的那几平米,现在都被种上了花草。
赫惟还震惊着,就被纪柏煊推拉到那一整片更大的镜子前,让她把刚才和程茗跳的那支舞,再完整和他重新跳一遍。
可他也不是真的想跳舞,他就是想撕碎她的衣服,弄花她的妆,逼她亲口认错,向他保证自己今后再也不见程茗。
她保证不了,他今晚就不会放过她。
都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没有穿脱雨衣的动作作为起始标志,赫惟根本无法计数。
这也是她第一次意识到,他有着与他年纪完全不符的耐力和续航。
巨大的镜子里,赫惟完好的妆被汗水打湿,又被情。欲扫上一层珠光腮红,嘴唇在胡同里就已经被他咬得红肿不堪,此时上半身旗袍完好地扣着盘扣,低髻纪柏煊扯散又陇上,美到窒息。
然而腰部以下的画面又完全割裂,羞耻得赫惟根本不敢抬头。
如果抬头,每一下都在镜子里被看得清清楚楚,他因为使力而通红的脖颈,他紧绷着的手臂肌肉,她因为分不清是过于舒服还是过于难受而不得不仰起的脖颈……
可是低头,不用透过镜子,她依靠双眼就能看见自己将他吞吃入腹。
只能紧闭双眼,任凭羞耻感和身体的快感相互搏斗。
可视觉闭塞,其他感官只会越发敏感,耳朵里的一切声音都被放大,像是声波从喉咙还未传出,就直接传入了耳蜗。
她不敢相信她会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
“惟惟,再叫大声点儿。”他托着她,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放浪形骸。
整栋别墅里只有她们,他肆无忌惮扣着她的月要,企图听着她曼妙的歌声,依照节奏打拍子。
纪柏煊知道她可以飙上高音,只要他不轻易心软。
赫惟咬着唇,红唇肿着,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
纪柏煊心疼了,掰过她的脸和她接吻,轻柔地,刻意不再去蹂躏她的双唇。
有一阵他慢下来,似乎是为了方便她们接吻,他将她身子扭转过来,抬起她一条腿让她搭在他肩上,利用她学过舞蹈柔韧性佳的优势,做了个竖一字马。
就着这个姿势,他成功逼她认错,答应再也不见程茗。惩罚却没有停止,在这偌大的空间里,形成回声。
赫惟只好说软话,哼哼唧唧地终于承认,“你前些天太忙了,晚上回来了还要开着
电脑回消息,我……我就是故意穿成这样和别人出去吃饭的,小昭说,适当地作一下,是情。趣。”
出门前的那一瞬,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其实心里期待的就是纪柏煊发火的样子。
除此之外,她也是想要借机告诉他,她和程茗真的早就没什么了。
他不需要帮她屏蔽掉程茗的朋友圈,也不需要再那么患得患失。
如果她要离开他,绝不会是因为程茗。
“情。趣?”纪柏煊重重拍了一下她的挺翘,“你说我刚才被气个半死,是你故意的?”
虽然语气不悦,可赫惟明显感觉到他很受用,已经膨胀到极限的甲方代表在谈判过程中再度加码。
“所以刚才说受不住了都是假的,也都是情。趣?”他故意道。把她吊在半道上,不出不进,就那么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