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假装不认识我(89)+番外
陈序青微张着的双唇被池宴歌牢牢掌控,她没法动,口鼻失去了呼吸的逻辑,一呼一吸都喷洒在池宴歌的指腹上,心脏在陈序青的胸腔里咚咚咚越跳越急。
池宴歌的声音慢悠悠响起:“说,想,还是不想。”
注重秩序,掌握节奏,就是绝对清醒时池宴歌的准则——逼陈序青承认自己的渴望是令陈序青不舒服的,大多数时候,池宴歌不会这么做,但偶尔,她也会选择冲破陈序青的围墙,拿到让自己满意的结果。
在这点上,池宴歌是自私的。
安静的房间里,亲密的零距离,陈序青没有可以后退的空间。
陈序青咬咬牙,被逼出心里话:“……想。”
池宴歌放开阻拦,双手抬起勾住陈序青的脖颈,她盯着陈序青的眼睛,还不急,诱人的双唇继续夺回失了一晚上的控制权:“那以后听不听我的话?嗯?”
陈序青点头。
这样才乖。
池宴歌满意地表扬般在陈序青唇上落下第一个吻。
又问:“工作到蓝山市的时候,住我家,可以么。”
是问句却是不容置喙的肯定语调。
陈序青又点头。
池宴歌上身靠近,含住陈序青的唇,她跪坐着的角度比陈序青高出一截,这会儿,她的腰被双手搂住,她的上身因此稳定下来,陈序青被她带着节奏,轻啄或深吻,陈序青没有控制权,每每想有,她就会适时抽离,看着陈序青茫然无措睁开的双眼,再重新吻上去。
池宴歌的学习能力很强。
当然也在于对恋爱电影的学习上。
原本的姿势跪久了会累。
于是,她现在跨坐在陈序青的腿上,手扶着陈序青的肩膀以控制身体的平衡,被子微微凹陷。
陈序青这个人,对接吻这事挺少主动,最初会嘴硬说是个喜欢柏拉图的人,池宴歌记得她俩那次酒后初吻的第二天早上,陈序青完全不敢看她的眼睛,到她晚上回家,陈序青盯着手机看的时间也远远超过跟她聊天的时间。
后面接连的几次接吻,都是池宴歌半哄半教跟陈序青进行的。
当然,也有那么几次主动的时候。
生气,吃醋,或者是她勾了陈序青又故意走掉。
陈序青要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灯,扭捏很久,在吻上她之前还会紧张得停顿一下。
但怎么说呢。
池宴歌很享受这种感觉。
戳破陈序青的心事,掌控陈序青的渴望。
陈序青轻抚着她的脖侧,手指会因为接吻的难耐在她脖侧的皮肤上缓慢地、一下一下轻挠,不用力,像被主人挠肚皮不露爪的小猫,只用软乎乎的肉垫去扒拉主人的胳膊。
偶尔她垂在耳边的蝴蝶耳饰会晃到陈序青的手上,陈序青撩开它,再刮刮池宴歌的耳朵。
池宴歌的呼吸会在这时候乱一下,被陈序青短暂抢夺心神。
久别重逢后复合的夜晚,床头灯就是独属于她们两个的星星,紧闭的窗户,把空调外机呼呼的转动拦在遥远的真实世界之中。两人唇瓣贴近彼此,不再较劲,池宴歌低着头,陈序青配合她,仰头感受着温柔的亲吻,比重逢后的第一次第二次的吻都更让彼此动情。
有人给池宴歌打电话,铃声响在池宴歌那边的床头柜上。
是外界的干扰突然而至,池宴歌睁眼,停住动作,她面前的陈序青也因此睁眼。
陈序青松开搂着池宴歌腰的手。
特别熟悉这种感觉。
只说:“接电话吧,池医生。”
夜间急诊的请教,但因为池宴歌喝了酒对面的问题也不算太严重,就只通过电话沟通:“嗯,加压素。”
声音很冷静,但心跳还没从刚才的状况中缓过劲,池宴歌通过多次的缓慢深呼吸调整状态,目光跟随在房间里忙来忙去的陈序青也来回走动。
偶尔,陈序青对上她的目光,只冲她平和地笑笑。
直到她放下手机,陈序青才喝着一瓶水走近她:“需要回医院吗?”
“不用。”
池宴歌坐在床边回答,双腿并拢赤脚踩在地毯上,陈序青走近之后,她俩的膝盖自然抵在一起。
池宴歌是个成年人。
或者说,她相对于陈序青来说,应该是比陈序青多看了很多常理意义上尺度较大的电影。
直面自己的欲望这没什么。
只不过,她的坦然在有时候无法完全应用在陈序青身上,比如现在,陈序青无欲无求地贴近着她,近距离,刚跟她接过吻的人,身上的潮热都不一定有散掉,却真的认真只跟她谈论她工作上的事情:“哦,原来你现在也还是会经常接到急诊的电话。”
池宴歌只好回:“嗯,不过跟以前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