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真不以色侍人(184)
天旋地转间,谢晗被重重摔在厚厚的落叶上。李松单膝压住他腰腹,慢条斯理地解下腰带。
“知道猎物被擒后,猎人会做什么吗?”
皮质腰带缠上谢晗手腕时,他剧烈挣扎起来:“李松!你……”
李松指尖在动脉处磨了磨,热息烫得谢晗浑身发抖:“叫错了。”
腰带骤然收紧,谢晗手腕被勒出红痕。
“叫殿下。”男人俯身,齿尖碾上他喉结,“或者……”
滚烫的掌心顺着腰线滑进去,在绷紧的小腹上打了个转,突然往下!
“叫主人。”
谢晗猛地弓腰晃动,却被掐着下巴扳过脸。李松的拇指碾着他下唇,突然俯身叼住那截脆弱的喉结。
“呃啊……!”
他咬开谢晗衣带时,齿尖刮过锁骨,留下道湿漉漉的红痕。
远处兵戈声早停了,林子里只剩布料摩擦的窸窣,和压不住的急促呼吸。
“三年前你欠孤的债……”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上腰窝,在旧伤疤上画圈,“今夜连本带利还清。”
突然掐住腿部的力道让谢晗弹起来,又被按着腰胯压回落叶堆。
李松握着他的某处低笑:“抖什么?当年翻墙逃跑的胆子呢?”
第71章
“李柘……”谢晗在喘息间吐出这个名字, 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却重若千钧地砸在李松心上。
李松的动作猛然停滞,掐在谢晗腰上的手指几乎要嵌入骨血。那双总是噙着戏谑笑意的眼睛此刻黑沉如墨, 翻涌着暴虐的风暴。
“你找死。”三个字从齿间挤出,裹挟着冰冷的杀意。
谢晗仰头笑了,眼角泛红:“殿下不是要讨债吗?怎么, 听不得故人名字?”
落叶在身下发出细碎的声响,李松一把拽起谢晗的衣领, 将他拖向不远处高彦准备好的马车。
谢晗踉跄着挣扎,却被李松单手制住。
“放开!”谢晗抬腿踢向李松膝弯,却被对方顺势扛上肩头。
天旋地转间,他闻到李松身上熟悉的珈兰香,那是他失忆三年里每个夜晚萦绕在梦魇里的气息。
马车疾驰向北戎王城,车厢随着颠簸发出吱呀声响。
李松将谢晗按在软垫上, 膝盖顶开他双腿:“你以为激怒孤, 就能得个痛快?”
谢晗别过脸, 喉结滚动:“我宁愿——”
“闭嘴!”李松突然掐住他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骼,“谢晗,你的命是孤的,你没资格决定它的去留。”
驿馆灯火在夜色中明灭, 北戎特有的狼头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李松拽着谢晗穿过长廊,沿途侍卫纷纷低头,不敢多看那位被太子拖行的指挥使一眼。
最里间的房门被踹开, 谢晗还未看清屋内陈设就被甩了进去。
后背撞上坚。硬物体,他吃痛转身,呼吸骤然凝滞。
一尊金色鸟笼立在房间中央, 足有两人高,栏杆上缠绕着细银链,在烛火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喜欢吗?”李松从身后贴近,唇几乎贴上谢晗耳垂,“为你准备的。三年前你逃跑那晚,孤就命人打造了这笼子。”他抚过一根金栏,上面刻着繁复的鹰隼纹样,“北戎最好的工匠花了两个月,可惜做好时,笼中的鸟儿已经飞走了。”
谢晗指尖发颤,那笼子内部铺着厚厚的雪貂皮,一角甚至放着几卷他当年常读的兵书。这个认知让他胸口发闷,仿佛有钝刀在缓慢切割心脏。
“疯子……”他后退半步,却被李松拦腰抱起。
金笼门轴发出轻响,谢晗被扔进柔软的皮毛中,银链随即缠上脚踝。锁扣闭合的“咔嗒”声像是某种宣判,让他浑身绷紧。
李松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玄色外袍滑落,露出布满伤痕的精壮上身。
“看够了?”李松单膝压入笼中,银链随着动作哗啦作响。
他捏住谢晗脚踝将人拖到身前:“当年你替李柘盗取悬丝录时,可想过有朝一日会躺在孤的笼子里?”
悬丝录是替李柘盗的吗?可李柘似乎根本不知道悬丝录的存在?
谢晗来不及细想,人已至跟前,他猛地屈膝顶向李松腹部,却被早有防备的手掌截住。
两人在鸟笼空间里缠斗,银链绞住谢晗手腕,在肌肤上勒出红痕。
终究是力量悬殊,他被李松压倒在皮毛间,呼吸交错间闻到对方唇间浓烈的酒气。
“放开……唔!”抗议声被粗暴的吻堵回喉间,李松咬着他下唇。
谢晗抬臂击向李松咽喉,却被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刺啦一声,衣料被粗暴地撕开。谢晗猛地打了个寒颤,夜风直接灌进敞开的衣襟,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的后背撞上冰冷的铁栏,寒意顺着脊椎直窜上来。