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献身清冷太子后(98)
白昇只得把话语咽了下去。
“她若是真厉害,便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自己回到本王身边,若是不够厉害,死了,”萧鸣玉眸光渐深,“那她也就不配再站在本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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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遇袭之事当天午后便传入了东宫。
萧攸澜在书房,特意让人请来了南雪音,“好心”将此事告知了她。
说完了,萧攸澜的手指缓慢敲打着桌面,缓缓道:“短短两天,端王遇袭两次。恐怕他会很怀念你在他身边保护他的时光。”
南雪音面色清冷,否认了:“他不会。”
“嗯?”
南雪音淡声道:“他只会觉得,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他不会怀念我。”
萧攸澜眸光深邃,她似乎非常了解端王。
但是南雪音已经不想再议论萧鸣玉的事儿,岔开话题,问:“乌坠在哪里?”
“想见他?”
南雪音不说话,就当是默认。
萧攸澜忽然站起身,往书房里间走去。
“过来。”
南雪音跟上。
里间地方不大,南雪音扫了一圈便看完了,
也就西边一个柜子,东窗底下摆了一张罗汉床,平日里萧攸澜处理政事公务累了,便会在这儿小憩片刻。
她蹙眉:“乌坠不在这里。”
萧攸澜在她身前不远站定,嗓音清润,从头顶上落下来,“不在这儿。”
“那你带我进来做什么?”
南雪音说完,转身要走。
萧攸澜却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花怜莺,真是你的名字?”
第70章 好似被什么狠狠蹂躏过
南雪音故作淡定地嗯了声,反问:“问这个做什么?”
萧攸澜缓声说道:“我听说,端王身边那个女子,就叫花怜莺。”
南雪音一顿。
当初冒用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就设想过这个可能了,因此依然十分淡定,回道:“这世上同名同姓是常有的事情。”
萧攸澜对此不置可否,看他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相信了或是保持怀疑态度。
只是南雪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拂扫,隔着外衫衣料,摩挲着她的肌肤,带着点儿暧昧的意味。
“还听说,端王在睡梦中,呢喃着莺莺二字。晏小姐听见了,气得回了晏家。”
他垂着眼睛,视线落到了她的脸上,“只是我在想,他叫的莺莺,究竟是你,还是她?”
其实,南雪音也不知道。
包括那个雪天。
听闻萧鸣玉高烧不退,她匆忙赶回端王府上,听他们说,萧鸣玉昏迷不醒时唤着“莺莺”。
可是,“音音”的发音何其相似,过去,萧鸣玉总是笑眯眯叫她“音音”的。
那天,坐着熬药的时候,南雪音不是没有想过,或许萧鸣玉喊的不是花怜莺的莺,而是她南雪音的音呢?
等她端着药回去,却在门外听见萧鸣玉与花怜莺欢好的声音。
风雪肆虐,南雪音浑身僵硬地站在门外,大概明白过来,不是“音音”,而是“莺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萧鸣玉已经很久不再喊她“音音”。
有关萧鸣玉为什么变得讨厌她,南雪音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缘由。
后来她模模糊糊地捕捉到一个重点,或许,是因为她是杀手。
没有人会爱上杀手。
面对萧攸澜,南雪音语气温凉,道:“我只是个杀手,他不会念着我。难不成太子殿下梦中会呢喃束遇的名字?”
萧攸澜闻言轻笑了声,“这不一样。”
又向她倾身,“我对束遇没有任何感觉,可对你有。倘若你是我的杀手,我梦里梦外,都会呢喃你的名字。”
南雪音愣了一下,看向萧攸澜近在咫尺的俊脸。
“不过也难说。毕竟做杀手太辛苦,又容易受伤。即便你体质特殊,受了伤可以自愈,可是疼痛在所难免。”
南雪音的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有种难言的酸胀感,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萧攸澜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见她皱眉,抬起手抚上她的眉眼,指腹贴着她的眉心,轻缓揉动,要将她蹙起的双眉平展开。
他低声问:“这种话,端王是不是没有对你说过?”
南雪音像是被戳中了什么难言的痛点,一把将萧攸澜推开。
然而里边算不得开阔,她也没有收着力道,因此萧攸澜不仅是被推开,还被推倒了,倒在罗汉床上。
他还紧紧抓着她的手腕,于是将她也一并带了下去。
南雪音倒在萧攸澜的身上,下巴磕在他胸口,感觉有点儿疼,他应该也挺疼,她听见他闷哼了声。
也是这个时候,外间传来了脚步声。
飞鸿客气说道:“太子殿下说要见你,你便先在此处等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