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序言[京圈](93)
“你在命令我?”陆知序贴着她的耳,气息深沉,“准备好接受后果了吗?”
“……什么后果。”
她攀着他,哼唧着讨扰。
“不死也活不到哪儿去的后果。”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温言连目光都变得涣散。
“乖成这样。”他含住她的耳垂,随时准备撕扯她小巧可爱,珠圆玉润的耳朵,“到我问了,这些年,你有过几个男人?”
“唔……!”温言被亲得整个人都绷紧。
她已经彻底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昏昏沉沉地感觉烧到身上来,烧烫了她。
“我……这些年,”温言喘着,媚眼如丝,“贪恋酒色,私生活乱得可怕!”
陆知序沉声吐了个字儿出来:“行。”
“温言,你自找的。”
“带我见识见识,你都乱成什么样儿了。”
温言散乱着眼神摇头,蹬着腿乱踹,嘤嘤地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干涸的玫瑰在浓烈的夏季,又一次盛开。
她求饶,哭诉。
陆知序却充耳不闻。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看她春意盎然的脸,看她在他手下求生求死,看她为他而起的每一次战栗,彷徨,与情动。
温言闭着眼,眼泪止不住地淌了满脸。
浴室的光是暗的,虚虚实实从陆知序头顶垂下来一缕,将他雕塑般的眉眼衬得宛如神祇清冷。
烟火人间,唯他不染一尘。
他垂眼看她的神色,冰冷,不带欲念。
他真的想把她弄死在这儿。
温言像被他置在爆炸的烟火团中,四分五裂炸开的不是烟花,是她滚烫的身子。
她好乱,也好快乐。
在他手心里她感受到了病态的满足与臣服。
是这些年自己试图慰藉自我时,从未尝过的满足。
他早把这具身体驯服得诚实,驯服得只能感受他的存在,又哪里能再有什么别人。
温言哭着踢他:“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行了吧!”
“彻头彻尾的小骗子。”
陆知序薄情地将她按回去,“没准你抱我,腿分开!”
温言被他掰成羞耻的模样。
他慢条斯理地看,赏玩。
看他指骨如何动作,她又如何情迷。
像研究失而复得的心爱玩具。
温言大汗淋漓,所有的抗拒与口不对心,都在这极致的进攻中被摧毁。
又不知何时起,抗拒不再。
所有的口不对心变成迎接,她应和地靠近。
哭哭啼啼地喊他名字。
陆知序掐住她的颈项,偶尔羞辱,偶尔夸她,偶尔给她更多。
温言双臂握上他锁着自己颈项的大掌,十指发白,浑身紧绷。
“陆知序!”她颤栗着尖叫一声。
锁着脖颈的手瞬间撤开,稳稳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春意流淌。
滴落地面,发出动人的声音。
温言靠在他的怀里无助地哭。
伴着她的呼吸,胸口急遽起伏。
陆知序笑了声,慢条斯理说:“看来的确没别的男人。”
他轻佻地拂气在她耳边,“good girl。”
他撤走,揩在她的身上,抬起她的下颌,在唇边印下一个吻:“这些年想我时,怎么解决的。有没有自己摸摸?”
温言被他折腾得脱力,横他一眼:“我用得着自己来?当然是去酒吧……”
找男人三个字在陆知序冰点一样的目光里被温言吞回肚子。
她腿都酸了,实在不想真的交代在这儿。
“那你呢。”她揽上陆知序,将主动权拉回自己这边,“你想我时,怎么办?我们堂堂陆总,总不会自己来吧?”
陆知序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
“你想知道?我不介意现在让你感受一下。”
温言眼神闪躲,看见合体的衣摆下被鼓鼓囊囊撑起一大坨。
想起从前每次疼得死去活来的前半段,她抿抿唇,跳下台子跑开了。
这人尺寸惊人,不做好措施直接来,能让她半条命都没了!
陆知序眼神追着跑开的人,半晌笑了笑。
等两人各自收拾齐整,平复心情再来到餐厅时,温衡的小嘴撅得都可以挂酱油瓶了。
“我饭都快吃完了,爸爸妈咪还不下来,你们在做什么?”
陆知序扫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温言,温声说:“爸爸在追妈咪。下次你不用等我们吃饭。”
“追妈咪?真的吗?”温衡来了精神,眼睛亮晶晶地追问,“是电视上会送花那种追吗?男人追女人那种?”
“温衡。你吃完饭就去画画吧。”
温言不得不及时打断他旺盛的好奇心,以防他下一秒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陆知序靠在椅背上,笑了好一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