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世界喜欢肌肉男有什么错(247)+番外
云琼伸手将白若松扶到了一旁的座椅上,随后掀开了对面座椅上的垫子,从底下放杂物的地方掏出一个檀木小匣子。小匣子是不上锁的卡扣,一打开,里头居然放满了小瓷瓶。
他皱着眉,一个个打开塞子,用鼻子去嗅闻,最后选定了一个没有花纹的,比其他都要大一些的纯白瓷瓶,倒了一些在手上。
瞬间,一股带着药物和酒精混合的,既清苦又有些刺激的气味充斥在了车厢里头。
云琼双掌相互搓了搓,搓出了一些热度,随后蹲下身来重新撩开白若松的裤脚管,右手手掌紧紧贴了上去。
淤青的地方其实在碰撞那一瞬的疼痛过去以后,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云琼的手掌一贴上,那种钝痛又一阵一阵地涌了上来。
其实这种痛比起之前在青东寨,被铁链子抽得内脏都抽搐着渗血的疼痛好多了。那个时候的白若松都能咬着牙一声不吭,如今却是被摁得哼哼唧唧个不停,脸都有些微微扭曲。
“忍忍,揉开才能好得快。”
云琼嘴里说着无情的话,可下手却明显轻了一些,白若松也忍着没有再发出什么声音。
车厢内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官道传来的熙熙攘攘的人声。白若松低头,瞧着云琼因为前倾而露出的后背的一点肌肉线条,突兀开口。
“怀瑾。”她问,“你不惊讶我今日出现在相府赏花宴上吗?”
云琼细细揉捏的手顿了顿片刻,淡淡道:“你想说吗?”
白若松沉默了下来,于是云琼继续道:“我在楼阁上面看见了,你与言相从同一个院子的月洞门内出来。”
说完,他感觉到白若松的小腿肌肉很明显紧绷了起来,又补充道:“放心,那个距离,只有与我有相同内力,并且还站在高处才能看得见。”
白若松当然不会怀疑云琼的功夫,小小地舒了口气,随即又为自己做的那点隐秘的事情被发现而感到尴尬。
小腿上那点淤青已经被揉开了,钝钝的疼痛中涌上一股暖烘烘的舒适感。
她轻叹一口气,终是开口道:“我与言相,其实有些许的血缘关系。”
云琼捏着白若松脚腕的手控制不住地一紧,白若松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抱歉。”云琼赶忙松开手,替白若松拢好裤腿和长袍下摆,道,“这样应该没问题了。”
他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并没有什么触动,但白若松却发现这是他第一次会在谈话中顾左右而言他,手指一动,搭在了云琼的手臂上。
“怀瑾。”白若松问,“你在怕什么?”
云琼觉得自己也许真的变了,明明从前无论什么时候,他的内心有何种波动,别人都无法轻易地看出来才是。
云琼抓握住那只手,缓缓将侧脸侧了上去,缱绻而又依恋。
他喉结滚动,那双浅淡的眸子紧紧盯着白若松的虎口位置,沙哑着嗓子开口道:“告诉我,你与皇女之间的夺权事件有关么,白若松?”
“你怎么会这么想。”白若松伸出另一只手,拂开了云琼耳侧的一点碎发,唇角扯了扯,无奈道,“谁做这个女帝,我都不在乎。”
她说:“别怕,怀瑾,我不是任何一边的,即便那是我的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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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补档2号的
第106章
玉京左右分东市与西市,要说有啥区别,那就是东市是达官显贵会光顾的奢侈品商店,而西市贫民专用是某多多。
崇化区靠近西市,即便马车不从市场上经过,也能隐隐听见里头喧闹的叫卖声。
傍晚微凉的风穿过遮蔽用的绉纱,拂在云琼的面庞上。他跪伏于白若松膝前,听着她用浅淡的声音讲述着她的身世。
“我的父亲,唔......其实我对他了解的也不多,毕竟我十三岁的时候,他就死了,而且他不怎么喜欢说他自己的事情。”
白若松上辈子还不叫白若松,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这个身体才十岁,因为跟着言长柏到处漂泊,生了一场重病,高烧不退失去了生命,她便顶替了这具身体,以“白若松”为名,活了下去。
所以严格来说,白若松只与言长柏共同生活了三年。
言长柏并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被替换了,只以为在那场大病之后,白若松烧坏了脑子,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于是下定决心要安定下来。
二人相挟着走了大半年,来到了别人眼中贫瘠又寒冷的边陲之地,北洲的长丰县。
在这里,他们初次认识了盛雪城的守门校尉,傅容安,从此便长住在了盛雪城。
“我只晓得他叫言长柏,是当朝宰相的儿子。”说到这里,白若松笑了起来,“我自出生起便没有待过雍州,四处漂泊,他刚跟我说起我的身世的时候,我还当他精神不大正常了,在胡编乱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