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序言[京圈](107)
“真好看。”
陆知序长指拂过曼妙的玫瑰枝干,慢条斯理欣赏她每一次的战.栗。
她像一朵被催至熟透的夏玫瑰,带着馥郁的香气与津甜,每日每夜诱使他来做采花人。
他给了她偌大的庄园,腾空了整个儿的庄园,来驯养这唯一一朵玫瑰。
可这玫瑰仍不听话,日日夜夜想的不是如何让自己长得漂亮、鲜活、强壮。
——她只想跑。
陆知序绝不允许这样的意外再次发生。
指骨分明的手顺势向下,将她最后一件遮挡剥.落。
温言小声泣着抬手去挡,挡住了下面又空出上面,总能被陆知序捉着机会握在掌心里揉.捏。
“还跑吗?”陆知序腻在她的颈侧,含糊不清地吮。
粗沉的气息透过皮囊渗进她温热的每一处。
浴池里的水是流动的,数个隐蔽的水龙头哗啦啦一直朝外出水,也带走被他指骨勾出的晶亮。
在这种事上,温言还是要跑的。
她软着朝前爬,却被陆知序握着腰跟紧.密地贴合上来。
这姿势羞得她快哭了。
凭什么她赤身裸体,陆知序却哪儿哪儿都规整得一丝不苟。
她抬腿去踹,陆知序不避不闪,握住她主动送上门的小腿,朝两边分开。
温言蓦地僵住。
呜……被他看光了。
陆知序呼吸明显一沉,英俊的脸上浮现极少见的,深沉的欲念。
“和从前也没什么变化。”
“看来除了我,真没人用过。”
他不紧不缓说着让温言发疯的话,言语间似乎还含了点儿不明显的笑。
“陆知序,你混蛋!”温言刚骂出口,就被勾了勾,闷哼一声,骂语喘在喉咙里,半个字儿都出不来了。
“我建议你接下来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想清楚了再说。”
“我今天耐心不是特别好。”
他今天不留情面,横冲直撞地罚她,温言眼睫湿漉漉,被揉成了一摊烂.泥。
破布娃娃似的摊开,由他逞凶。
这动作累人,温言纤薄如玉的脊背上渗出薄薄一层汗来。
落在陆知序滚烫的眸光里,再添上一把火。
温言目光逐渐破碎涣散,仿佛整个世界都眩晕起来。
陆知序将她翻来转去,一会儿按在浴池边,一会儿又翻过来抱坐在腿上。
唯一不变的只有指节陷落的弧度。
没顶的快乐潮水般淹没了温言,她抱着他的脖颈失神地想起来,陆知序似乎是会弹钢琴的。
这一双弹钢琴的手,翻飞着,灵巧得像艺术品。
却用错了地方。
数不清的快乐后,陆知序仍然不停。
温言受不住了,抱着他用力地推拒、捶打,求饶,都无济于事。
陆知序矜贵眉眼里噙着寒霜一样的壳。
“这就够了?”
“怎么够呢,八年没吃饱,daddy当然要喂饱我的乖女孩儿。”
“是不是?”
“继续。”他陡然一沉声,更凶更狠地弄。
温言哭得嗓子都哑了,麻木而迷乱,攀着他认错:“呜呜呜,陆知序,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还有你温言不敢的事么?”
“骗我、逃跑,你熟门熟路,全天下都没人比你胆子更大了。”
陆知序神色寡淡地说最刻薄的话。
温言摇着头:“不是这样的,呜呜……我真的没想跑。”
她贴在他的胸口,努力攀送,去找他的唇舌。
陆知序唯一侧头避开她,眸光透着月的冷。
他拒绝她的亲吻,温言委屈得喘不上气来,今天他都没有亲她,只是折磨她。
她终于意识到陆知序口中的算账和惩罚,是多可怖的存在。
身体的难受和精神的脆弱叠加在一起,她为自己高高垒砌的防御堡垒终于全线崩塌。
“我没有要骗你——我只是害怕!”
她哭得几乎要断气。
她的身体里像藏着一座喷泉。堵住了下面,泉水就从眼睛里流出来。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可怜巴巴望着他,说害怕,像一条走丢的小狗。
陆知序所有愤怒、不安、嫉妒,在这双流着泪的眼睛面前烟消云散。
他撤了出来。
抱着她的背,不带欲念,一下又一下地抚。
“继续说。”他沉声。
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温言像得了红花鼓励的小朋友,揪着他的衣领,磕磕巴巴开口。
“我怕你知道温衡是你儿子后,会要走他。”
“我和温衡相依为命,我不能没有他……”
陆知序抚弄她后背的手顿了顿,良久,微不可察叹了句:“怎么会。”
“我不知道。”温言很难过地撇撇眼睛,把眼泪鼻涕全擦在他名贵的衬衣上,东一团西一团地弄脏他,“我也怕你生气,所以不敢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