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献身清冷太子后(170)
也不知是他率先起意,还是花怜莺蓄意勾引,总而言之,二人便滚到了床上去。
每次欢爱的时候,萧鸣玉总会遮住花怜莺的眼睛,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忍不住想,若是南雪音,是否也会做出这样的表情?
等结束的时候,萧鸣玉又会意识到,这终究不是南雪音,他因此丧失了所有的兴致,嘱咐底下人送来避子的汤药。
其实事情就这样进展下去,倒也不错。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会到如此的地步?
“王爷,您考虑好了吗?”
花怜莺缓缓发问。
她仍跪在那儿,姿态像极了初次见面的时候,只是那神情之间找不出任何的卑微与娇弱。
萧鸣玉突然间意识到,他在利用花怜莺缓解对南雪音的思念与欲望的时候,花怜莺同时也在利用他,她需要地方落脚,她也享受着王府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堂堂端王,何曾受过这般轻视?
萧鸣玉不免愠怒,正要开口说话,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
“晏小姐,您……您怎么过来了?”
守夜的小厮及时发问。
这也是提醒。
萧鸣玉心口骤然一跳,床前还跪着个花怜莺,若是晏稚容进来,必定会看见。
定亲已迫在眉睫,绝对不容许出现任何差池!
“你……”
“王爷,我要做侧妃。”花怜莺抢先开口,她知道萧鸣玉在着急,这是她少有可以利用的机会了。
眼看着晏稚容与门外小厮说完了话要进来,萧鸣玉别无他法,只能咬牙切齿,沉声道:“那就做!”
花怜莺达成目的,终是喜笑颜开,站起身来。
这会儿出去肯定是来不及了,花怜莺在房中打转。
也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第122章 怎么会……不行?
晏稚容手捧托盘进来。
萧鸣玉坐在床沿,内心忐忑不安。
尤其是晏稚容侧目,看了一眼刚才花怜莺走去的方向,萧鸣玉心口狂跳,仿佛一颗心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容容,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萧鸣玉压下内心慌乱,故作自然开口。
晏稚容并未发现什么异样,收回视线,道:“今日晚饭的时候,看见你多喝了些酒,思来想去,还是担心你身子吃不消。”
萧鸣玉低笑一声:“我的身子,容容不是不知道,向来很好。”
晏稚容听出他话语之中的风流暧昧意味,脸颊上不自觉地攀上两抹红晕,小声道:“这我从哪里知道呢。”
她已走到近前,萧鸣玉看向她手中托盘上摆着的白玉碗。
“这是醒酒汤。”晏稚容道。
“容容亲手做的吗?”
晏稚容笑道:“我是亲自看着底下人煮的。”
萧鸣玉轻勾唇角,“那也是辛苦容容了。”
晏稚容就知道他这张嘴惯会哄人开心,轻哼一声,把托盘往前递了递,“那你喝呀。”
萧鸣玉笑着端起汤碗,喝了一大口。
醒酒汤温温热,当然并不好喝。
喝下去的瞬间,萧鸣玉莫名其妙,想起了南雪音。
自从封了端王之后,他为了应酬时常饮酒,可他远离了母妃,身边并没有知心人,每次醉酒都没有醒酒汤,只不过是睡一晚上,等第二天自然酒醒罢了。
直到后来,他捡到了南雪音。
他喝酒的时候,她会用关切、担忧的眼神看他。
好像是奇怪,为什么一个王爷也时常要喝酒?又好像是同情,喝了那么多,肯定不舒服吧?
萧鸣玉接收到那些眼神,心中总会划过一种奇异的感觉,很舒爽,他也很享受。
而等他喝醉了,回到房中,桌上便会摆着一碗醒酒汤。
南雪音从不承认这是她煮的,但是除了她,没有人会做这样的事。
有一次,当着南雪音的面,萧鸣玉假装漫不经心地说:“醒酒汤有点苦。”
下一次,他的醒酒汤旁边,便多了一小碟子蜜饯。
“不苦呀?一口气喝了那么多。”晏稚容的声音将萧鸣玉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萧鸣玉才发现,自己竟然一口气将醒酒汤喝得只剩个底。
他扯起笑容,将白玉碗放回托盘,“容容特意煮的,怎么会苦?自然是要一口气喝完的。”
晏稚容心情愉悦,并未着急离去,将托盘连着汤碗一起放在桌上,又折回来,在床沿坐下。
萧鸣玉动作自然地牵住了她的手。
“有没有其他女子给你煮过醒酒汤?”晏稚容忽然问。
“没有。”萧鸣玉几乎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那个花怜莺,也没有过?”
“没有。”这是实话,除了晏稚容外,只有南雪音,亲手为他煮过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