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宠爱:菟丝花她过分美丽(93)
何棠还是没动,只是不停流眼泪,一滴两滴,从她面颊滑过,落在他掌心。
“哭什么?”他望着那张自己一只手就可以全覆住的面颊,明明那样单纯,和兔子一样,却能做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看文件,药倒助理,当庭指认,现在甚至要置他于死地。
“不许哭。”他眉眼沉到极点,声音也威严到吓人。
何棠咬住牙,哭倒是不哭了,只是止不住打哭嗝。
他在听证会见到她的那一刻时比年少时知道自己叔伯背叛梁家时还要难以镇定,现在局势紧张,她又是内陆人,一招不慎怕是真的无法留住她。
手缓缓掐紧她的下巴,梁青恪已然怒极,可声音依旧是缓的,试图和她讲道理的模样:“为什么不乖一些?乖一些我会让你见你父母亲。”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何棠也不管会不会激怒他,“我是人,不是你发泄的物件,我要回家有什么错?我要问你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
“我知道你留不住我的,港英撤港,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梁青恪没说话,太聪明未必是件好事,在此刻激怒他更加不是一件好事。
他的手离开她的下巴,缓缓将她的头发梳拢。
何棠立刻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几乎条件反射要跑,却被他攥回来。她白瓷面颊上还有他掐她时尾戒留下的痕迹,梁青恪发现了,忽然觉得她全身都应该有这样的标记,他的标记。
事实上他一贯对此乐此不疲,喜欢看她那些时刻瞳孔失去焦距的样子,喜欢她身上都是他的痕迹,让他上瘾。
他垂眸望着跪在地的羔羊,胸腔中暴戾的欲望抑制不住。
梁青恪抚着她的脊背,觉得她应当得到惩罚,这样的惩罚应当与他处理浸兰会叛徒相当。
只不过她作为自己的妻子应当有些特权,比如这样的惩罚可以在床塌完成,由自己完成。
从会议室大门到床塌,她的嘴几乎已经合不拢,脊背刚触及丝质冰凉的被褥,足腕又被抓住,皮肤泛着被抚弄过的红印,盈盈一握的细腰是一圈指痕。
徒劳无功挣扎过后,她只剩下温驯,眸光涣散望着吊顶,承担着无休无止而又兴致勃勃的摆布,翻来又覆去,呼吸的轻颤昭示着她仍有知觉。
冰凉的尾戒从她唇角滑过,缓缓移到脖颈,胸口,向下。
梁青恪单手固住她的下巴,白瓷面颊此刻泛着红,轻蹙的眉头告诉自己,她厌恶至极却已然沉溺,无法解脱。
第69章 心理疾病
她陷在被子里,眼泪顺着面颊渗进床单。
每一声抽泣都带动身上尖锐的疼痛,无处遁形。
“你乖乖的,好吗?等我来接你回家。”梁青恪在她身上释放了所有怒意,此刻暴虐的心终于得到抚慰,伸手抚上她汗湿的额角。
何棠没说话,也说不出来话,只是双眼盯着虚空,不住流眼泪。
梁青恪似也不大在意她开不开口,在她腰下垫了枕头,亲亲她微红的眼尾:“信托是给牙牙仔的。”
何棠涣散的瞳孔一瞬间忽然集聚,伸手挣扎着起身。
不要,她开口要回绝,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出声,只能伸手去推他。
可她不知被折腾了几小时,早就没了力气,任他一扯又跌回床上。
身上的伤口随着动作牵扯,像针扎一样疼痛,她抓住床单,又被扣着跪在床头。
那只大手拇指连同食指掐住她双颊,迫她腰向下塌陷,上半身却紧贴他胸膛。
何棠受不了,张口咬住他的虎口,下了死力气。
可这样的力气对于一个常年刀尖舔血的男人来说似乎不值一提,就像是被猫咬了一口,虎口处传来的细密痛感伴着女孩唇齿的温热,反而叫他兴致愈盛。
“可怜的孩子,要被玩坏了。”梁青恪侧在她耳边,声音不知是在惋惜,还是可怜,又或者浑不在意。
最终她被留在这处房间整整25小时,24小时是现在的短效避孕药所能触达的极限。
唯一幸运的是梁青恪带不走她,她仍然可以留在招待所。
女外交官被通知来接她时心急如焚,她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在这一天多的时间里遭遇了什么,直到进了房间才隐隐约约探知到些。
她看见何小姐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裙,脖子上诡异而违和地系着一条丝巾遮住脖子,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漂亮的眉眼恹恹的,像个碎掉的水晶,重新被拼起来,靠在床头。
“您没事吧?”女外交官开口,目光停留在她手腕处隐隐约约的淤痕。
何棠摇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眸光微闪,迅速遮掩起来,虽然她清楚知道对方全都看见了,可她那些可怜的自尊心不允许她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