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后悔了,我已宠冠六宫(663)+番外
“我…贱妇的男人被抓到了阳城。”
“贱妇的儿子也在阳城。”
“老汉的儿子们也在阳城。”
“官员,我带你们去阳城。”
“我带你们去阳城,咱们去阳城。”
一女子指着城门楼鬼鬼祟祟的男人道:“官员,那男人是茶楼老板。
他的侄子是阳城的守卫官。他要出去通风报信,快抓住他。”
龙鳞甲女兵们还未出手,那鬼鬼祟祟的茶楼老板,他已经被妇人们和老头们按倒在地。
“打死他这北良的狗。”
“我们是南良人。”
“不能让他去通风报信。”
“我儿子才十二岁啊!就被抓走了,凭什么他不用去参军?”
“我老头都六十四了,背都驼了。”
“我家的儿子们孙子们都被抓走了。”
“参军不抵消赋税,让我们这帮妇人怎么活?”
“听说北良女王的一双鞋子都要千金,那是我们交的税,我们的血汗钱啊!”
“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
“贱民家里的糠饼都要吃完了。”
老夫人抡起大巴掌,她一巴掌扇在茶楼老板的脸上:“呸!老婆子我挖你的狗眼。”
“让你摸我屁股。”
“呜呜呜…”茶楼老板被众妇人压在身下。
他口中不知被谁塞了一条汗巾子,他只能“呜呜呜…”
此时不知谁喊了一声:“金龙军开仓放粮了。”
“金龙军开仓放粮了。”
“砰!砰!砰!”三声棒子声,老更夫大喊一声:“金龙军开仓放粮了。
人人有份,每家每户派一个人取粮食。”
准确的说是开溜城县太爷的粮仓。
溜城县太爷的头被挂在城墙之上,他睁着双眼眼角还带着眵目糊。
——
次日一早,二三十辆马车晃晃悠悠跟着大部队往阳城出发。
三十二名女兵脱下龙鳞甲换上了粗布麻衫。
她们坐着马车同溜城的百姓,晃晃悠悠赶往阳城。
——
阳城西门的堞口斜斜切进暮色时。
年轻的士兵突然单膝跪地,铁护手叩在龟裂的夯土城墙上发出闷响。
他突然解开护颈甲胄,将右耳贴在斑驳的城砖上。
只觉地面振动,他分辨得出,这不是寻常商队的车辙震动,而是万千马蹄铁的声音。
“西北方三里外,马蹄声分三股!”
只听一人喊道:“铁头,你媳妇抱着孩子来看你了。”
那士兵从地上爬起道:“你听见地上震颤了吗?咱们得禀报给将军。”
那人一拍士兵的胸脯道:“什么震颤?有斥候在还用你禀报?
你当斥候是死的?
快走快走,你媳妇来看你了。”
那人不由分说便把士兵拉走了,路过拦路的守卫军询问,他从袖中掏出一吊钱塞在对方手中。“行个方便,铁头他媳妇从溜城过来看他了。”
守卫军掂量掂量手中的钱,塞在袖中道:“快去快回。”
“你哪里来的一吊钱?”铁头满脸疑惑。
两刻钟之后,两人手中提着烈酒和菜回到营帐之中。
铁头再不往地上趴了,他发现营中许多人手中都提着吃食和烈酒。
他同同乡们会心一笑。
——
黑夜降临,孙二娘等三十三人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悄潜在黑暗之中。
与此同时阳城上方,黑暗中一只只巨鸟落下。
次日一早,晨光微熹阳城城门大敞四开。
乔孟山端坐在马背上,他珠子一亮又一亮道:“孙将军这打仗的方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乔杀神满脸崇拜道:“兵者诡道也!”
“啪!”一巴掌,乔孟山送他儿子一个大比兜。“你都不敌娘们!”
第484章 十万两!
“孙将军!”
“孙将军?”
“孙小姐,请留步。”
“孙小姐,兵书可否给乔某一观?”
“同朝为官理应互帮互助。”
孙二娘放下手中的叫花鸡道:“同行是冤家。”
这鸡是杀猪匠的姑娘烤的,那真是…烤的外酥里嫩香喷喷啊!
桌上的鸡骨头堆成小山,乔孟山咽一口唾沫,怀疑孙二娘是黄鼠狼转世。
为啥不是狐狸精?因为孙二娘七尺有余,只打人不迷惑人,长得比他爹还他爹。
“姑奶奶,你若不吝啬,我乔孟山必然倾…”囊相授。
“倾尽家产?早说啊!兄弟。”孙二娘大脚一勾勾过来一个凳子。“坐下仔细说。”
乔孟山眸光一闪,借坡下驴坐在凳子上。
他拿出帕子慢条斯理擦擦手,又不疾不徐伸手撕下一只鸡腿道:“孙妹子,师承哪里?”
“什么师承?”清风寨谁有空谁就教两手。
哪里有师承?都是叔承。
“孙妹子,你这用兵之道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