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穿进乙游修罗场(198)+番外
难道,稳的是她的权?
她接下来的事业线,是女帝?!
被脑海里的想法惊到,徐星落抬起掌心,捂了捂胸口,该说不说,这游戏,还真有可能让她这样做。
眼下,距离她成为女帝,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徐星落凝眉,面色严峻了许多。
眼下,先把“被拿捏的小可怜”扮演好,毕竟她现在为了“稳固帝权”,可是什么都愿意做──包括牺牲自己的小公主呢……
但后期就不是了,徐星落默默咬牙,她会让这些狗男人后期把欠她的都还回来。
当然,也可以在不受关键情节的时候,趁机报复回去。
站久了,有些腰酸背痛,徐星落索性带着册子回到了床榻。
借着烛火,紧紧盯着里头的人名,徐星落垂着眸子,沉下心思,琢磨着接下来该如何寻找恰当的时机,好去考量一番他们的才学。
寝阁的门开了又关上。
“啪嗒”一声。
自小公主指缝间脱落的卷册忽而被一只修长的手轻轻地捡起。
“哗啦啦”的翻页声总算唤醒了睡梦中的徐星落。
蓦一睁眼,她对上了一双清冷的眸子。
“听闻公主要选驸马,身为帝师,自当好生提点一二。”烟灰色长衫的男子立在床前冷幽的月光下,随手将那布满密密麻麻墨迹的名册丢在脚踏边。
“帝师消息竟这般灵通。”
瞥了眼被他弃如敝屣的名册,小公主强持镇定,薄背斜倚在床柱旁,扬唇,水眸清浅莞尔,指节微弯,白纤的指尖搭上了左襟。
“如此,那便有劳帝师了。”
轻薄的春衫旋即滑落半肩,似被窗边突如其来的夜风侵袭,她的肩蓦的一抖,微微垂首,如瀑青丝蜿蜒而下,遮挡了些许曼妙的莹雪风光。
“春夜寒凉,公主这般单薄,可要当心,莫要着凉。”
明明是关切的话语,从帝师口中挑出,却多了些许刺耳的意味。
小公主心里苦涩,费力地扯了扯嘴角,缓缓颔首,脖颈的线条流畅,宛若一只被扼住命脉的狐狸,被男子无形的视线牵拉着支起腰身,倾首与他鼻息贴近。
“撕拉”一声,上好的浅棠色的春衫绸面,在男人灵活指尖的勾扯下,轻易断了个四分五裂,如同被利剑划开的薄弱蝉翼。
一叶叶轻飘飘的,匍匐在铺满了月光,且被巧匠打磨过,显得越发光滑的暗色宫砖上。
原主人此刻无力地攀附着床栏边上的帘帐,心有埋怨和怒意不能发,只能斜着眼睨他,“敢问帝师,今夜于本宫筛选驸马……有何指教?”
烟灰色广袖轻抬,修长的食指缓慢地划过雪白潭渊交集的一弯沟渠,一寸寸往下揉摁,帝师眼眸依旧沉静,语气肃然,
“公主与驸马婚后要想琴瑟和鸣,自然,得好好操练这副身子骨,免得羸弱得经受不住,屡次都早早昏睡过去。”
“此事,无需帝师操心──啊~”塌了下腰,小公主双眸几欲溢出薄泪。她方才话里分明在暗讽:只有帝师才会不知节制……
年少诗书成名,早早入宫,而今只比小公主长了几岁的帝师深谙其道,又怎会不知她的小心思,勾了勾唇,轻哂:“公主的康健,自然与为臣息息相关──”
“啪”一声脆响。
腰股倏而一酸,小公主错愕回过头,双颊羞红,目光往下,他的手……方才竟……
“夹紧,昔日臣教给公主的,都忘了么?”帝师板着脸,显然严肃至极。
话音一落,小公主蓦地记起了帝师在观星台前日夜的严厉教导,不由得咬了咬唇,松开了原本抓着床帐的纤指,并拢双膝。
强忍着股间酸麻的羞意,小公主半坐着直起腰来,双颊的绯红尚未褪去,故作镇定与他对视。
她不能一直被拿捏。
君臣有别,她是君,他才是臣!
她如今,只是利用帝师得到自己想要的,才与他在她的云裳阁的榻上过一夜。
对他莫要太过纵容。
免得日后不好收手。
因而小公主今夜便要拿回主动权。
抬手,蜿蜒而上,褪下烟灰色的外衫,勾指,拖拽着他腰间的雪青穗子,她眼睫轻颤,眸光熠熠,浅笑间,宛若夜间勾人的狐妖。
“啪嗒──”
帝师腰腹下缀着玉珰的束带被她扯落。
不仅如此,帝师束发的玉冠一并被她轻拢在掌心,簪子松落,及腰的墨发垂曳而下,将玉冠往身后一抛,小公主清浅扬唇,翻身骑坐在他腰腹上。
指尖一寸寸勾画着帝师脸的轮廓,她扬起下巴,兀自笑开:“都言帝师平日里如同世外高人,端的是一副高雅冷清之态;如今一看,躺卧在枕榻间的帝师,倒是像极了山间来的妖祟,惑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