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加高冷室友后被缠住了(131)
梁知夏摆弄着面前人的手臂,确保对方没办法挣开这个皮带,眼角微扬道:“你太喜欢乱动了,所以要把你绑起来啊。”
他嫌坐着累,趴在陆权的身上,嘴唇紧紧贴着对方的喉结,伸出柔软的舌尖,试探地舔咬,可这个喉结似乎非要和他对着干,总是上下滚动。
他眯着眼,恶狠狠地把这个乱跑的喉结按住,张嘴含住,再用舌尖重重舔过。
陆权低低喘了一声,喉结重重一滚,磕在知知的牙齿上,有点疼,但很爽。
他喘着声,嗓音沙哑:“知知再咬一口,好不好?”
梁知夏手撑在硬硬的胸肌上,歪着头,神情困惑:“为什么呀?”
陆权紧蹙着眉,嗓音沙哑地像是在沙漠中的旅人:“知知不想在我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吗?证明我是你的。”
“你是我的?”梁知夏喃喃道,澄澈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指尖抚摸着腹肌上还没消掉的牙印,“好。”
于是他低头咬住,齿间磨着喉结,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抬起头后又低下头亲了一下,眉眼维扬:“我的。”
陆权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手臂和脖子上都凸起了青筋,皮带发出撕裂的声音,神情却云淡风轻,用头抵住知知的肩膀:“嗯,是你的。”
鼻尖触碰着知知柔软的肌肤,他张开嘴,牙齿慢条斯理地磨着那块雪白的皮肤,一股清香味窜入他的鼻尖,他痴迷地重重地舔着那块肌肤,很快那块皮肤就变红了。
梁知夏一把捏住他的脸,凑过去像小狗一样舔着对方的嘴唇,软软的,凉凉的。
湿软的舌尖钻进陆权的口腔里,他刚要身体力行地教对方,就被对方反败为主地咬住了舌尖,他眉头微皱,眼尾发红,声音含糊:“疼。”
陆权勾着他的舌尖,像是渴了很多天,疯狂地汲取着知知口中的液体。
梁知夏舌尖发酸,都快感觉不到自己舌头的存在,像是被身前的人给吃掉了,他呜咽地要逃走,刚伸手推对方,就被十指相扣了。
男人不知何时挣开了皮带,宽大的大手挑起衣角钻了进来,炙热滚烫的指尖划过他的肌肤,撩起一片颤栗。
片刻后,这个吻没有了横冲直撞,只盛了满腔的缱绻温柔。
分开时,梁知夏累地舌头都缩不回去了,无力地搭在红唇上。
陆权看得眼热,低头要来含那截湿软的舌尖,中途被一只手挡住了。
梁知夏动了动屁股,伸手捂着对方的嘴道:“不亲了不亲了,我没有东西教你了。”
他蹭着陆权的裤子,慢吞吞地往后退,这个人太可怕了,差点把他的舌头吃掉。
只是他的屁股尖刚离开对方的腿,就又被人搂了回来。
啪的一声,屁股尖被打了一巴掌。
泪水瞬间就溢满了眼眶,他咬着唇控诉:“坏人!”
温热的掌心扶在脑后,两个人靠得很近,鼻尖萦绕着股木质沉香的味道,和缠绕在周围的淡淡清香味。
陆权低头舔去知知的眼泪,吞进喉咙里,滚烫的吻落在那乱颤的长睫上,顺着气息将面前的人覆盖住。
梁知夏实在是太累了,软着身体靠在陆权的怀里,但总有个东西硌着他。
他胡乱地摸着,手指乱抓,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嘶声,还有陆权沙哑微颤的嗓音:“小坏蛋。”
然后下一秒,小坏蛋就一头栽在陆权的怀里,打着小小的呼噜,睡着了。
陆权喘着粗气,不断深呼吸,抱着知知,把额头抵在他的肩窝里,嗅着清香,慢慢平复着自己的欲望。
等他完全平静下来,他手臂一用力,把人抱起来,送到二楼的主卧。
小坏蛋自觉地翻了个身体,手指蜷缩着,侧着身体弓着腰,这是典型的没有安全感。
看到这一幕,陆权的心像是被什么刺穿了,疼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才去浴室,用温水打湿了毛巾,走回床边帮知知擦了擦身体。
随后他去浴室简单地淋了个澡,水珠顺着下颌线流到胸膛上。
他站在镜子面前,长睫微动,视线扫过身体,胸膛上满是红印,往下的腹肌上都是牙印。
再往上……他仰起头,露出锋利的下颌线,喉结微微滚动,一个带血的牙印闯入了他的视线中。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那枚牙印,他捂着脸低低笑出了声,这些可都是“证据”。
他走出浴室,上床后拥抱住睡得很熟的知知,低头在对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不带任何情和欲,只是一个很温柔的吻。
次日清晨。
梁知夏缓慢又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下一秒又闭上了。
眼皮沉重,眼睛酸涩,嘴唇舌头都很疼,浑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